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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上违逆安乐者众多,虽冗官积弊,然武将能者辈出,且多出生草莽微贱,得高阳慧眼,施以恩惠栽培,倒是忠心不二。即便文官被安乐杀了又杀,升了又升,也无大乱。
    和前朝官员们客套完了,该头疼怎么去哄安乐。
    “大人,陛下之前赠予您的珍稀古玩都摔碎了,内侍们足足收拾了三大箱的残片,哎……把爱古玩如命的张大总管,气得浑身哆嗦。”
    “她糟践东西,你们没人拦着?”
    “谁敢拦?太极殿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陛下想起早上要处死众人的御令。”
    “我记得御花园有颗百年紫藤,最近花开正盛,想必极美,你找手活精巧的宫女,做些花灯在那附近布置下,我邀陛下夜饮,小酌几杯。”
    “奴这就下去准备。”
    *
    明月天悬,紫藤如垂柳,四处花枝横生,树影婆娑,听闻曾有舞姬,在此翩跹起舞,被先帝一眼相中,爬上龙塌,从此恩宠不衰。
    我手中的龙泉宝剑甚是轻巧,乃稀世珍品,是云晨生辰,安乐赠予我的。
    可我许久未舞剑,也不知生疏几分,她早前提过一嘴,便望之脑后,我如今舞剑,也不过是效仿先人,盼得陛下恩宠垂怜。
    我瞧见安乐仪仗先行,便挽了个剑花,耍了些好看的假把式,没什么力道,也杀不了人,依稀想起当年在叶亲王府,念衫总是说,我舞剑煞是好看,有种说不出的武侠气质,令人目不能移,观之心喜。
    安乐走到我面前,我以剑锋削下数片紫藤花瓣,花瓣随风而落,安乐便站在这漫天花雨下,静静看我。
    我单膝下跪:“微臣不识礼数,冲撞陛下,特罚酒三杯,以息陛下雷霆之怒。”
    安乐也不接话,反而是林大太监,端着银壶银杯,给我倒了三杯酒。
    我一饮而尽,喝的有些急。
    “陛下。”我抬头仰视安乐,她无悲无喜,也不言不语。
    林大太监:“都退下吧,云大人和陛下有要事谈,未经允许,谁也不准靠近。”
    我单膝跪了许久,安乐定睛看了我许久,才冷冷说了一句:“怎么,你以为舞个剑,朕就原谅你了?”
    “臣……”
    “朕忘了,爱卿乃京都云氏嫡女,清贵出生,今个还因为封后一事,要效仿先师,血溅大殿,怎个现在却学那祸国妖姬,在此糜艳之地,勾引朕?”
    说着拿过我手里的宝剑,剑锋抵在我的衣衫上,慢慢下滑,挑开了腰带,又将内扣解下,然后往下滑,抵在我绑在腰间的器具上:“哦~原来爱卿不是要学那祸国妖姬,而是想将好好服侍朕啊。”说完连我的亵裤系带都挑开了,我有些难为情,毕竟幕天席地,虽无人,可鸟兽总有。
    “陛下英明,臣却有此心。”
    “哦~”安乐好似听到趣事,丢开宝剑,朝我招手:“过来坐,和朕好好说的,你的此心是何心?”
    我提着亵裤,坐到石凳上,给安乐倒了杯酒:“臣之心,非忠君爱国,而是忠国爱君,此乃臣之不臣之心,陛下心知肚明。”
    “朕不知,爱卿所言的爱君是怎么爱?即使与朕日日同眠于塌,可大人心中所想,朕怎会知晓?若大人真想得朕谅解,便好好解释‘爱君’二字,朕洗耳恭听。”
    我抿了抿嘴,给自己倒酒,又喝了几杯,好像有些晕了,这才厚脸皮壮胆说:“听闻后花园风景甚好,臣便想和陛下,一起赏花赏景,再小酌两杯,说些个小儿女情话,哄着陛下龙心大悦,然后与臣共赴巫山。”
    “哦~~~~~”安乐这尾音拉的极长,她从我手中夺过银壶,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讨教般询问:“那敢问爱卿,是何小儿女情话,能哄着龙心大悦?说来与朕听听。”
    我耳朵有些红,感觉浑身发热:“少时,曾遇名医,他说这人有206根骨头,遇见陛下才知,我与常人不同。”
    安乐挑眉:“有何不同。”
    “微臣有207根。”
    安乐:“哦?为何?”
    “第207根便是陛下,臣之爱妻,臣的骨中骨,肉中肉。”说完,我定睛看着安乐,我本以为她会笑,但安乐只是继续给我斟酒,边斟酒边问。
    “这便是爱卿所言的儿女情话,那敢问接下来‘共赴巫山’是何流程章法,朕从未听闻,展开讲讲,也许朕便龙心大悦。”
    我又喝了两杯,“说完儿女情话,便靠着陛下近些,待与陛下酒过三巡,就佯装给陛下摘掉发髻上的花瓣,然后搂住陛下的腰,再轻吻陛下的耳垂,陛下耳垂尤为敏感。”
    安乐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朕不觉得敏感。”
    我借着酒意大胆了一些,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耳垂,细细撵磨,安乐轻轻揍了下眉:“陛下这里尤为敏感,每次臣吻的时候,陛下的下面就搅得臣的手指很紧。”
    “云大人观察细微,那朕还有何处敏感?”我看了安乐一眼,她眉眼含情,嘴角上翘,看来是被我哄好了。
    我视线下滑看到五爪金龙那里,咽了咽口水。
    “嗯?爱卿看朕此处,是否这里也敏感呢?”
    我颔首表示同意。
    安乐却轻微摇头:“口说无凭,爱卿怎么证明给朕看?”
    “那……臣只有冒犯了。”
    “朕,今夜怒你无罪。”
    我推开银壶杯盏,将安乐抱起放于石桌上,紫藤花垂的太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拂开花,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或许是贡酒劲大,或许是安乐的嘴太甜,我搂着她吻了很久,以往她早就双腿缠腰,自解罗衫,与我欢愉,可今晚,她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任我为所欲为,不予进攻。
    双唇分开,安乐舌尖沿着嘴唇舔舐一圈,笑道:“朕这里可不敏感。”
    我当然知晓,安乐最敏感的,也是最美的,就是她那双乳儿,浑圆如玉,乳尖如红花点缀,漂亮极了,每每含住那里,她便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一边嗔怪,一边口齿不清地唤着相公夫君,要是下面再狠一点,她便比发春的猫儿还叫的浪。每每令我不能自持,她也知晓,我对她那羊脂白玉的乳房,视为珍宝,若我无意,她便裸露上半身,手托乳儿,压在我身上,给我喂奶。
    我解开安乐的衣襟,如愿看到那对雪白淫兔,刚准备以口舌侍弄,就听安乐说:“怎么?爱卿就这点本事?一年如一日,没些个新招数?”
    我看着她挑衅眯眼,瞬间口舌干燥,左顾右盼看到地上的银壶,便捡起来,“请陛下赐酒。”
    安乐颔首:“那朕就赏爱卿美酒。”
    我将安乐上半身褪尽,将美酒沿着她的锁骨,乳头,一直浇到肚脐,在细细舔舐,边吻边舔边咬中,我的手指抚过安乐的温热的肉体,晚风轻拂,她的体香杂夹着酒味让我迷醉,我舔完美酒,张嘴便含住红缨乳珠,牙齿细细研磨间,安乐呼吸骤然乱了,她止不住情动:“阿俪~”
    “安乐,我的好安乐。”
    “阿俪,我的阿俪~”
    我咬着安乐的肩膀,腾出手来,褪下她的内里,将她拉近我,往花穴摸去,那里早已一片湿润,便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扩张,刚并入二指,安乐的瞳孔即刻涣散,张着殷红嘴唇,口中还有一点丁香舌。
    我轻轻抽插起来,她便骤然起身,十指插入我的发间。
    “陛下,怎的恍惚起来?”我看着她情动,调笑道。
    安乐的黑眸轻轻滑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呼吸凌乱,只得好生侍候,抚弄揉按。
    “朕想起与爱卿的新婚之夜,不禁恍惚,那夜爱卿如初生牛犊,只知蛮干,那器物顶的我生疼,可爱卿身上却香的很,嘴是又甜又软,手也如玉般温润温柔,又是仙君临凡模样,让朕喜爱难耐,到后来,朕爽的云里雾里,便任由爱卿胡作非为了。”
    “陛下说的可是这般?”我拉过安乐的双腿,托着她的臀部,将玉势挤了进去,安乐顿时出不了声,等我慢慢将它整根插入,安乐才玉臂反撑石桌,仰头止不住喘息,我卡着她的腰,轻轻往前抽送了一下,她的双乳便如海浪般荡了一下,糜艳之极。
    我看着她情迷意乱,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我缓缓而入,轻轻摩擦,安乐只张口喘息,等她缓了过来,睫毛微闪,“阿俪,这器具有些不同……”
    “陛下英明,此乃新定做的,是陛下想要的镶金带银的玉势,纹理也是龙图腾,等会沾满您的龙液,我再供起来……”
    “你!竟敢奚落朕!大胆……啊……啊……啊……轻点!”安乐不觉惊呼,头上龙尾凤摇松落,掉落在地压在紫藤花上。
    我顶弄研磨的重了些,她便受不住了,三个月来都是她弄我,想必好久没被这般侍弄,有些不适应,我扶着安乐,她双腿缠着我的腰,我抱着她坐到石凳上,她被我整根贯穿,即刻弓起身子,腿下颤抖,可也不示弱,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挺起双乳,偏生不让我含住,而是那乳尖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就是不给我喂奶。
    我不得趣,有些怒,把努力把她下压,使劲往上,疾风骤雨般猛地抽插,她被我顶的失魂,发髻全部松散,前胸乳儿上的碎发,随着喘息微微晃动。
    “陛下,可觉得臣侍候周到。”
    安乐身下水流如注,乳珠坚硬,但仍然不松口,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晃动肩膀,那莹白的乳房便如同起舞般,乳尖轻轻扫过我的嘴唇,
    “朕听闻巫山云雨,可爱卿只说共赴巫山,却不见云雨,朕觉得有些不妥。”
    “陛下英明,那臣便给陛下身体力行地演示何为云雨。”说完,我将安乐抱起压在冰冷的石桌上,高高抬起她的臀部,疾风骤雨般抽弄起来,我一边换着角度找安乐的敏感点,不同方外的抽送,另一只手撵着她的下面的阴蒂花蕊,安乐眼尾扫了我一下,眉头紧锁。
    我看着她此番靡靡之态,神智全无,只想着怎么把她肏死在这石桌之上。
    我越插越狠,她腰间无力迎合,口中满是欢愉的浪叫,尾调拖得长了些,最后哑着嗓子,托着双乳往我嘴里送,嘴里迷迷糊糊地唤着我的名字,一会阿俪,一会夫君,一会相公。
    恍惚间,我想起了新婚那夜,觉得可笑。压着公主,哪里算是压着大棠的国土,压着的这九五之尊,真龙天子,才是压着的就是整个大棠,才是压着大棠国土。
    以何为尊?以天为尊,凭何为贵,登天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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