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他醒来,恍惚分辨,昨天发生了什么,环顾一周发现易小然已经走了。
放了一夜没管的花朵缺了水分,卷起了枯燥的萎边。
地上散落的白色衬衫旁边,是浅蓝色的蕾丝边内衣裤。
摸到手机,发了一句【你去哪里了?】,红色感叹号浮现。
他依旧是在黑名单里躺着的。
周逆气恼着把手机甩到地上,发出刺耳的闷咚声,光裸着身体在床上扔枕头扔被子,发着疯。
易小然!你怎么能随随便便不要我!
第二次了,也不说一句,你睡完就跑!
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可易小然的衣服却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挂在了阳台。
周逆饿了,出门觅食。
一开门便发现蹲在门口打瞌睡的易小然,穿着他的衣服,脚边还堆着好几大袋的食材和零食。
他一出门,易小然就醒了,一双慵散的眼瞳里呆呆的装着他的样子。
心中郁闷的煎熬一下子都没了,留下了一地的点点星星迷烁。
周逆略咳了声,还想装着冷漠无情。
‘不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眼中表达还未准备好。
待易小然艰难提起几袋重物,他的手就已经不听大脑了,走过去帮她,修长的指尖碰到了一点点她的皮肤,温度稍冷可滑嫩。
下一秒的脑子里堆满了旖旎缠绕,白皙乱扭,胸乳颤动,柳腰白臀......
紧致褶皱的小穴口里的柔情蜜意,热浪汹涌,狂烈的席卷而来,直接把他扑腾平了。
脑子里的弦音支棱出一道狰狞的声,他硬了。
相比易小然就冷酷多了,把这里当是自己家一样,脚一踢门开大了些,拎着东西进门,目标是冰箱。
周逆关上门这才发现她穿的一身衣服都是他的,大短裤到了她膝盖上,纤细的小腿白森森的,昨晚还缠在他的腰上。
两人一句话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易小然把东西装冰箱,新鲜菜蔬拿出来一些,摆在案板旁,她不会做饭,做饭的事情当然是周逆来。
此时的周逆真是寸步难行,从她白皙的腿往上逡巡,眼神定格在她鼓起的胸上。
不光阴茎热了,他全身都开始热了。
易小然握着刀,啪嚓一声砍断了一根黄瓜,清脆的断声让周逆回了神,高热体温生生被吓回去了。
“还要看我多久?过来做饭。”
声不大,情绪也不明显,却让周逆的心直接提到嗓子眼了。
脑子按照固定程序和流程,想着她是不开心了?为什么不开心?他做错什么了,她不开心了?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开心呢?
可能这就是舔狗吧,周逆被莫名其妙甩了的生气根本上不去。
仅仅是因为,见了易小然一面,打了几个小时的炮,他沉沉睡了一觉后,见到了易小然在他门口等他。
只要他的对手是易小然,周逆毫无胜算的可能。
宿夜的沉睡让周逆恢复了生气和精神力,俊俏白皙的面庞,桃花深深眸黑黢黢的,望向易小然就变得湿漉漉的,如同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狗。
周逆对待别人是冷酷俊戾,对待易小然就是温笑柔意,每一个肢体动作就在表达:我真的好喜欢你。
易小然知道他贯是会装可怜的,恨不得要拳打相向,好在他略肿的单眼皮还在提醒她,分手这事情做的是过分了,身段也由不得软了下来。
“我在门外等了你一晚上,怕吵到你睡觉所以没敲门,现在真的饿了。”
就这短短几个解释的词句,直接把周逆干懵了,而后是一蹦三尺高的欣喜!
她怕吵到他睡觉,所以等了一晚上???
这是赔罪吧!好贴心!
她好爱我--
易小然一扫他眼中的欢喜交加,苦苦压抑着要尖叫蹦跳的姿态,也不由得笑了下。
这个恋爱脑,真没救了。
“过来,做饭,我跟我妈妈说我在同学家学习,今天是周日,会陪你一天。”
平地一声惊雷,把周逆的脑子都要炸没了,她说要陪他一天哎,是要哄他吧,是要和他和好吧.....
“你确定说的是真话?”周逆还有些别扭,从昨晚到现在的长久不语,嗓音沙哑干涩。
易小然重重的嗯了一声,心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哄着回K市。
“对呀。”她道。
周逆慢腾腾的走向她,少年的干净清冽的洗衣液味充盈在鼻端,易小然往后一躲就被拦腰圈住了。
他身高且瘦,骨干是粗大有力的,一只手掌很大很温热,足以占满她瘦窄的后腰。
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似要确认什么,在易小然没躲之后,周逆终于笑了,眉眼温柔清朗,拂起酸甜的微风,贴着她细嫩白皙的脖侧,轻声道:“你这次为什么不躲了?”
明明昨天他刚见面碰她,她还把他摔倒来着。
易小然不好受,他的气息和温暖让她着迷,周逆对她渴望,她对周逆也渴望。
一向不容自己低头的易小然怎么能露怯,怎么能羞涩呢,她淡声道:“一回生,二回熟。”
周逆低低的笑了,窝在她的颈侧,手指摩挲着她的腰背,两人的身体和气息纠缠在一起。
易小然真忍不了了,她快到经期了,很想要做。
年轻的少男少女对于性爱一样好奇,一旦染了这毒,很难戒掉。
这两人都不想戒掉,也不想柏拉图式恋爱,他们要做爱,他们要把对方嵌进自己身体里。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腿上,薄薄的衣料传递着温度和热量。
易小然的小穴口经过昨天的抽插湿润,贪婪的张口跳动,收缩收缩。
急需要他的粗大狰狞物占满,甬道的渴望超过了她的预期,粘腻的分泌物一坨一坨的往外流。
这时候的接吻,在皮肤乱蹭乱碰下出场,有的只有更多,想要碰触更多,想要吻到更多。
吻到他的喉结胸膛,吻到她的纤脖酥胸,饭还未做好,两人就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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