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牢你费心了。”
换言之,那是她自己的事,与他无关。
男人嘴角扬起来,忍不住冷冷笑出了声,眼底有对她的嘲讽,也有对自己的自嘲。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压根没有心!
枉他疼爱她两年,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养了只狼。
傅廷宴线条分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晦暗,阴寒而森冷,“这次既然是你主动送上门的,那我也没有拒之门外的必要了。”
他话音落定,颀长的身子直直压下去。
像是一张大网将她给笼罩住,让她无处逃脱。
许南汐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了他一下。
傅廷宴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语带威胁:“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二楼虽然摔不死人,但这样被丢下去,也少不了尴尬和狼狈。
许南汐知道,他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她没办法,只好安分了下来,目光里瞧见他嘴角勾起了一丝阴恻恻的笑。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她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温度泛凉,让她止不住的打颤。
尽管这次是自愿的,尽管在来之前已经做过心里预设,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还是难免心慌。
傅廷宴手掌朝她小腹探去,许南汐紧张之余连忙一把按住,“等下……”
他唇边笑意加染,带有痞味,“怎么,反悔了?”
“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
“那是自然。”
傅廷宴说完这话跨坐到她身上,他上半身弯下来,陡然用力,一口咬住她瘦削的肩膀。
刚开始的时候许南汐还能忍着,但忍到后来才发现,他几乎用尽了全力。
她疼得尖叫一声,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殆尽。
男人的唇慢慢往旁边移动,最后定在她剔透的颈间,细碎的亲吻。
许南汐被他压在身下,身后是床头,身上是他,连退路都没有。
傅廷宴许久后才将脸从她颈间抬起来,转而攫住她的唇,疯狂的吻几乎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手上也没闲着,发了狠似的撕扯她的衣服。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慌无比,不仅仅是恐慌,还夹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屈辱。
许南汐到底还是做不到完全坦然,她别开脸,“我先去洗澡。”
傅廷宴手掌顺着她的半边脸轻轻摩挲,闻言闷闷笑了声,“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
他凑上来,一手穿过她的腰际,“嫌弃谁?”
许南汐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我嫌弃自己,行吗?”
“来都来了,我没心思陪你浪费时间。”傅廷宴冷冷淡淡的丢出句话,继而放下身体。
他健硕胸膛紧贴上她,两人身影交迭,一同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窗外是无边的夜,看在她的眼里,与深渊沼泽无异。
许南汐呼吸愈发急促,挣扎着想去推他。
傅廷宴却按住了她的手腕,又不由分说的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