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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盯着面前连指间都在用力的葱白玉手,眸光微暗。
    很好,继渣男之后他又多了虐待狂这一项罪名。
    女孩儿虽然固执,可靳野在这件事上却也非常强硬,根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姜薏根本拗不过他。
    她不吃饭,他也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大手在丝滑的娇躯上肆意点火,他向来知道她哪里最最敏感。
    嘴上在抵抗,可身体却软得要命。
    湿得刚刚好,火热的性器抵进去,一下下撞着,都是她喜欢的力度和节奏。
    等人被他捣成了一摊浆糊,黏在他身上老实了,就这样抱着去餐厅。
    她羞得脚趾都泛起粉色,被他逼着拿勺子一口口吃饭,嫩穴被插得水汪汪,勺子颤巍巍握不稳掉在地上,又被他咬住耳朵,恶劣的笑她连饭都不会吃,还想离开哥哥。
    恶劣,太恶劣了。
    她才不是要哥哥喂饭的小宝宝。
    他总是有办法让她难堪。
    可天不遂人愿,靳野在床上撬开的嘴总在床下重新硬气起来。
    上床,认输,耍赖,不服气,宣战。
    周而复始。
    她开始迂回作战,几个巴掌一颗糖。
    骂他骂累了就突然收了爪子蹭过来撒娇,轻声软语的在耳边叽叽喳喳叫哥哥,他听着她的在怀里娇憨的喊哥哥,眉头才刚刚舒展开,这张嘴里却又立刻在下一秒吐出让他讨厌的话——
    “哥哥,我真的很想去s市的学校”
    “哥哥,我想要独立起来,不能总是依赖你。”
    “哥哥你别再把我当孩子。”
    不待人再说下去,又被他狠狠压进被子里教训一顿。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总跟他喊什么独立,被他养得这样娇,怎么能经得起外面的风雨呢?
    可她好像发现他会心软,于是真成了个小尾巴,走到哪里都跟着,换着花样折磨他。
    他早上去公司起的早,她还在睡觉,可是开完会就看到她坐在他的办公椅里兴致勃勃玩起了斗地主,连lucy都被找来当她的牌友。
    员工看到老板推门进来,慌得手里的牌掉一地,个个低着头往门外一点点挪。
    他不说话,硬是等人都出去了才黑下脸准备教训人。
    没办法,除了睁只眼闭只眼还能怎样?要不是她拉着,谁敢在办公时间搞这些?
    这要说出去那就是她们被老板的宝贝妹妹强拉着陪玩不敢不从,最后还挨了老板一通臭骂。
    反正他里外不是人。
    关上门,沉着脸教育了半天,办公椅里的小人脑袋越垂越低,眼看着训得差不多到位了该给颗糖,伸手摸摸人的脑袋说下次教她打牌。
    结果这小人又黏糊糊往怀里钻,
    “哥哥不是把我当孩子吗。”
    “可孩子就是这样的呀。”
    “孩子就是不懂事嘛,我有什么错呢?”
    声音是理直气壮的无辜,于是又成了他的错。
    太溺爱太纵容,结果养出了个大闹天宫的孙悟空。
    可他既不舍得真用五行山压着她,也不忍心时刻给她上紧箍咒。
    不敢用刀枪吓唬她,更不敢用一些腌臜手段对付她。
    想着关几天也许就老实了,可才关了一晚上,她一夜好眠,心神不宁的还是他。
    到底怎么办才好,他对她简直是万法无用。
    她总说什么不公平,不平等,到底还要怎样才平等?自从给她把志愿改回本地后,他几乎每天都被她骑在脖子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原来爱真的是软肋。
    无奈,太无奈。
    眼见着害羞的小兔子被他一天天养得活蹦乱跳,可还是打不得也骂不得。
    姜薏愈发趾高气昂,不是把她当孩子吗?
    那就天天给他闯祸添堵。
    ……
    志愿是改不回来了,但姜薏坚持要住宿,靳野的意思是在学校附近买个公寓,以后他们就一起住那边,让她走读。
    女孩儿坚决不同意,已经都答应他留在本市了,还想怎么样!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住!你以为你是养小孩买学区房呢?”
    “你看看你每天闯的祸,我不是在养小孩是什么?”
    ……
    漫长的拉锯战终于以姜薏被丢出别墅告终。
    女孩儿站在门口,一手拖着一个大大的粉色行李箱,背后的书包里露出半截粉兔子耳朵。
    男人站在门口,抱臂沉着脸看她,阳光照得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格外明显,女孩儿别过脸轻哼一声,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背影单薄又倔强。
    “砰”的一声,门被关得震天响。
    哥哥刚刚应该是用脚踹上的门吧…
    纤弱的背影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靳野气得牙痒痒,一狠心,给人断了钱也停了卡。
    要独立是吗?那就滚出去自己养活自己。别再问他要一分钱,别想从他这里得到任何帮助。
    他到要看看没有他好吃好喝供着,她能活成什么样。
    小孩果真不能太惯着,不然天天给你蹬鼻子上脸。
    姜薏站在树荫下等出租过来,心里有点委屈。刚刚是真的很认真在和哥哥说自己的心里话。
    爱情是两个人肩并肩,而不是一个人永远活在另一个人的庇护之下。
    她说想变得像林安姐姐一样独立优秀,他就嗤她小心眼,说她多少年的醋了还在吃。然后他也阴阳怪气说起了陈子易,说她和陈子易搂搂抱抱他都没这么能醋。
    然后又吵起来,她说他专制霸道。他冷笑着点点头说她还没见过他真专制起来是什么样。
    她刚想反驳,就被他一路拎小鸡似的拎去收拾行李,衣服都是胡乱塞进去,冬天的夏天的都有,简直是恨不得把她的东西都清空的阵仗。
    柜子被靳野开得哐哐响,等他气咻咻地把衣服哗啦啦都扔进去,再把箱子丢给面前无措的傻站着的小人,听到她幽幽来了一句,
    “还有我的兔子也要装进去的。”
    靳野气得太阳穴都要突突跳。还以为她是吓到了要认错,结果是嫌他行李没收完。
    滚吧滚吧赶紧给他滚的远远的。
    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没心肝的小混蛋。
    姜薏的脸被太阳晒的有些红,出了些薄汗,看上去格外精神。
    哥哥还跟她说什么现在还有机会后悔,等下出了这扇门就别再回来。
    哼,威胁她?
    她才不会后悔,更不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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