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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起电话。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预料到了阿道夫.希特勒小姐的来电。实际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与知道这个名字,他记得她,还是因为在之前的选举中,老总统以略低于一半的票数获胜,而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那个没有导致冯.兴登堡总统获得绝对多数的年轻小姐,而她拥有的席位甚至都只是在国会中仅仅占叁十分之一,这也许意味着对方拥有的巨大潜力与上升空间。
    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并不那么喜欢她。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政治上很聪明,但鉴于她前科累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指的是那些暴力冲突,他清楚她一直努力于让帝国国防军放弃光荣的孤立,并美名其曰与德国人民建立联系,但实际他知道此人的想法并不是和她所声称那样一致,他听说她企图让她的政治冲锋部队在军事训练方面往帝国国防军内部渗透,而他和冯.施莱歇尔将军则不喜欢那样的尝试,甚至坚决反对,他们不愿意将军队交给冲锋队那样的一群乌合之众,但他们却又不能很好的向她说明这一点,鉴于他那时只想集中精力组织他所指挥的部队,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清楚,当他被任命为第叁军区总司令,驻扎在他从前的司令部,并控制着柏林的驻军时,他就不得不卷入现在激烈的政治斗争与拉锯中。
    如果说深夜的打扰也算是某种他已经参与政治的表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不着痕迹的压下心中的疲惫,他和他的妻子现在住在位于哈登堡大街的公寓里,此时从窗外望去连蒂尔加滕车站的灯光都已经熄灭了,只有远方零零星星闪烁着几点淡金色光芒,似乎是面包房还在营业,他妻子的手肘探出被角外,而他坐起顺手将毯子覆盖上去,同时掖平整。
    “希特勒小姐?”
    而对面在礼节性的问好后并没有任何动静,当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这是不是一次错误的转接时,对面才有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到时并不如她平时演讲时那样大声,反而相当低和谦卑,不知为何这他莫名想到了她坐在老总统身边的模样,显而易见,冯.兴登堡总统的私德是无可挑剔的,他的性格也没有年老而有丝毫软化,而她总是谄媚低着头,或者柔媚地把脸转到另一边,他清楚对方在对陆军与保守派做出一个无害的姿态,只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难免生出疑问,因为他并不觉得对方会如她表面所展示的那样受老总统的掣肘。
    她首先不自在地谈到了之前政府对准军事组织的禁令,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清楚阿道夫.希特勒是在隐晦地问起他对民族主义者的态度,可他并不愿意在漫长的工作之后还操心政治,毕竟他在之前涉及政治时,都是采取最小武力原则,她又怎么能指望他在这个时候被当成执行政治的工具呢?
    他直接了当的告诉她现在是休息时间。实际阿道夫.希特勒应该清楚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愿意把自己停留在军事领域,而她此时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又把话题转向了军事上,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已经在上次她在本德勒街14号正式拜会时已经听到了她想重新建立一支军队的决心,这些措施,理论上是有利于军队的建设,而反对这些政策并不符合军队的利益,所以他只是保留态度并没有多加评论。
    可不知道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这样的态度给她什么样的错觉,他也隐隐感觉有些蹊跷,如果她要深夜需要这么一个人讨论这些事宜,她也应该去找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这个人才是她的重要盟友,更何况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并不同情纳粹主义,而他也对她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之间发生的事情也并不好奇。
    虽然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之前与对她和他的亲密略有耳闻,但他并不了解她和他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了什么地步,一方是明显还没有与别人建立过浪漫关系的政治家,一方是刚刚失去妻子,且热切希望得到女士陪伴的单身汉,当她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一前一后从休息室里出来的时候,连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都能看出她和他在里面干什么勾当,这导致这名优秀的总司令都在竭力劝说别人不要支持阿道夫.希特勒,她和他说话时潮红的眼睑,抖抖索索的腿让那名将军尤其茫然失措,估计在他眼里,这次拜会都已然变质。
    “如果您同意我对内部冲突的看法,明天有时间能一起吃个便饭我们能再详细讨论那些细节吗?”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出对方的声音极其小心翼翼,他第一反应便是皱起眉头,他听出阿道夫.希特勒在绕圈子,而她的最终目的也应该是得到他的支持,他抬起眼来,下意识望了眼熟睡的妻子,而后在张口想拒绝的时候,她的声音又隐隐绰绰从听筒那边传来。
    “您是在担心我们谈论的结果最终不会令人满意吗?我一直尊重您的立场,而我想之前也存在许多误会,也许是时候将这些误会解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那一瞬间并没有说话,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的确为越来越多的纳粹化感到愤怒,过了一会,他才用妥协的语气叹息出声。
    “我想这取决于谈话的最终结果。”
    他感觉对方松了口气,似乎最终感到放松,而后阿道夫.希特勒迅速地报出了一个地点,这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起之前和她之前的会面都是在相当正式的场合,通常是由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设宴,安排也都十分井然有序,没有啤酒馆人为制造的喧哗,只能听到桌旁传来的隐隐低语与刀叉偶尔碰到盘子时的清脆响声,端庄的女人,有教养的军人,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虽然已经竭力躲开官方聚会,但他仍然无法完全避开上流生活,在摇铃人清清嗓子示意发言后,他扭过头去,奇怪地看到她总是站起来发言。
    大概又是那些煞有介事的官腔。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伸手挂上电话。他此时能听见妻子发出的均匀呼吸声,他也慢慢伴随这个节奏而躺下闭眼,他并不对会面抱有期待,但他意识到对方正做出一个突然且谨慎的姿态,或许她要在他面前发挥说客的专长,只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能用某种最保守的观点回应她,她找到的任何可能存在的缝隙早已被覆盖了。
    可第二天傍晚的安排实际出乎他的意料。当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乘车离开他的公寓,驶向福斯街的俱乐部后,他才感觉到惊诧,他的目光望向侍者手中的预订名单,在再叁确定阿道夫.希特勒是用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的名字进行预订,而实际她并没有请那名将军和她一起出席时,他的眼睑都跳动两下。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立刻意识到这场会面不是他以为的官方接待,而是变成私下性质的接触时,他都想转身离开。只不过他没有把这个想法付诸实际,而是僵硬的坐在安排的房间,显然中途离场并不符合他的天性,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注视着侍者在倒酒后转身贴心关门的背影,他这般正襟危坐着,显然另一杯放在高脚杯中还在冒泡的苹果汁是属于她的,而她为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点的也是他所喜欢的白兰地,那是他每次接受任何官方的接待,都会来上一杯的酒水。
    而他却不着声色地伸手把这杯酒水推得更远一些,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没仔细端详过她安排的这间房间的陈设,现在倒是看清了,房间本身的配置并不奢华,借着烛火才能看清楚墙壁上巨幅的油画,环境已经足够让人放松了,虽然房间内稍微显得昏暗,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猜测她也不想引人注目,鉴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希望她犯错,而他再次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后,这才注意到靠近餐桌另一侧的门被人推开了。
    阿道夫.希特勒还是穿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经常看见的那件褐色类似西服的外套,只是她下面不再搭配马裤,而是一条驼色的没过膝盖的西裤裙,只是当他正想开口时,她就已经脱下外套交给在外等候的侍者,对方朝着他和她点点头后,便关上门默不作声地退出了房间。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从没有和她这样共处一室过,他本想如果能早点结束,他也是能早些回家休息的,可也许这场谈话会变得相当的漫长,阿道夫.希特勒主动为了缓和下来,她又前倾着期期艾艾的向他伸出手。
    “…伦德施泰特将军。”她似乎稍微显得有些紧张,深发垂在她雪白的双颊两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用余光打量他一眼后,又迅速垂了下去,一个怪异的想法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脑海里迅速一闪而过,但他又条件反射的否认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对她并没有产生任何的绮念,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而言,他的好奇心也没有那么强,而后他只虚虚握了她的指尖,就放开了那只手。
    但她那只手叫他放开之后,就在背后蜷缩起来,似乎相当无所适从,而后她又抓起那杯淡金色的饮料,阿道夫.希特勒并没有把高脚杯里的苹果汁喝完,她也只是尝了一半,就放在了桌面。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注意到她似乎十分紧张,可当对方落座于他的对面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才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大概是因为室内的光线足够暗淡,这始终让他觉得不自然,也许是时候和她讨论一些难题,包括政治冲锋队与帝国国防军日益紧张的关系,可在日常的寒暄后,他却发觉她并不愿意诚挚地说出她的想法,阿道夫.希特勒最后只语焉不详的承认她有其他的手段,用以压制内部冲突。
    看来这场私密的谈话无法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甚至在心中生出隐隐的质疑来,他记得她才是那个希望与他进行谈话的人,只是现在她的表现却非常怪异。
    “既然你不愿意透露你的想法,”他叹了口气,“我们又怎么能取得共识?或许你该去找维尔纳.冯.勃洛姆堡。”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阿道夫.希特勒什么开关,连带着她手里的刀叉都停止了动作,似乎她的手指都因为他的拒之门外而发起抖来,她那双蓝眼睛突然盯着他的脸,而她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我不能去找他!”
    这个反应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由自主的皱起眉,他也与阿道夫.希特勒对视,而后他垂下眼睑,移开视线至她盘中的配菜,毫无疑问,那全是素食,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她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难道之前不够亲密么?
    “因为我也只能遗憾的告诉你,我并不是那个你希望可以影响政治的人。”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自己已经结束这段对话,于是他低下头,他几乎没碰他盘子里的食物,也许只动了一小部分部分的炖肉,他吃得非常清淡与简单,他觉得自己的立场已经足够保留,现在她还指望自己能做什么呢?显然他认为他在这个位置上的日子并不多了,他原本就打算在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之后退休,作为一位服役长达四十年的军人,他应该好好享受他的退休生活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找他的原因吗?”
    这句话听起来就仿佛是一个陷阱。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生出疑虑,他并不想插手阿道夫.希特勒和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之间的事,他绷直了背部,手放在餐盘两旁,此时并不想直接看她,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配合的问出声。
    “为什么?”
    说完他才觉得心底的疑虑被打消了些许,同时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低头,他望着他手边的雪茄,皱紧眉头,如果只是单纯考虑这些礼物,她已经做的相当周到了,或许他应该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生硬一些。
    “因为—”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感觉到对方站起身,她把座位微微推后,而他的双手还放在座椅的扶手上,这时阿道夫.希特勒好像碰倒了什么东西,他只听到刀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一声让他莫名放松了,看来是不必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而他注视着她似乎钻到了桌底下,去捡那个叉子,他的眼神穿过桌布,才注意到她的深发从纯色的桌布开叉处隐隐露出一缕,看出来是硬发,在烛光的暗影下,反而如海藻般缠绕翘起。
    他感觉到他的膝盖微微一重。
    这几乎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一瞬间僵硬起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猛地站起,还是继续坐在座位,他觉得自己的神色现在难看到铁青,放在身侧的手掌突然抓紧了一下,他应该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此时也带动桌布起伏着,眼见着她竟然攀附着他的军裤而钻到了胯下,她的脸颊靠在自己裤缝线上,任由坚实而锋利的布料摩挲她的脸颊,而她在被他发现之后,也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反而抓住他的军裤不叫他退后。
    “站起来!”他的声音徒然变得严厉。
    而他这个命令式的语气让阿道夫.希特勒颤抖了一下,而她似乎并不以为耻,反而对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胯下轻轻吐气,从他的视角来看,能看见她的双颊都开始煨出潮红,他望见有一缕深发滑进她解开的衣领里,她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她露出的雪白半弧,两只淡色的乳尖都因为急促的心跳而翘着,只在晃动的灯光下投下朦胧而纤细的影子。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把视线转开。他一下扣住桌沿,而后猛地用力站起,原本他还是挣开了那种蛇似的攀附,但又叫她反手紧紧抓住手臂往下拉,当他那只手被她捉住时,他连手臂都绷直了,青筋就在手背上跳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自己昏了头,竟然真的以为阿道夫.希特勒是来好好谈条件的,但她这样跪在地上,又往前焦急地凑着,也许是怕他反应过来,立刻不假思索地隔着军裤含住了他。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几乎不敢置信,他现在能清楚地感知到军裤粘附在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唇齿间,她只含住了前端,剩余的部分她押不开口腔,只是用红色的舌尖一点点的舔着,那些含不进去的唾液都淌到了她饱满的腮线,只是拼命往里面嗦紧,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感受到了潮热,阿道夫.希特勒没把她的牙齿收紧,简直就是在吃一块硬巧克力,在笨拙含住的瞬间,她的牙齿就已经下意识贴了上去。
    “松开…”他脸上疑惑与怒气混杂在了一团,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知道阿道夫.希特勒出了什么问题,他体会到的那些暗示,也只是女士们含蓄着传递过来的便签,而他有妻子,他儿子所娶的妻子也不过是她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不知廉耻,看来她不仅与失掉妻子的鳏夫纠缠,连他这样的也不放过。
    “您好,请问还需要白兰地吗?”
    察觉到门外的侍者在敲门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是微不可见的僵住了,而跪在桌下的阿道夫.希特勒却去用牙齿一点点往下解着军裤上的扣子,她甚至还去往下嗅了一会儿,那个动作都透着让他血液倒涌般的下流,他眼见着自己的东西叫她从军裤里扯出来,一时间他都难以启齿那种感受,但他的手依然放在餐桌上,沉默了一会儿,他不看阿道夫.希特勒,只是尽力维持自己的语调。
    “不需要。”
    门口再也没有动静,而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胯下的阿道夫.希特勒,她甚至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在他的双腿之间,她丰茂的深发,垂在他解开的扣子上,再一次的舔舐,让他下腹都收紧了,而看着阿道夫.希特勒,她似乎也感觉到一点难为情,连睫毛都在乱抖,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处在非常混乱的紧张里,似乎很怕被他推开,又慌乱地啜着那根已经半勃的东西,用鼻尖磨蹭上面跳动的青筋。
    “…你要什么?”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非常低沉,而看来这一句话就让她又颤抖一会儿,这让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心底涌上一阵难言的无奈,他看着阿道夫.希特勒摇头,一些湿漉漉的深发搭在她的双腮上,他深知对方可能索要的远比这更多,她现在含不住了,他看着她又悄悄伸手在后面,似乎是在自慰似的,因为跪趴的姿势,一些亮晶晶的水渍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她就用着自己的内衣,自以为没有被他发现的擦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几近沉默,他很想避开她湿热的舌尖,但那种吮吸的声音,却几乎回荡在只是半掩着门的房间,他又感觉到阿道夫.希特勒似乎觉得含着太过辛苦,又去无师自通地解开衣领,她垂下的肩头,很容易使那对只是仿佛只是奶滴的奶子暴露出来,当乳肉贴上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绷紧双腿,才竭力压制住自己手背上浮动的筋脉。
    太过了。
    那两团乳肉紧贴在上面的时候,都因为充血的青筋而颤抖了一下,那些从上面挤下来的清液很快将乳肉染得异常糟糕,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都无法直视阿道夫.希特勒的乳尖,她的双乳无疑是她身上最柔润的一部分,一些脂肉从指缝里渗出来,而后那条挤出来的雪白乳沟来回磨蹭着那根性器,被挤得咕揪作响。
    偏偏她还看着他,那种讨好的神情浮现在阿道夫.希特勒眼睛里,她年轻,任何谄媚的神情浮现在那张浓艳的脸上时都显得媚态,那简直如同召之即来的小狗,她只是吃力的舔舔前端,连嘴角都似乎因为撑开的动作而有点点破皮,在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想从她的嘴唇间撤出的时候,她就已经慌乱的凑上前去,把那张脸死死埋在了他的胯间。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这样麻木地坐着,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他感觉自己深深插入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喉咙,而现在只有绷紧的囊袋,抽搐了几下,他射精了,顺着她的喉咙,填到了她刚刚吞咽了那些素食的肚子里。
    在松开的时候,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都觉得阿道夫.希特勒都因为那力度而窒息着干呕出来,但她没有,她只是颤抖着,跪趴在他的腿下,那些深发滑到她的肘边,那根东西叫她吐出来之后,还半勃着伸到她的脸旁,与她的嘴唇扯出几根银丝,她就这样狼狈地咳嗽了几下,又张开嘴唇,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去看她还积蓄着一些精液的口腔,她这个时候简直看上去如同暗娼,她的嘴角还有着红印,但她的下巴还抬着,他的目光接触到那里时才碰到火般的躲开,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又叫她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角度看去,她那神态在狼狈之余偏偏透着古怪的得意,只是藏得很好,又飞速掩盖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蓝眼珠里,而他不知为什么,沉默地丢了餐巾到她脸上。
    “把脸上,擦干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她从桌上慢慢钻出来,阿道夫.希特勒那只手只攥了一些餐巾,她这样擦拭着自己被摩擦到红肿的嘴唇,此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她的双颊还是透着一层剔透的粉色,许多发丝顺着她垂着脸颊的动作,贴到两边,但她抬起脸来,凝视他的神色却还是逢迎的,她的手却慢慢推高了自己那条驼色的西裤裙,她就卡在桌布与他的军裤之间,那些阴影落在她的大腿上,仿佛涂抹上一层薄纱似的褶边。
    “我想要您的支持—”
    “怎么样都可以。”
    他并不动弹,也不说话,而她却抓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一只手,仿佛是在试探他底线似的,使他抚摸她湿漉漉的柔软大腿,他几乎是沉默地审视着阿道夫.希特勒,他不知是觉得鄙夷,还是觉得蔑视,他现在倒是赞同了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的想法,这个政治家真是连任何脸面都不需要了。
    不知道阿道夫.希特勒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她又凑近过来,她的指尖勾了两下他军装前的武装带,然后又滑到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掌,那种勾引十分拙劣,可还是叫他一下捏住了她的手指,他抓得如此之紧,仿佛是隔着她的皮肉,握住了她的骨头。
    “我有妻子。”他的声音却听上去诡异地不带任何怒气。
    她把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抬起来,他就看着阿道夫.希特勒那张脸,她那张浓颜的脸,贴近他的指缝,那层淡粉色还没有彻底消散,但被他手掌再次抚摸过的地方,都染上一层迷蒙的粉色。
    “真好。”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见阿道夫.希特勒真情实意的赞扬着,她似乎此时动情到了极点,“她是不是也姓伦德施泰特?”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嘴角往下沉着,太阳穴跳动了几下,他此时猛地把阿道夫.希特勒钳制住,贴着她湿漉漉的大腿,把他自己送了进去,她的臀肉撞到桌边,立刻使刀叉全都掉在了地上,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大腿,她的小腿还在那里翘着,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他这时才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掌滑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别人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但是看清之后,才发现那是血。
    那血线都滑到了她的小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听到阿道夫.希特勒急促的喘息,她似乎痛到了极点,连小腿缠不住他的军裤,但还是拼命地收紧了,那种绞的力度仿佛榨精般的用力,而破处时的血还粘在他和她的连接处。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原本托住她臀肉的手都僵硬了些许,但她此时居然又生涩的类似蛇般的扭动起腰来,仿佛把她自己当做什么玩具似的,连囊袋都仿佛要吃进去的一点点蹭动着,他只是这么抓着她的臀肉,便感觉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都收紧了,她只有手肘在不停的颤抖,而后她就这样夹着他勃起的阴茎,又往前挺了一下,几乎牢牢把他吃到了根部。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原本还想确定什么,但看阿道夫.希特勒的反应又觉得自己不想问了,他把自己撞进去后,看着她乱扭着,这一连串的性交他都觉得不正常,但却不能阻止她在自己胯上连绵且紧张的起伏,似乎只要撞到子宫口,她就会非常反应激烈的颤抖一阵,那个表情仿佛在痛与快乐的边缘徘徊,在被戳刺到身体深处的瞬间,她都去反手扶至桌面,不知是想被他再次插进去,还是单纯为那快感而颤抖。
    “好舒服—又插到了呀…”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听她这么乱七八糟的叫着,而任何人只要听到这样的声音,大概都会想到她是怎么卡在他和桌子之间乱扭的,而他此时的沉默,也没有让她的热情消减半分,她反将脸颊贴到他军装外套左侧的武装带上,那张漂亮的脸,迷茫中咬了一下皮质的武装带,但又像怕被他发现似的,补救似的伸出舌尖舔舐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那条皮革也慢慢染上油润的深色,被唾液染湿的部分绷紧在他的军装前,而他有一瞬间的被迷惑,但也只是用手背把她的脸偏开一旁。
    只是他和阿道夫.希特勒的连接处却湿润到一种地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压着她,他碰到了她披散在背后的深发,他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挨了两下,但又立刻收回,而阿道夫.希特勒也配合似的抓紧了他,她将湿漉漉的大腿紧紧地挨到了他灰色的军裤上,那种肉感令他心底莫名一颤,在想抽出来的时候,又见她那只柔软的手下滑,竟然此时捉住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在她身体里的半截,连同还在跳动的部分,都叫她的手去细细揉动。
    “…唔…唔”
    而他在这个时候应该无意识吻到了她的头发,不知是因为想让她松开,还是因为听着她的喘息,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恍惚一下以后,才发现自己射进了她的身体,而第二次的射精,才使她仿佛餍足似的,她就这样垂着小腿坐在餐桌上,那件驼色的西裤裙黏在她的大腿上,而精液与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还在一丝丝的滑落着。
    “你可以过来找我。”
    不知过了多久,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才听见自己缓缓的声音。
    “但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陪伴我妻子的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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