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间不经意地看到贺汝闻以及他身边的陶春兰。其他人都带着嫡妻,他倒好,带着个通房的出来。元山月一阵轻笑,头在男宠肩头蹭了蹭。
陶春兰自是看到了元山月。贺汝闻极少带她出来见人,每次说要带她一起出来游玩她都十分开心。可这次,却不那么愉悦,甚至是恐慌。因为同贺汝闻出来,免不了同元山月打照面,这令她想起前些日子被元山月的人掳走之事。
元山月说自己身子不好,几个男宠许久不行事,听楼若昭说自己顶会伺候男人,便“请”自己去照顾她的几个男宠。她还说“瞧你这身衣裳,真好看。你不知道吧,这衣裳本是楼大人要赠与本宫的。本宫同她说有事要麻烦陶娘子,就让她赠于陶娘子你了。陶娘子可别辜负了姐妹。”
元山月将她囚禁在一间屋子里两日才罢休,她拖着破败不堪的身子回到府里,若贺汝闻问起来为何几日不着府,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若是同贺汝闻讲了,或许贺汝闻会为她讨回公道。但一旦让贺汝闻知道了,陆九龄也会知道,陆九龄一定不会留着她的…
可笑的是陶春兰自己个儿多虑了,贺汝闻压根不关心她为何两日不着府。听府里的下人说,那日贺汝闻找她伺候找不到人,便临时迎了个新人进屋伺候。
…
贺汝闻唤陶春兰去马车里取水壶,却见陶春兰呆呆地站着,眼睛盯着一处。顺着她的方向望去,只见元山月不知因何正春光灿烂地笑着,她抱着身边男宠的手臂,两人笑得一起摇晃身子。
贺汝闻越看心中越是难受气愤,瞧着元山月轻咬男宠的脸颊,身下那不争气的肉柱却来了感觉。
元山月同对面的二公主夫妇嬉戏,二公主朝她泼水,元山月赶紧转过身去趴在地上,男宠也赶紧地抱住她挡在她身后。
贺汝闻忍无可忍,咬咬牙将陶春兰拖走。
乙高枳拥着楼若昭坐在一巨石旁边,同她讲这衣裳用的什么材料,说着料子本不存在,为了给她定制,让布坊的娘子重新做,还将本准备敬献给皇宫的金丝混合绸缎用来做装饰……
一人说一人听,正入迷,却察觉有人往这个方向移动,两人赶紧起身躲到这巨石的另一面。
是贺汝闻将陶春兰拖到此处。
“给爷含住。”贺汝闻再不能忍半分,按住陶春兰,揪住她的头发往自己跨间送。
楼若昭惊恐万分,乙高住搂住她,将嘴给她捂住。
这边贺汝闻已开始粗鲁地将肉棒往陶春兰嘴里送。陶春兰本没做好准备,嘴里呜咽不清,何奈贺汝闻抽插速度太快,根本没给她调整的机会。
贺汝闻越发粗鲁,看样子恨不得将陶春兰的嘴给插烂。陶春兰受不住,跪着的身子不住地往后倒,贺汝闻跟上来,双手抱住她的头,继续着自己的发泄。
见陶春兰如此屈辱,楼若昭流下泪来,转过身不愿再看,抱住乙高枳,将脸全部埋在他胸前。
贺汝闻已将陶春兰压在身下,胡乱扯走她的衣裳,用两团巨乳夹住自己的肉棒。
“低头,把舌头伸出来。”贺汝闻毫无感情地命令,陶春兰照做。
抽插的动作毫无新意,只是粗鲁不堪,仿佛被压在下面的不是人,是一件器物。
贺汝闻的肉柱将陶春兰乳间摩擦得通红,柱头顶弄着她的舌头。
“没用的东西。”贺汝闻不满意。若是从前,陶春兰定会说些羞耻的话来回应。
贺汝闻将她的臀抬离地面,穴口朝天,她受不住,双手撑着地面。她完全没有湿润,可贺汝闻还是毫不留情地闯了进来。陶春兰疼得叫唤“啊!爷…”
暗处的楼若昭也颤抖了身子,乙高枳双手将她的耳朵捂住。
“男宠?可笑!爷要什么女人没有!陶春兰!”贺汝闻一巴掌拍在陶春兰臀上。
“啊!爷…呜呜呜呜…”
这样的姿势贺汝闻站着,也挺费劲儿,遂放下陶春兰,全身压了上去。他放慢速度,却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陶春兰。
“啪啪”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狠地闯进楼若昭耳朵里。她一面为陶春兰的遭遇难受,一面身子又止不住地发烫,手抓着乙高枳的衣物出汗。乙高枳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
贺汝闻发泄完毕便自顾自地走了,陶春兰套上衣物回了马车。
“平常宴会上没发现精骑将军竟是如此…你怎么了。”乙高枳这才见楼若昭满面泪水。
“春兰姐姐…你别…”她哽咽,既想说陶春兰遇人不淑,又因两人相拥,察觉乙高枳已然一柱擎天想说他不要胡来。
乙高枳好似懂了,又替她擦去泪水。
“我想要娶你,一定会尊重你的,我的楼大人,别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