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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早高峰导航,舒笛半天才开到公安局门口。红太狼刚熄火,闻擎和齐晗几个人在警察带领下出来。
    齐晗跟闻擎有说有笑,眼神快拉丝了都。看她样子还行,舒笛可算放下心来,下车朝他们招手。
    “小笛,你也来了。”
    齐晗今天早上来公司,找她编导商量新视频的内容策划。遇到文明砀时,好在她溜得快,还能顺道在新老板跟前以正当理由卖个惨。
    闻擎看舒笛一脸痴味的样子就头疼,心里的好奇心已经从她亮堂堂的眼睛里钻到方圆几公里开外。
    他眼神制止舒笛,后者压根没跟闻擎对上视线。
    舒笛牵过齐晗,问,“里面怎么说?”
    “就罚款,警告,批评教育。”
    私人民事纠纷,顶多算寻衅滋事未遂。闻擎不让舒笛插手,肯定有他自己的意思。
    舒笛也知趣不问,“你们吃饭没?”
    齐晗摇摇头,她最近吃健康餐吃得人都快蔫了,本来还想顺道来老板这里卖个惨,看帅哥工作她啃菜叶子。
    闻擎让人把舒笛的车开回去,带她们到一家餐厅吃早茶。
    齐晗一直倒腾微博编辑,问舒笛直接发警方给的结果好,还是再说两段话。
    闻擎也招呼舒笛,“快给人看看。”
    妈的,这只双标恶狗,变脸比变天还快!
    舒笛接过齐晗手机,思考两秒,帮她打下一句话,“希望和我有相似经历的人勇敢维护自身权利,公道自在人心[爱心]”。
    文配图,三分钟,再次登顶热搜。菜还没上来,齐晗爸爸的视频电话再次打来。
    她父亲很年轻,50来岁,身体倍儿好。在视频的那头,故意摆出一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齐晗费心哄着老爸,仔细交代事情经过。解释大半天才放心挂电话。
    闻擎也学她父亲说话,“今今,你说你图什么?”
    齐晗耐心解释,“老板,今今是我小名。我爸这么叫我,因为我是他上辈子的小情人。”
    她换上笑眯眯的样子问他,“你这么叫算怎么回事?”
    舒笛旁边听他俩唠嗑,时不时在两人尴尬僵硬的地方插两句话调节气氛。你来我往的拌嘴里,舒笛看着两颗呼之欲出又欲盖弥彰的两颗真心相互碰撞,感情慢慢升温。
    她跟程之衔那会儿也拌嘴,基本每次都是程之衔耐着脾气哄她。
    这才和好不到24小时,怎么现在就没耐心了?
    舒笛感到有点心累。
    其中不乏她自身在早期已经内化了一个迫害性的客体。上次去看诊,医生也点出了这个问题。
    一个人看云是云,见雾是雾。如果长期以来收到的只有审判、苛责、否定、打击的声音,没有被支持、认同、鼓励或肯定,会很容易陷入这样的思维模式里。
    生长环境这个大染缸侵害舒笛太深。早上的事情,只是她内在向外的一道投射,把程之衔也看作伤害自己的人。
    所以舒笛第一时间不是确认,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告诉程之衔,他多此一举,他耽误自己时间了。
    上车后还没等舒笛解释,程之衔那狗脾气也噌一下点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脾气这么差了。
    失落感惊得舒笛不自觉瑟缩。她错过了很多程之衔的重要时刻,也亲手推他到现在这副万劫不复的,悲观极端的隐性状态。
    看桌前两人渐入佳境,她给程之衔发消息,没等按下发送键,便接到他的电话。
    她出门接电话,抢先说,“对不起。”
    程之衔问,“你指哪件?”
    舒笛音量变小,“早上吃饭。”
    那边默了两秒,低沉出声,“怪我,当时没跟你说清楚。”
    梳理内心是一件长期事情,舒笛急也没用。听那头打火机咔嚓一声,她轻声道,“我之前看过心理医生,我知道我现在很混乱,容易在小事儿上分不清好坏对错。你再给我点时间。”
    程之衔轻吐一道烟雾,揉揉眉心,轻声开口,“舒笛,我他妈就没怪过你。自信点儿,心里别有疙瘩。”
    “那你开那么快干嘛?”
    “钟嘉诚有事儿找我。”
    舒笛才不信,“你还阴阳怪气。”
    这小没良心的!
    程之衔提了也生气,“你但凡哄我一句,我会跟你阴阳怪气?”
    吸一口烟,他继续道,“动不动就甩车门扔橙汁。两年了舒笛,你可真行,就这点儿能耐?”
    被他怼得心虚,舒笛低头认真听训。
    听她不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透过电话在耳边回旋,程之衔直接挑明,“宝贝,两年前的话现在依然作数。在我这儿,你想怎么闹都成,我都接着。想走,门儿都没有!”
    舒笛眼泪汪汪,仰头控制两眶水雾不再蔓延沸腾,“我不走。Mémorial  moi,我知道了,我也爱你。”
    “你都知道了?”
    舒笛止住泪水,“早上你一直睡,我等得无聊,拿你胳膊查的。”
    Mémorial  moi,意为祭奠我。
    祭奠我,2020.07.18,VD+1,VC-1。
    舒笛满心自责,气声颤抖,“你祭奠个鬼啊?”
    程之衔声音懒洋洋,“行了,哭什么?”
    哼哼鼻子,她让声色尽量正常,“我没有!”
    程之衔按灭烟头,“别哭,要哭中午来我跟前儿哭,我还能哄哄你,再研究研究你哪只泪腺冒水快。”
    逗得舒笛噗嗤一笑,眼泪跟着往回收。
    那头程之衔继续哄了几句,她心情也好大半。跟他说晚上见,舒笛挂电话回去。
    放下手机,程之衔再次想到那天晚上惊醒他的梦境。
    他看到舒笛半夜出门,白色针织吊带,白色针织风衣,真丝睡裤,米色羊羔毛拖鞋。
    在便利店随便吃了几口关东煮便出门,整个人心不在焉往小区走。
    点燃烟支,她看到一只小区流浪猫,又拐回去给它买火腿。
    寒风凛冽,舒笛把针织外套脱了给小猫搭了一个窝。她在夜风里抱紧自己取暖,低头看小猫啃肠。
    背后的纹身好像又多了一行字母,程之衔拿手机放大看,是一串法语字母和他们恋爱的日期。
    他想到舒笛说,“你一定要记住我们的每一个纪念日!”
    接着程之衔醒了,天色冒着一层白雾,床上被子挺起一个三角勾。
    为什么呢舒笛?你还爱我吗?
    天不亮他开车出门,随便找了家亮着灯的纹身店。
    麦色皮肤上随性凌乱的手写字体,笔迹感很重。大小写字母细看杂乱,整体规整,下面跟着一串数字。
    纹身师颇为满意,画好后看男人长呼一口烟雾,屈指往前面烟灰缸里抖落烟灰。
    他问男人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男人眼皮不曾抬起,“直接扎吧。”
    *
    下午带程之恬去看心理疏导,程之衔找了一个非常放松的场合,没有白大褂,没有消毒水。病房更像一个儿童游乐屋。
    程之恬眉毛一皱,察觉事情并不简单。她哥好像把她当傻子了。
    程之衔陪她写“问卷调查”,借此对程之恬的心理状态有个更囊括、更具体的了解。
    还好恬恬没事,就是压力大了点,青春期躁动。医生也建议给程之恬换一个相对放松的学习环境。任何时候都不能一味剥夺她的权利,把她当成一个学习工具。
    起早贪黑地悬挂在流水线上做猪肉这件事情本身,在程之恬心里关联着很多让她累的情绪,比如老师的监督,名次的压迫等等,这些阴影萦绕着她,她无法对此产生愉悦感。
    长期下来,程之恬的心思会更重,容易钻牛角尖,不利于她的身心发展。
    送程之恬和她同学去机场时,程之衔感触颇深。同学玩儿也不敢撒开性子玩儿,旅游带着暑假作业,说要每天晚上写几页再睡。甚至有个女孩看起来完全没有相对独立的人格,只是为了给父母看。
    大环境的阶级固化所致,中国人口多,有资源限制。大家的物质观念和思想认知各不相同,教育背景也相差甚远。有的人从读书从吃奶从咿呀学语时,便已经被驯化。
    很多人就是要过这种紧绷的苦哈哈的,所谓“有上进心”的日子,不然就不自在。
    相对之下,程之恬的个人意识早已觉醒,她有非常强烈且客观的自我认同感。她有辨别是非对错的能力,有相对成熟的心智。
    程之衔开始琢磨送她出国的事儿。大环境分有限的蛋糕,必须付出更加高昂的努力和代价,争夺那点儿程之恬并不喜欢的资源。
    不过是送程之恬出国,培育她的爱好。他是时候该学着放手。
    “恬恬,出去好好玩,有事儿问身边姐姐。哥手机24小时开机,有事儿打电话,听见没?”
    程之恬点点头伸开胳膊,程之衔给她戴上报警小手表。
    *
    晚风入夜,缱绻动人。
    加完班舒笛站在公司楼下,虚着眼皮打量倚着车门戴口罩的男人。
    怀里还揣着一份小吃,程之衔朝她招手,放开声音,“你赶紧过来!”
    “骗子!”
    到下午还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舒笛重新捋一遍事情,才知道程之衔的用意。
    他本来就想把文明砀那个废物踢出公司,正好舒笛前阵子给他递过去那么大一枕头,这下他倒能堂堂正正跟文叔交代。
    程之衔笑而不语,看副驾驶座的女人气急败坏拆外卖袋子,故意折腾出来很大动静拿竹签戳烤冷面。
    “好吃吗?”
    舒笛不理,说了加辣加辣要特辣,他倒好,直接点的微辣,放眼望去哪儿有剁椒粒,半点辣味儿都没有。美国快餐也没这么甜。
    程之衔哄着,“晚上少吃点辣。”
    舒笛食色恹恹,吃几口牛肉虾滑蟹味棒,合上盖子。
    “你再吃几口,赵阿姨今天回家了,得后天才回来。”
    反了天了,舒笛咬牙切齿,“程——之——衔——,我明天要上班你知道吧。”
    “行!那我开快点儿!”
    才不管她明天上不上班,上次距离现在已经两年,程之衔就着她照片视频整整打了两年手枪,今晚非把她扒了不可。
    舒笛眼里他还算有那么一丢丢节制的人,以前做之前会把盒子拆开,套全摆床头柜上,摆几个做几回,她都有个心理准备。
    工作日时间,他偶尔弄得凶了,或者玩味大发,就中途再往桌上摆两个,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一个小习惯。
    好家伙,舒笛洗完澡出来,见床头柜上直接摆了一大盒,盒子拆开一半,整排套子斜着摆在桌上。
    程之衔蓄势待发的眼神盯着她,白色浴袍挂在他身上,他浑身赤膊,靠坐在床尾沙发边上。
    灯光下程之衔浑身麦色肌肉贲张有力,黑色CK平角裤里面那团硕大早早支起帐篷,小腹下面顶起的头部还带着弯钩。
    那团鲜活热胀的生命力,今晚会弄死舒笛。
    她侧脸贴着墙壁,一动不动盯着那团蓬勃之处,不自觉吞口水,预料明天怎么过。实不相瞒,舒笛下面渐渐湿透。
    程之衔下面顶得难受,神情难抑,脖颈处和腹肌下面几根血管青筋跟着暴起。他抬眼扫过去,“现在知道怕了?”
    声音低沉,搞得舒笛期待又害怕。
    心里那点跃跃欲试的渴望占上风,舒笛伸开手臂,“你抱我上床,我想在下面。”
    如她所愿,程之衔把她抱到床上,两个枕头迭摞,将舒笛放枕头上靠着。
    服务型人格,舒笛莫名想到这个词,不由发笑。这声哼笑落在程之衔眼里就成挑衅,活得不耐烦了这女人!
    舒笛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亲吻他。
    “叫宝宝。”
    程之衔配合,“宝宝。”
    双腿勾住他的腰腹,舒笛一只脚往下扒拉他内裤,那块干干净净,茂密的丛林没了。
    看她满脸震惊,程之衔笑笑,“你不是怕痒,我给脱了。”
    舒笛缓慢点头,继续道,“那边的房子,半夜总有叫床声,我睡不着,半夜点根烟趴窗台上听他们做爱。”
    好像不是同一个女人,有时是3p4p,有时是鞭戒掌掴声,一年多就没停过。
    伴着混乱的男女混合英语爆粗声入眠,舒笛不可避免梦到她失去很久的程之衔。
    “你在想我?”
    疑问句。程之衔捧着她的脸,喘着粗气,看舒笛些许失落又半扬的漂亮眼睛。身下硬成那样他也不着急。
    跪坐她跟前,程之衔看舒笛从床头拿套,撕开,扒拉他内裤给他老二上塑料膜。
    熟悉的这根肉棒争开内裤束缚,沉甸甸一根粗长直直打在舒笛小白手上。
    非常张扬的赤紫色,马眼晶莹冒小水,棒身的青筋粗矿丑陋。下面的囊袋也跟着叫嚣。
    手生,舒笛握着程之衔的大肉棒,半天也没戴上。她弓着腰趴在身子,还没伸舌尖舔,程之衔接过套子,对着那点一下戴上。
    许久没戴,这橡胶箍得他难受。
    伸手从下面探进她睡裙,程之衔滑到光滑的无痕内裤边缘,隔着内裤那块湿热的布料摸她的小穴。舒笛猛得大腿闭紧,使劲儿夹着他的窄腰。
    敏感如初,程之衔满意十足,把她双腿扒开,问,“继续说说,在美国怎么想的我?”
    “想我时候干嘛?”
    明知故问。湿成这样,程之衔还不放过舒笛,把她挂着银丝的内裤扒开,一只腿抽出来只挂另一只腿上。
    程之衔继续扣弄她的小穴,拇指横擦上下滑动又不伸进去,偶尔刮碰到那根小核,惹得舒笛一阵瘙痒感。
    脸上沾着情欲,舒笛抖着嗓子轻声开口,“没自慰过,我碰不到。”
    “行!交给老公。”
    舒笛扭着身子扯掉睡袍,两颗白奶跟着跳动一下,大咧咧垂着。
    水滴形的白乳,舒笛时过两年胸杯更加饱满圆润,奶头粉嫩,全身赤裸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如瓷釉,“你快点进来。”
    程之衔注意到她的肋骨下方,和他肋骨那条疤同样的位置,舒笛有个黑体英语纹身。
    “ascorbic  acid.”
    她把程之衔刻在身体上了。
    漂亮单薄的肋骨框架,像蝴蝶舒展的两只翅膀。黑色纹身在胸线下面的位置,有种糜烂脆弱的美感。
    程之衔看得眼红,龟头对准她下面那道小得只有一条细缝大小的穴口冲刺进去,一捅到底。
    痛得舒笛“啊”地一声,捂着他们的交合之处大叫出声,大腿心猛得并紧。
    程之衔也难受,这道暖穴里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紧得不得了。
    相当残暴一击,他到底怎么进来的?
    愣了几秒,舒笛把手扒开,带走很多根津液丝线,握住他的脖子。
    挂在他腰上的两腿放松,屁股还是抬着,舒笛低吟道,“你倒是动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程之衔顾不上问她,双腿跪在床上,往后抽动棒身,朝前顶弄,大干起来。
    嫌舒笛抬着身子难受,程之衔又从床尾沙发上抽两个抱枕放她后腰上。
    舒笛疼痛上瘾,极致的暴戾和温柔,只有程之衔能给。
    比如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程之衔还在猛干她。一边扣弄她的阴蒂,嘴里讨好地亲着哄着,另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死命揉捏。
    舒笛呼吸难抑,求他慢点,程之衔说好,身下永远不停,一击更比一击重,快速在里穿梭。势必满足舒笛所有敏感点,把她的感官调到最高点。
    时不时再给她的蜜桃臀上掌掴几下,痛感带热,爽得舒笛臀肌夹紧一抖一抖,随后被程之衔两只手掰开,继续操动。
    囊袋大声拍打腿心,舒笛往下看,他的肉棒把穴口撑成圆形,灯光下穴口周围一圈有点发白,两片阴唇丰润赤红,腿心早已泥泞不堪,肿着印子。
    “啊——”舒笛爽得出声。
    床上还不专心,程之衔又往她屁股上招呼一巴掌,转动肉棒,往那处熟悉的g点位置碰撞。他喘着气问,“想什么呢?”
    明知舒笛张不开嘴,程之衔继续朝那个点撞,挑逗问她在想什么。
    击得舒笛灵魂出窍,左手掰着床沿,一手手指扣着他的小臂,浑身绷紧,双腿大咧咧敞着,屁股抬得老高,反而更利于程之衔操她,次次捅到顶,又爽又麻。
    失禁边缘,舒笛小腿肌肉跟着抽筋,表情极其痛苦,“不要了,不要了。”
    程之衔坏笑,快速抽插,“不要还夹老子这么紧?到底要不要?”
    爽得舒笛叫声连连,呼吸紧促,“要!要......”
    程之衔把她双腿放床上分开,他一只腿跪床,一只腿着地,正对着那点使命地挺动操她。
    不一会儿,舒笛被送上云顶,下面潮吹,对着程之衔的肉棒和囊袋喷出一摊子水。
    用力的手指机械性松开,舒笛胸口一上一下,大呼大吸,安静地承受着程之衔的撞击。
    身下动作愈快愈狠,程之衔抬手临摹她肋骨地那处纹身,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扣弄下颚。肉棒朝着子宫口冲杀。
    浑身力量围剿舒笛,震得她牙关乱碰,打不上合。
    舒笛的视角,面前有他大片纹身的小臂,余光处的身下,是不断挺动她的浅古铜色身体。
    房间里只剩她微弱的呻吟声和囊袋与皮肤的拍打声。随着一声低吼,程之衔臀肌缩紧,肉棒猛得抽出来,全数泄进套子里。
    肉棒软着挂在跨下,程之衔摘了套子打结丢垃圾桶里。回过头,舒笛的小穴还慢悠悠流着小水,一片沼泽。
    舒笛眼皮半开,眼角带泪,伸手牵他,眉眼弯弯含着笑意,“我好想你。”
    程之衔抽纸巾给舒笛擦泪痕,亲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我等下轻点,好不好?”
    “嗯。”
    拂完眼泪,程之衔就着那张纸巾擦他肉棒上的精液,“为什么把我纹在身上?”
    “医生说长期服药副作用很大,我的躯体化太严重了。我怕哪天忘掉你。”
    程之衔抱起舒笛,搂怀里靠着,“不怕万一我已经不爱你了?”
    啪一声,舒笛一巴掌对着他后背扇,“你闭嘴!闭嘴!闭嘴......”
    这紧张样子,明明在乎得不得了!
    程之衔心口一酸,“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没想那么多,想纹就纹了。”
    机器在肋骨上来回扎,舒笛吃痛,脸色难看,心里一遍遍描绘和程之衔在一起的记忆。
    不甘心就这么孑然一身漂泊至死,她还有笔账没算清楚。
    抚摸他的手臂纹身,舒笛虔诚地吻他,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下巴,喉结。到了锁骨,狠狠啃咬,只有这样,舒笛心里的难过和痛苦才会消逝一点。
    她喜欢程之衔的每一寸皮肤,喜欢在他身上肆意啮龁,遍身留下她的指甲印和牙印。
    舔舐和吮吸里,程之衔的肉棒再次起立。他抽一个套戴上,把舒笛翻个盖儿,后背按下去趴着,黑色卷发散的到处都是。
    背上法语纹身被长发遮住一半,暖光下的黑红色有种病入膏肓的美感,她曾经癫狂的自毁。
    丰圆的两瓣屁股高高撅着,皱菊穴口全对着程之衔一张一合,膝盖分开跪在床上。
    扭头看程之衔,他站在床下,肉棒刚好对着她的小逼。
    舒笛心一横,缩着的阴道张开,这么久没做了,不饱餐一顿她自己难受,程之衔也睡不好。
    乖乖趴着,她自觉往上抬屁股,胳膊肘撑住身子,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人,程之衔也不例外。床上的舒笛永远主动热忱,她对性事直白的爱从不避讳,不论两年前还是现在。
    程之衔喜欢她这份明事理的主动和讨好,粉黛未施,旖旎的媚态,执着痴迷于他的身体,太他妈美了。
    舒笛说她两天不做欲求不满,程之衔就给她填,填到溢出来,填到她毕生难忘。
    做到一半,程之衔停下来。毫不避讳,弓着腰,舔咬揉捏她白花花的丰臀。舌尖滑到臀缝,舒笛猛得收住,“你别!”
    程之衔让她放松,“怕什么?老公都不嫌弃你!”掰开她的臀瓣,顺着中间臀缝往下舔舐。
    到了菊口,舒笛不自觉再次缩紧屁股抖动,无果,程之衔的嘴唇已经抵达,在那块皱巴巴黑红的一点上,按揉打圈,深深舔吸。
    前面已经流成水滩,舒笛本就饥渴难耐,程之衔的肉棒突然抽出去,这会儿她更是抵不住。
    后面越痒越舒服,她前面越空虚,越想要程之衔的大鸡巴捅自己。
    想被他捣毁,拉着他埋进爱海。
    三指插进穴里,他套弄得又凉又麻,舒笛无穷大的欲望被堵上一点。
    他停下嘴上的动作,“乖,屁股撅高,老公先伺候你后头这张嘴。”
    程之衔舔抵着那块,快速抽出手指,揉住舒笛阴蒂的同时深吸花菊,将她再次送上覆水难收之地。
    数次高潮迭起,程之衔终于放过她,扶着舒笛汗津津的小腹,再次把棍棒送进去。
    整根没入,回回捅到顶,程之衔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舒笛肚子里,太他妈紧了,里面数万张贪吃的小嘴吸着他。程之衔早晚有天要死在这只妖精身上。
    挺动着窄腰快速抽动,舒笛被他撞得身体一抖一抖,喘着粗气,两颗牛奶水球在程之衔手里胡乱摇晃。
    两人下体泛滥成灾,程之衔手上的揉搓动作停下,滑到舒笛后脖颈,掐着她脖子往后仰,强制性渡上自己的呼吸和味道。
    这股清冽的尤加利味道里,裹着舒笛腥臊的下体津液味,一同涌入舒笛。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准确来说是程之衔单方面的给予。
    完事后,身下硬如热铁的肉棒快速操干,在舒笛一声声“不要”和“快点”之间,程之衔将两人共同送上云霄。
    长夜漫漫,属于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身下的女人刚经历几次高潮,神情呆滞,程之衔翻过她的身子,跟她商量,“宝贝儿,别睡,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
    指着她的两团大奶,舒笛点头说好,态度柔得,好似程之衔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他,配合他。
    说完舒笛两只手放在乳房两侧,挤压中间的肉棒,程之衔快活地上下穿梭。
    双响奶炮糖夹巧克力棒。
    每次往前都顶到她下巴,舒笛索性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舔嗦程之衔的肉棒。
    “你是真懂事儿,宝贝!”他回回往她嘴里送,对着舌头顶。
    直到舒笛手和舌头都酸了,胡乱一躺,程之衔转身对着垃圾桶快速撸动老二,一股股白浆再次射出来。
    嘴边挂着他马眼处分泌的津液,舒笛噘着嘴要跟程之衔亲亲,共享他的体液。
    最纯情的姿态,做着最淫荡的事情。
    程之衔把舒笛抱起来,重新捞个套子戴上去。舒笛有些累了,双腿夹住他,任他插在里面操动。
    阳台上,沙发上,墙壁边,梳妆台上,椅子上,到处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
    天色发白,马路上隐隐约约有车声入耳。程之衔终于停下最后一次,在遍地打结的避孕套和湿纸巾里,抱着舒笛进浴室冲洗。
    两人全身黏腻,湿汗淋漓。思念太苦,只有彼此负距离的交合才能稀释一点。
    舒笛抱紧她的巧克力,沉着眼皮睡去。
    *
    次日舒笛那里肿着,程之衔不知道半夜给她上的什么药,有点凉。早上起来给舒笛清洗一遍,结果他没收住,又是一番风雨。
    硬生生被他舔醒,舒笛上班差点迟到。
    依旧是程之衔开车,送她到楼下。舒笛吸一口手里的冰美式,从包里拿墨镜戴上,解开安全带。
    “舒笛——”程之衔把脸送过去,神气扬扬,丝毫没有睡眠不够的疲惫感。舒笛敷衍地亲他一口。
    没有累死的牛!
    “下班见!”说完她戴上口罩撑伞下车。
    “早餐忘了。”程之衔又递给她,提醒道,“是不是忘了给我买ad钙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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