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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光明正大把人拐出来,就要珍惜良宵。
    景楠卿等着叶北莚卸了妆洗完澡,一把上前把人抱住,滚落在云朵般的被衾中。
    三下五除二剥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叶北莚抱着同样精赤的男人,你还没够?
    景楠卿带着她的手向下,今晚我还一次没到。
    也不知是刚才洗澡的温度没退还是其他原因,叶北莚脸颊燥热,像尾滑腻的蛇在他身下扭动。
    手里握着他的东西,生疏又试探地从头到尾慢慢地撸动,还会用掌心摩擦软钝的龟头。光滑的顶端蹭在姑娘掌纹上,景楠卿差点就要包着她的手撸一管出来。
    她玩得好奇,把男人摸得喘息急促。
    手不知深浅,偶尔捏得重了,惹来他轻喊。叶北莚咬着下唇,抬眼看景楠卿,有些气馁,“我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景楠卿赶紧澄清,宝你搞得我太爽了。
    就是疼也要忍着,好不容易等来姑娘的主动。
    景楠卿双臂撑在她身侧,悬在上方,让她肆意把玩鸡巴和囊袋。她虎口环上肉棒,套了一会,卡在冠状沟处,疑惑地问,“怎么还没射?”
    景楠卿将她两手举起锁在头顶,笑,“这么快就射了还怎么让宝舒服。”
    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骚话信手拈来。
    叶北莚娇嗔着睨他,下一秒,娇软的呻吟滚出喉头。
    他埋在她体内,用最原始的姿势耕耘,撞得她乳波四漾。
    景楠卿俯下身,拢起两团奶肉,用舌尖轮流舔弄顶端。黄豆粒般大小的乳头被他舔得硬如石子,怯生生立在舌尖。他张口连乳晕都含住,模仿婴儿吃奶的动作,用软腭吸吮拉扯乳头,把乳肉咬得老高,再弹回去。
    身下毫不懈怠,肉棒闯入禁地,连插数百下,几乎未给她喘息的空档,直直就把人顶到临界点。
    叶北莚摸着他的寸头,“轻点咬。”
    她越讨饶,他越变本加厉。到最后像是真的要吸出乳汁般用力裹咬,叶北莚小脾气上来,喊疼,抬腿就要把他踹出去,男人这才老实。
    挺了上身将长腿盘在腰后,景楠卿肏几下就扇着奶子。
    刺痒地疼从胸前蔓延至小腹。叶北莚双手被桎梏在头顶,无处宣泄,只好向上拱着腰身,像是乞求他的亵玩。
    他贪婪将姑娘的媚态尽收眼下,劲腰耸动,带出一波波浪潮,掌根压在乳肉上,极尽淫靡地揉捏玩弄。
    这个姿势鸡巴入得极深,他插了一会,叶北莚就觉得后背僵硬,被限制的上半身也不舒服。
    她看着又吸吮她乳珠的男人,商量道,“换个姿势?”
    景楠卿,“不换。”
    就喜欢正面抱着干你。
    他特别想说,但怕说多了适得其反,只好心中默念,就想一边吃着奶子一边肏你。
    叶北莚继续引诱他,“要不要我骑你?”
    只要能让后背离开床榻,她什么都好说。
    脑中浮现她跨坐在他腰间,臀瓣中夹着肉棒,不住落下腰身的场景。她会捧起奶子喂他吃,像是驯服最烈的马,他身上不住起伏。
    “不要。”景楠卿抚摸她的脸颊,理了理淌湿的碎发,“就这样,我要好好看着你。”
    叶北莚突然被男人涌起的深情激得手足无措。
    穴道暗下用力,嘬吸着男人濒临崩溃的肉眼。
    他拉起她一条长腿曲在她胸前,压得乳肉从膝盖下溢出,水嫩嫩地颤抖,像甜美的果冻。
    牙齿嗫嚅着果冻,他抛弃技巧,纯粹靠着体力将肉棒一下下肏进深处。
    就这么一瞬不瞬看着身下的姑娘,额角的汗滴落在沟壑纵深的乳肉里。
    她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粘腻涂满全身。
    两人视线缱绻交缠,谁也不舍得挪开眼。
    于是便这么四目相视。浓浓的欲望从性器交汇处向胸口奔腾,转化为深切的爱意,不经意从眼神中流露。
    他松开她的手腕。
    甫一得到自由,叶北莚马上搭在他肩上,手指攀爬在他后背,深陷纹理分明的肌肉中。
    她抠着他的后背斜方肌,他也不觉得疼,反而被鼓励般更加卖力地送上肉棒,将小穴每个角落都按摩碾压一遍。
    倏快倏慢,搅得肉穴敏感不堪,不住收缩吞噬,像是要永久把鸡巴留在洞中。
    他压下身,贴在她脸颊上,把自己完全交给她。
    她亦是将自己交给他,下巴躲在她锁骨上,双臂环抱,彻底敞开身体迎接男人的闯入。
    交合处的水花顺臀缝留下,泅湿了身下被单。
    她仰头张嘴,拧着眉毛,咬着鸡巴,溃不成军。
    “不……不行了……”
    甬道又开始收缩。
    总是这么不禁肏。景楠卿没放慢速度,红肿充血的孽根往里面捅,顶着骚心把人送到了云端。
    烟火在脑中爆炸,叶北莚喘叫着,在景楠卿后背扯出条条红痕。
    情意葳蕤,连同登顶的欲潮,一同迸发。
    太久没有内射,景楠卿咬着人乳肉,鸡巴埋进穴里,只肯进不肯出。步步紧逼,把她顶到了床边。
    他伸手护在她头顶,咬着牙,汩汩浓精灌满阴道。
    叶北莚像从云端坠落,轻飘飘瘫在羽绒被上,眼角和腿间皆是潮湿一片。
    男人搂着她不松手,胸口的汗珠都蹭到她奶肉上。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腥甜。
    缓了好久,等到怀里的姑娘平了气息,景楠卿拍拍小屁股,亲着她眼睛,“我抱你洗个澡,嗯?”
    叶北莚真的累惨了,今晚前半夜嗨歌蹦迪,后半夜和狗男人滚床单,已经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闭着眼睛,哼哼着摇头。
    景楠卿揉着她腰间的软肉,一下下梳理她的短发,“含着这么多精液,明天一早试妆?”
    闻言她掀开眼皮,看着拱在胸前的男人,“你帮我擦擦。”
    景楠卿抽来纸巾,垫在交合处,撤出尚未疲软的肉棒。穴口挂着两人的液体,他的肉棒被她润得湿亮,她的阴毛上也沾了点滴的白浊。
    温暖的掌心抚上小腹,轻压,下面便又吐出一泡浓精。
    他按了几次,擦干净流出的精液,看着紧闭的肉洞,又曲起长指探入。
    勾了几次,还没清理干净。
    她脚搭在他腿上,感受他鼻息喷在胯间,嗔道,“这么多?”
    景楠卿骄傲地说,憋太久了。我都没和五指姑娘温存,全留给你了。
    真不要脸。叶北莚说,你说这话时候怎么一点不脸红。
    结果还是景楠卿抱着姑娘进了浴缸,揉着奶洗着穴,把人清理干净。期间差点擦枪走火,他看着叶北莚疲倦的神色,心疼地放过了她。
    床单已经湿了,  淌得慌。景楠卿抱着人去了隔壁房间。
    叶北莚躺在他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腿,摸着揽在肩上的手,很累,却没有睡意。
    “你就住我隔壁,故意的?”
    “嗯。”景楠卿也捏着她耳朵,毫不色情,轻轻柔柔,“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说直接住你这,怕你气急了又给我踹下床。”
    叶北莚不好意思笑出声。
    “莚莚。”
    “嗯?”单音节尾调上翘,她往他胸前拱了拱。
    他摸着乳房浑圆的下沿,手指在光滑的腰腹上跳舞。
    “讲讲你的小时候?”
    叶北莚双眸又积起水色,不过更多是释然。她竟然也能平静讲出以前的事了。
    “从爷爷开始,我们家就开火锅店。到了爸爸这一代,火锅生意竞争激烈。后来,我们家火锅店就倒闭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她说,“妈妈生病时候还很年轻。当时家里条件不好,父母选择了供我念书,让姐姐早早出来工作养家。”叹口气,接道,“这么多年,姐姐围着妈妈的病床一把屎一把尿伺候,没有自己的世界,没谈过恋爱,也没再读书。”
    “和叶北熙吵了一架,我想过。她也是有怨气的。但是我不想原谅她,也不想原谅我爸。我非常感谢他们对妈妈的照顾,可我同样憎恨他们对妈妈的背叛和隐瞒。”
    手下的胸膛起伏,他察觉她的激动,抚着她胸口安慰,“不说了。”
    “没什么。”叶北莚与他十指交扣,“能说出来,就已经没事了。”
    “什么时候能吃一次叶氏火锅?吃你做的。”
    景楠卿锁住她的腰,说,“我总幻想这个场景。一起做饭一起吃。晚上分享白天工作的趣事,再抱着一起睡觉。偶尔旅行散心,下雨天了就一起家里蹲,随便干点什么。高强度工作久了,就无比向往平静的幸福。”
    “你说的这些,不是陪你都做过?”
    他点了下她鼻尖,“就是因为都做过,却又消失了,才令我倍加怀念。”
    叶北莚抬手描绘他的眉骨,眼角,酒窝,随后捧着他的侧脸,不做声。
    “以后,我想什么都会告诉你。可能还会吵架冷战,但我会学着沟通理解,绝不再出口伤人。”
    她噗嗤笑了,“绝对什么的,这种保证我就当没听到。”
    人尚且不会为了自己改变,何况为了他人呢。她也学着去接受,她不逼自己,也不想要求景楠卿。
    “那……”景楠卿迟疑了下,还是斗胆说,“我们先聊聊,刚才舒服么?”
    叶北莚眼中的浓情登时烟消云散,捏着他鼻子,“果真狗改不了那什么。”
    景楠卿用怪异的鼻音道,“我想什么都告诉你,你看我多诚实。”
    叶北莚放开手,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
    景楠卿填满了她腰背曲线,也弓着身子,同方向抱紧她。
    手掌着奶肉,赤裸的性器就杵在她后腰。
    “舒服。”她把脸半埋在枕头里,一根根把玩他的手指,“但不喜欢一个姿势太久时间,后背会疼。”
    “喜欢什么,下次你要说出来。”
    “你为什么喜欢后入?”她问。
    景楠卿大方承认,“看着逆天的腰臀比,刺激,有感觉。”
    “不过我也喜欢你在我身上,奶子又大又香。”
    叶北莚往后拱了拱他,有点生气,“我还正想问,你怎么总说这种话?”
    “哪种?”
    ……
    “奶子?”
    她回身捂住他嘴。景楠卿舔了下她软香的掌心,她呀地一声缩回手。
    “肏你时候特别想说。”既然她问了,他也不瞒着。
    “宝,你也和我一起讲,我们试试新玩意。”
    “我才不要。”
    他靠过去,贴着她耳朵小声说,“小逼每次都咬那么紧,宝是不是也喜欢大鸡巴?”
    轰!
    叶北莚整个人都惊呆了,像喝了酒,羞耻和爽感同时激出,脸红得能滴出血。
    “我……我不会说……”
    “回答我。”
    “喜……喜欢。”
    “连起来说一遍,喜欢什么?”
    她把头垂得更低,窝在他胸前,瓮声瓮气。景楠卿说,又没有别人,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又磕磕巴巴小声说了一遍。景楠卿笑,没听见。
    喜欢大鸡巴!
    豁出去了,叶北莚闭着眼睛飞快喊了一句。
    半饷,没动静。
    她试探地偷偷睁眼看,但见男人笑得温暖,麦色的酒窝深陷,无限包容地将她纳入胸怀。
    他摩挲着脊背,安抚姑娘。
    她问,“那你喜欢什么?”
    景楠卿很惊喜,没想到循循善诱下,她这么快就敞开心扉。
    “我喜欢你舔我。”
    “这样么?”叶北莚伸舌舔了下他喉结。
    景楠卿顿时失声。
    叶北莚又问,不是这里,那是这里么?她举起他的手,含住长指,重复他以前教她的,像舔棒棒糖一样又卷又吸。
    景楠卿说不出话,激动得喉头发紧。
    叶北莚有些挫败,“不喜欢?”
    他撞进她腿间,胯骨上的硬物重新顶在洞口。
    哑着嗓子,酝着饱满的爱欲,“我太喜欢了。”
    他咬着她唇瓣,阴茎滑入甬道,“宝,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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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北莚:聊聊天感觉还挺好。
    景楠卿:以前是我疏忽了,看来不仅要做足前戏,后戏也要下功夫。
    叶北莚:你还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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