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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莜儿体验到性爱的甜味后,在江引越罚赏并济的调教下变得乖巧许多。
    一旦江引越起势要打她操她,她就会自觉跪好或翘起臀部来承接。
    他们现在所安住的房子,是在原先的景苑区。这栋房子独具意义,不仅是他们同居的第一处,也是在这,两人有了第一次破忌的性爱。
    在江引越的安排下,室内重新装修一番,原本被打碎的玻璃推拉门,也变成不透光的隔板门,死死地用锁头封锁住。即使屋内光线充足,但没有一面窗子不被木板钉上密封住,望不到外面一丝景色的光。
    这天,苏莜儿头一次睁开眼,没看到枕头边的江引越。她已然连续了两周,每回醒来都要照例给他口,直到把他口醒。
    酸软的手臂抬起,却感到异常沉重,原来是因为手腕上圈了只手铐,系着一条粗大的铁链连接至床头的栏杆上。
    苏莜儿艰难地撑坐起来,发现左脚脚腕上也拷上了一条,金属脚铐材质锃亮光滑,不至于刮伤细嫩的皮肤。
    “主人,主人……”如幼猫般嘶哑的弱音,卧室里除了她毫无生灵,寂静且无半点嘈杂,没有人回应她。
    等了近半个钟,许久没见到哥哥的她表现地焦灼不安,而且刚起床的肚子开始犯饿,令她甚为地委屈难受。
    铁链的赋予,苏莜儿的活动范围仅在一方床上,绕来绕去措手不及,最后只能可怜楚楚地捂着孕肚,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壁上的挂钟也跟着咔嗒咔嗒的转动。
    室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苏莜儿骤然打起精神,想到哥哥,她瘦小又沉重的身躯兴冲冲,又踉踉跄跄地爬到床沿。
    正如苏莜儿心中强烈的期盼,江引越回来了,不同于平日身着慵懒的家居服,今天的他一身板正的西装,黑色的衬衫扎进精壮的腰裤,高大的身形极为强势地占据视线。
    “怎么又哭了?”江引越信步走进卧室,将赤裸的她揽入怀里,偏下头将她眼角的泪珠啄去,淡淡得问道。
    他明明才离开一小段时间。
    “主,主人你去哪了,不要走好不好……”,苏莜儿呜声祈求着,抬高手臂紧紧抱住江引越的脖子,小脸埋进他的胸膛,鼻息间是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波荡的情绪才得以安稳。
    怀有身孕的苏莜儿心灵本就脆弱,哥哥突然的消失又出现,令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和无助。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多么地依赖他。
    “我不走。”江引越揉了揉苏莜儿的后脑勺安抚着,他怎可能忍心抛下她,一去不复返?
    早前在留学回国后,江引越便下定死心,毅要将她一辈子捆绑在自己身边。多次失而复得的教训,禁锢她的意念在他的脑中更加坚定。见苏莜儿现在如此地依赖他,江引越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慰藉。
    “乖,松手。”抱了许久后,怀里温软奶香的人儿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江引越些许无奈地捏了捏她自然塌下去的后腰肉说道。
    但苏莜儿依旧恋恋不舍,整个人俯趴在他身上。
    “松手,怎么不听话?”
    在江引越厉声威胁下,苏莜儿这才悻悻然地收手。
    手腕上的铐锁用钥匙打开,苏莜儿被江引越抱到腿上。他的手心里一本红色的小薄子,随即翻开给她看。
    “莜儿知道这是什么吗?”江引越问道。
    苏莜儿瞅着他从西装外套里拿出来的东西,懵懂地摇头。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江引越字字珠玑地说道,语气颇为温和“从今天起,我们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明白吗?”
    结婚证印上他们的名字,而照片,显然是用电脑合成的,男人一贯英气严肃的面容,而她幼嫩的脸微笑稍显僵硬。
    江引越很是满意这本结婚证,虽说他们不会有举众亲瞩的盛大婚礼,且江引越本身也对婚姻没有多少执念,但由此,苏莜儿再也无法脱离与他的关系,就这般利用婚姻牢牢束缚她。
    苏莜儿久违地见到江引越的笑容,温穆却又有些诡异。
    江引越动作难得地温柔,将傻愣愣的苏莜儿放倒在床上。
    几根阴毛被剃须刀剔除后,小穴变得更为滑嫩腻手,江引越两根手指去掐肉缝里的阴蒂,加上肉棒循循捣入湿润的阴道,很快便让苏莜儿失声淫叫,身子剧烈抽搐着攀上高潮,近两个钟头泄四五次淫水。
    左脚脚腕上的锁铐未卸下,牵引着铁链随着做爱声朗朗作响。
    “哈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舒服,舒服啊……”苏莜儿迷乱地摇摆着臀部,意识在疯狂的性爱中失控不已。
    “莜儿真是不醒目呢,我们现在是夫妻,是不是该换个称呼?”江引越恣意地在苏莜儿脖颈间厮磨,轻颜淡笑,像是技巧熟练地操控着一只布偶。
    “叫老公。”粗粝的手指一刹那狠掐住奶头,龟头往花心一撞一抵,猝然威严地指示道。
    “呀啊啊——老公,老公——”
    这一声,他浑然不知地等待了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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