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仿佛已经忘了,她前不久便说过她恨他,薄政业也并不提醒,只是抬起手臂,青筋尽显的手掌握住淼淼一侧乳肉,边抓,边时不时按几下她的乳头。
淼淼仰靠在薄政业的胸膛,香汗淋漓,泪水不断,当真是可怜到了极点。薄政业有片刻的心软,只是想到她对自己的背叛,那点子心软瞬间就被他抛到了不知何处。
“抬脚。”薄政业命令,见淼淼不动,便强行抬起她膝盖让她上了一层台阶。
淼淼腿软得不行,哪里受得住薄政业这样走几步肏几下?她很快就折了腰,因为长时间的肏弄而松滑的皮带从淼淼手腕上脱落,淼淼顺势将手伸到前方扒拉着上面的台阶,长发垂落到胸前。
薄政业看着淼淼因为弯腰而越发凸显的臀瓣,眸里欲色更浓,直把手伸过去掐揉起她的臀瓣,再向外一掰,健硕的腰身撞上去,捣得淼淼疯狂尖叫,手也慌乱地四处找着支撑。
“走。”男人言简意赅下达命令,语气冷得不行。
淼淼崩溃了,好似哭诉又好似在祈求他的怜爱,“动不了,我动不了啊呜!”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淼淼还来不及分辨那是虚幻还是现实,整个人就被薄政业抱了起来。她的大腿被扣在薄政业的臂弯下,后背抵着他胸膛,就着这样的姿势,男人一边在她穴里抽插一边带着她上楼。
淼淼抽噎着,面上是羞惭,可身体却是苏爽了极致。这个姿势太考验男人的体力,而薄政业在此刻展示的强悍却又恰好打在了淼淼心坎上,她双腿大张,被他硕大的阴茎塞了个满满当当,淼淼甚至都不敢往下看一眼,只是闭着眼呜呜地哭。
本是极短的一段路,因为二人这般厮磨,竟是耗费了半小时之久,等淼淼终于被薄政业带进主卧时,男人大力把她往窗前一甩,她整个人就扑在了玻璃上,而薄政业,也适时重新扣住了她的腰。
他肏弄她的穴,阴茎飞速往里进出,速度快的几乎都出现了残影,淼淼双乳因着这个姿势被压变了形,她“啊啊”叫个不停,在薄政业第二次射进她穴里时,整个人哆嗦不已,小腹以下的地方疯狂抖动,不一会儿,竟是再度潮喷了。
这一次喷完,淼淼整个人就像脱水了一般,浑身无力,仿佛随时都能晕厥。薄政业见状,只好把她抱到了床上,男人分开淼淼双腿,看着她的小穴一直“咕叽咕叽”地吐着他的精液,喉咙不由吞咽了一下。
真诱人,薄政业想,这样的她,如何能让他舍得放手?
他不可能放过她的,谁都不能跟他抢夺她。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思及此,薄政业再度压上了淼淼,复又恢复硬挺的肉茎肏进淼淼身体,惹来淼淼一声轻哼。
男人仿佛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般,伏在淼淼身上不断进出,他之前射进淼淼穴里的精液混杂着淼淼身体里流出的春水,尽数被他捣成了白沫,然而,每过半小时,他就会在淼淼穴里射出一轮新的精液,等到现有的精液都化作了白沫,他便再注入新的。
这一夜,卧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就没停过,淼淼早就昏睡了过去,可是犹不知足的男人,直到她睡着,仍要肏干她往她穴里射精。
女孩的肉穴早已装不下他的精液,后半夜他射进去的,多半都会沿着她的腿缝往下流。若不是后来,薄政业发现她的腿心都被自己弄破了皮,他恐怕还不会停手。
入睡前,薄政业短暂地离开了一下卧室,他去找许见山拿他之前派专人定做的铁链。东西拿到手中时,薄政业被徐江夏拦住了。
“大帅,您这样只会把姨娘越推越远的。”
薄政业攥紧了铁链,勾唇轻笑,“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徐江夏,你没有资格管我跟她的事。”
“您拿这个做什么?是要锁着姨娘吗?软禁她难道还不够吗?”
“让开!我说,让开!”
男人逼人的目光扫过去时,徐江夏莫名周身泛起寒意,她的手本能地软了下去,在薄政业走后,她望着王妈,不忍道,“王妈,您也不能劝住大帅吗?”
王妈不敢面对徐江夏的眼神,只是低着头哽咽道,“大帅不会真的伤害淼淼的,他只是,心里有火,总得发泄出来的。”
“王妈!”
“徐小姐,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们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