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北安双颊微红地跟老师请了假,躲进无人的洗手间。
宽松的校服裤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鼠蹊部涨热难挡。
又是和那天一模一样的生理渴望在四肢百骸流窜。
冯北安只觉得脑子也胀痛起来。
肯定是冯南定那家伙!
他呼吸急促地把勃起的欲望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深红色的阴茎分量十足,无视主人厌恶的眼神,昂首挺胸地在空气中饥渴地流出汁水。
冯北安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微凉的掌心圈住勃发的阴茎,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除去正常的晨勃疏解,冯北安几乎没有感受过欲望胀痛、急需释放的冲动。
他努力压抑喉间的喘息,身体里发烫的欲望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逮住冯南定、往死里揍他一顿。
冯北安此刻无比厌恶双胞胎之间的感应。
冯南定身体里交织的火热完全实时地传递到身为弟弟的他身上。
嘴巴里止不住分泌的口涎,咽下去又有更多冒出来,直到口腔都装不下,便从唇角溢出,蜿蜒着消失在脖颈下的衣领里。
湿软、甘甜。
激发欲望的无形触感让冯北安手中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胸前又绵软似云的挤压感。
腰部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娇嫩黏腻。
整个人好似倒进梦一般暖香、柔软、温热的花瓣堆里。
他闭着眼,这般若有似无的感同身受使得他情难自已地闷哼出声,掌心与肉茎的摩擦中带出更为涩情的水声。
所有神智都荡在半空,绚烂的光在脑海绽放,肿胀的阴茎终于喷出浓稠的浊液。
冯北安在极致的高潮里仿佛看到了一张不太熟悉的脸。
他睁开眼,盯住掌心的精液。
一种突兀的情感挤上心头。
路语辞回教室时,已经接近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了。
她略过同桌欲言又止的目光,从课桌里堆积的试卷中随机抽出一张——
哦豁,物理。
拧开笔帽开做。
金手指虽然有些不足,但好歹消除了她面对理科时的负面情绪。
但今晚似乎有点冷?
路语辞停笔看了看身旁的窗户,是关上的。
后桌完全不管别人死活的翻书声彰显了此人的烦躁,路语辞后知后觉地品味过来,原来冷空气是从后面传来的。
她想起在门缝里看见的那双冰冷的眼。
是徐闻吧。
不过当时她非但没有因为和人接吻被发现的慌乱,反而因为刺激缠着冯南定吻得更激烈了呢。
路语辞敏锐地感觉到徐闻对自己有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
有点暧昧,但远称不上是喜欢。
她回想着方才走廊里徐闻震怒、怀疑的眼神,觉得徐闻或许是暂时地把自己纳入他的所属物范围了?
真是令人头疼的占有欲啊。
晚自习下课没走掉、被徐闻堵在座位上的路语辞无奈想到。
徐闻眼下完全没有了平常懒散孤傲的大猫样,他的眼睛里迸发出骇人的怒意,语气沉沉地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路语辞只有一瞬间的寒毛直立,她很快恢复了镇定。
“我说过,这是我自己的事吧?”
徐闻怒极反笑,五指扣住她的后颈,把人拖近到自己眼前,“自己的事?”
“一脸欲求不满、双目空虚地紧盯着我,”他的手掌在路语辞的后颈上摩挲,眼睛凝住她粉嫩的双唇,“那家伙不能让你满意吗?”
路语辞的确喜欢刺激,也很享受和年轻可口的肉体交缠、甚至是做一些让彼此都身心愉悦的事,但这不意味着她会老老实实地任人宰割。
就算是玩强取豪夺,她也应该是强上的那个。
于是,她一边用手挑逗徐闻清瘦但有肉的胸膛,一边悄无声息地从自己的桌子里掏出不锈钢保温杯,一边面上故作柔弱娇气,一边手下生风、保温杯狠狠地把徐闻砸了个两眼昏花!
待徐闻吃痛地放开她的后颈,路语辞再伸腿用力踹向他的小腹,徐闻立时捂肚倒地。
路语辞见状蹲下身,满意地拍拍他疼得直冒冷汗的小脸。
“下次再用那种所有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她站起来,用脚尖轻踢距离他某个要紧部位不过寸许的下腹,“我就阉了你。”
说完,扬长而去。
独留徐闻躺在地上,蜷成虾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湿润的眼睛里,异样的光彩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