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走出浴室,男孩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项维青玩过很多男人,冷的,暖的,青涩的,顺从的,没人敢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盯着她看。
唯独一回,她想换个花样,让姐姐找了个强势的来,当时项英虑就告诉她:“青青啊,性格硬的可不好管。”
果然后面印证了他的狼子野心,她亲手杀了他。
可眼前这个男孩,刚刚怯懦地担心她不会来,现在又无礼地注视她,委实是个奇怪的人。
“撸给我看吧。”她今天不想大张旗鼓发泄,“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动作声音都得做得漂亮点。”
牧嚣眼里带着笑意,一改刚刚无措的模样,不徐不缓地解开浴袍,里面不着寸缕,只有一根早已蓬勃的器官在蠢蠢欲动。
最起码的除毛工作完成得很好,不只阴部,腿部也褪得干干净净,看来不是完全不懂规矩。
阴茎的尺寸可观,龟头较大,嫩粉色的黏膜反射出亮丽的光泽。
隐秘之处朝上延伸,可见夺目慑人的人鱼线,犹如梯田的一层,引诱女人踏足其中。
牧嚣的手抚上它,一下接着一下,敏感的头部在接收了一次又一次席卷后,顶端流出淫靡的清液。
他的嘴角噙着一丝妩媚,神态迷离,望着项维青,目不转睛,鼻翼一张一缩,睫毛徐徐颤抖,上下唇依依不舍地分离,透出洁白的牙齿。
泛红的双颊,流淌着汁液的下体,这画面十足香艳诱人,令人难以拒绝。
但项维青不是一般人。她面不改色,双腿交迭,十指交叉,好像在欣赏古典歌舞表演,结束后还能起身鼓掌,献上赞词。
牧嚣当然不甘如此,他想动摇项维青的坚定,击溃她的冷静,想让她彻底意乱情迷。
“嗯……”湿润挂上牧嚣的眼眶,轻喊从喉咙中涌出,他将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左手撑在身后,右手将顶端的液体带往整个性器。
他刻意注重声音释放的轻重,微微扭动漂亮的肉体,但这个女人懂得忍耐,蛰伏于她柔软脂肪下的强劲肌肉,甚至没有产生一分律动。
还没等到对手沦陷,快感已经吞噬了牧嚣。
他抬起头,凸起的喉结在吞咽中上上下下,像欲望在滚动;他的腹肌紧紧绷住,大臂隆起,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他张着嘴,气息呼啸着从鼻腔与气管奔驰而出——
“啊……我快受不了了……”
他快乐地自渎,放荡多情;而她冷静地观赏,不露悲喜。
几分钟后,牧嚣浓密的眉毛轻蹙,低沉的呐喊泄出,旖旎春光从牧嚣的眼角流动,白色的液体喷射到手上,将房间染上他的腥气。
“嗯……”
他喘息着,胸膛起伏,继而微笑着抬起手,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杰作。
浓稠量多,战果颇丰。
然后,一个纸盒被扔进他怀里。
“冲个澡,然后就可以回次卧休息了。”
这个反应,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刺得牧嚣的心又冰又痛。
回去休息?还是次卧?
脸上的潮情还未褪去,心脏便被失落填满:“你让我……去睡觉?”
“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打算和我做?”
“今天没什么兴致,但你表现不错,可以跟我回国。”
牧嚣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三两下擦干净手上的污秽,向项维青爬过去,手搭上她腰间的浴袍:“你可以试试,我能表现得更好。”
这是今晚牧嚣离项维青最近的时刻,也是头一次项维青自上而下审视他——
脸庞骨骼清晰,肩颈线条流畅,乳首较浅,手指修长,而这双修长的手正在拆解腰带,手的主人激动且欣喜。
美丽,主动,眼下的痣破坏了清纯,反而增添了一点叛逆的美。
确实,和以前的玩具不太一样。
项维青暗自赞许地笑笑,从枕下掏出枪,对准了牧嚣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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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次可以在存稿用完前登上新书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