最后之际,她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门口的虹膜鉴识电板。
扣动扳机时,眼前的大门“唰”的从两边打开了。
一抹狼狈的身影从眼前倒下,她放下手枪,在裴岐州摔落之时,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最后,自己也被带倒,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陈挽,给我。”
是那股让她感到安心的高山雪松的气息。
在他无比虚弱地说出这两个字时,陈挽的眼泪再次掉落,他没有失去记忆,他还叫得出自己的名字!
陈挽费了好大的劲,把他扶起来,还没走两步,就被他重重地压在了墙面上。
随着清脆的撕裂声,变成两片的长裤被胡乱地丢在地上。
裴岐州彻底失了控,两只瞳孔已经全部变成了猩红色。他失去了视觉,只能凭借着本能的驱使,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光,然后将她凌空抱起,抵在墙上。
陈挽抱住了他的脑袋,先吻住他找寻自己的嘴唇,“我在这里!”
两人陷入了昏天暗地的激吻中。
裴岐州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身旁两侧,然后两根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立即探入了她早已湿润的小穴。
“啊哈……”
难耐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来。
裴岐州的手指随即抽了出来,却在下一秒,被陈挽按住手插了回去,”插深一点。让我快点高潮……”
简直要疯了!
裴岐州心知她如此主动地恳求高潮,是为了他。
他还是把手指伸了出来,将被阴液润湿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干净她的味道。
“宝贝,我忍不住了。”
随后,扣住她的柔软腰肢,猛地向上一提,对准了自己又粗又硬的性器,将将她的身体放下来时,他狠狠地往上一插到底。
双重的刺激,让陈挽感受到自己彻底地填满了。
“唔啊……”
腰椎处传来的酸麻感爽得她眼泪挤了出来。
裴岐州捏着她雪白晃动的臀部,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猛烈操弄。
陈挽在这样疯狂的肏干中,止不住地呻吟,忘乎所以地伸出了舌头,银色的涎液顺着嘴角,滴烫到胸口,一双丰满的奶子跟着强烈地晃荡。
“你不该回来的。”
裴岐州含住她的小舌,下半身已久挺立着可怕的性器对着她嫣红的穴口,深深地插入,全部抽出,再插入,晃动的囊袋拍打着她的柔嫩肌肤。
“别废话……啊啊!太深了……”
“肏死你,好不好?”
最后一下的插入冲撞在她敏感的花心上。
裴岐州感觉到了热流从她的穴里喷出来,浇在自己的龟头上。高潮时的肉壁紧咬着他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精液夹出来。
他将性器抽了出来,温热的阴液随即流出来。
裴岐州单膝跪下,把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肩膀上,低头吻住了汁液弥漫的穴口。
猛力的吮吸,要将所有的液体都吸干。
“喜欢。”
“慢点吸……我要尿出来了……要死唔!……”
裴岐州看着眼前不断紧缩的花瓣,放慢了速度,舔着外阴唇,时而拿舌尖挤压着充血的阴蒂,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她:“宝贝,尿出来,老公想喝。”
“是前夫。”
一抹狠戾的幽光闪过裴岐州的暗眸。
他托住陈挽的屁股,自己躺下,将又胀大了一圈的粗长肉棒肏进了她沉下来的小穴里。骑乘的姿势,能将她忘情失神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不行……太深了……插到底了啊……”
暗红的视野渐渐恢复,她上下晃动的雪乳在他脸上闪过,裴岐州咬住了她的左边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边的奶子被大掌反复揉捏,拉扯樱红的乳头。
“宝贝要尿了吗?”
他一边狠肏,感受到她内壁逐渐的绷紧,一边不快不慢地问道。
陈挽从来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被肏尿过。
顶多就是潮吹而已。
这个男人以前在性事上还不会像这样原形毕露,现在什么过分的要求恶趣味都不加掩饰了。陈挽真的觉得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真亏他忍了七年才爆发。
“别撞了……停一停……”
陈挽按住他紧绷的腰腹,几乎是咬牙切齿。
“不行,老公要喝。”
关键男人在这时候更是不管不顾,使坏地抓住她的臀部一上一下,让小穴充分地吞吃着自己昂硕的性器,大量的体液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流出来,一片淫靡。
”啊!!——”
陈挽终于没挺过去,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浇湿在裴岐州的身上。
看到眼前这幅血脉喷张的场景,裴岐州彻底陷入了癫狂,眼角红得能渗出血来。在猛肏了十几下后,他托举起陈挽的雪臀,让她骑在自己脸上,张嘴贪婪地迎接着她色情泛滥的圣泉。
由于羞耻心,陈挽扭过头去,抓紧他的头发。
而男人则像是濒死之人在寻找着水源,把嘴唇贴在她的整个阴部,包裹着大阴唇,舌尖在穴口和尿道口深入舔弄,虔诚地承接着她身体深处的恩赐。
啧啧的吸吮水声,以及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
在空荡荡幽暗的地下实验室走廊道里,异常的清晰。
男人进食后,视力也恢复了,体内的兽性本能也被压制住了。
裴岐州抱着高潮后脱力的陈挽走进幽深处,用虹膜打开了墙上的一道暗门,里面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套房,一应俱全的布置装饰。
他走向床边,将她轻轻地放下,盖上被子,在她雪白的脸颊和脖颈上蹭蹭。
像过去那样,他总是像一只被喂食后满足的宠物那样去蹭她。
这是兽的本能行为。
是它们表达爱和感激的一种方式。
陈挽闭着眼睛,感受到爱人的安抚,发出了小兽般脆弱的回应声,握住了他的手,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
裴岐州的心被她这个小动作软化,他低头亲吻她的唇角,轻轻道:“乖,我不走。”
陈挽睁了睁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男人打开一面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针剂,往自己的胳膊上扎了进去。
针剂里的淡蓝色液体缓缓地流入他的体内。
他痛苦地仰起头,冷汗淋漓,痛苦得几乎要倒下。
昏昏沉沉中,陈挽想:这个男人的秘密太多了。
而她的秘密,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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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身份在女主面前揭开后,后面开始了各种不要脸的play要求。
美其名曰:进食过程不能太单一,否则无法得到满足。
陈挽:离婚后你是彻底不装好好先生了是吧
裴岐州:人类的法则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