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穴已乱得一塌糊涂。
裴岐州插入她的双腿间,因为双腿的大张,可怜的小穴被拉开,两朵阴唇如被迫绽开的鲜红芍药,露出了那条不久前就被玩弄的细缝。
用肉眼,就能看见这朵软花的微微颤栗。
裴岐州眼里的猩红深到几近赤黑,他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抵上了花穴入口,顿时的接触让陈挽身体哆嗦了一下。身体的摆动让性器的前端反而吃进去了一段。
“……唔烫……”
再也无法克制,裴岐州大力地向前挺腰,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窄小紧窒的阴道。
由于清液的润滑,粗壮的肉棒艰难地挤进了进来。
两人结合地部位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再无缝隙。
陈挽感觉到自己下面都要爆开了。
以前每次做爱,他都是一寸寸试探着进去的。
这一次,他直接是一次就进入了最深处,两颗鼓鼓的囊袋紧贴着被剥开的阴唇,树立的毛发在最柔嫩的部位摩擦着,又痒又麻。
令她濒临崩溃的绝境。
而这只是开始,裴岐州狠狠地在她体内宣泄着史无前例的欲望,姿势来回得变换,她始终处于被控制的那一方。
她一次次地被情欲的浪潮冲刷得灵魂溃散。
到后面,直接被做昏了过去。
中间醒来过一次,他在她艳红的臀间狠狠地顶撞,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男人仿佛是想将自己契入她的身体,疯狂而又崩坏地次次顶开了她的宫口。
“你的身体好像更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呢。”
裴岐州舔舐着她柔嫩的后颈,两颗尖牙露了出来,扎进了她的肉里,随即,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他吮吸着流出来的滚热液体。
“记住这种痛觉。这是我忍了七年不舍得让你经历的绝望。”
尖牙再肉里钻的话,就会咬破她的血管。
她会很快流血而亡。
她会在高潮中倒在他的怀里,直到身体冰冷去。
这种场景,曾在裴岐州的脑子里设想过无数次,令他胆寒不已。每个夜里,他都必须在她身上释放着充足的情欲才能勉强压制住血族的本能。
陈挽哭着求饶,往前爬,男人丝毫不怜悯,甚至用那条暗血色的领带将她的双手反绑住,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继续失控地往上顶胯。
“……停下来……受不了了……老公……不要了……”
在陈挽一声声绝望而黏腻的娇喘中,裴岐州终于释放了自己,激烈的精液打在她的内壁上,令她浑身战栗不已。
他搂住女人酥软的身体,性器还在她的小穴里没有抽出来。
他贴着脸颊亲昵地在她的脖颈里轻蹭着,喃喃道:“我们有个孩子该多好。”
可惜,血族与人类繁殖后代的几率很低很低。
在陈挽昏过去之前,男人爱怜的叹息声随着密集的吻,落在自己被眼泪淹没的耳鬓边。
次日清晨。
陈挽的意识渐渐恢复,她被包围在柔软的被子里,稍微一动,丝绸材质的被子从肩膀上滑落,掩盖在脖颈上最深的那道咬痕,在拉开的窗帘照进来的阳光里,格外清晰明显。
她憔悴的模样,被清晨的光,犹如沐浴在淡淡的清雾里。
被子全部掀开,挂在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腰带根本没系在一起,她一动身体,珍珠白的睡袍入花瓣儿坠落。
她的身上全是牙印跟咬痕,胸前、手臂、肩头,包括大腿内侧。而且这种程度的痕迹,根本就是会咬出血来的那种。陈挽做过那么多刑侦案子,此刻的自己俨然是那些卷宗里被性变态施虐过的受害者,触目惊心。
她觉得自己该在上班前去打狂犬病疫苗。
这里是酒店的套房。
浴室里传来了细微的哗啦啦水声。
陈挽扎进睡衣的腰带,光着脚,朝浴室走去,每走一步,小半身就传来钝麻的灼痛,而且腿间还流淌出了白色的液体。
滴在套房的地毯上。
这个混蛋,连清理都不帮她清理!
陈挽的脸色变了又变,踹开了浴室的门,隔着一道玻璃门,水声溅落的浴室里,地上正躺着一动不动的裴岐州。
到嘴边怒不可遏的脏话,消失在了哗啦啦的水流里。
陈挽走进淋浴间,把淋浴关了。
接着,踢了踢面朝下倒地的男人,“喂,死了?”
对方纹丝不动。
陈挽弯下腰,拨开他眼前遮挡的黑发,只见他双眼紧闭,眉头微皱,失去了意识的样子。她食指探到他的鼻下,还有气息。
昨晚搞太猛,自己昏过去了?
陈挽的目光扫到他宽阔的后背,绷紧的劲腰,紧翘的臀部,以及沉睡中还蓄势待发的性器,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她坐在马桶上,把身体里属于他的东西排出来。
一边梳理所有的事,一边等着男人醒来。
她和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很荒唐。
地点在一家大型医院的楼梯间里。
那时候她还是个没资格跑现场的小警察,有次在路上把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送到医院。医院里人满为患,她就找个了楼梯间休息。
楼梯间的声控开关不灵了。
她一进去,漆黑黑,看不见五指,只有门上的绿色指示灯是亮着的。
她走了一步,忽然被角落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扳住了。
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臂,将她压在了安全门上。
“别动。”
耳边的声音很是嘶哑,透着一丝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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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做完自己晕了。
不要怀疑前夫的能力,也许是他晕血呢(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