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妤听着,掀开布帘出去了。
老大夫这才抚了抚白花的胡子,笑着说,“女娃子身子还是有些弱,可是有月事疼痛?”
何景安颔首称是。
“这胞宫还是有些虚,近三年不宜有子嗣,可这,阴阳交合,乃是温滋补体的好法子,老夫看你对女娃子,也是不错,给你开些避孕的丸子可好?”
何景安行了揖礼了,“谢先生。”
老大夫满意地摸摸胡子,“这方子是祖上传下的,见你有缘,便传与你,日后也好自己去配,事前吃一粒即可,只一点,这丸有些贵,半两银子方五十粒。”
何景安笑了笑,这大夫是想赚些钱吗?倒也无妨,只要药丸管用即可。
“那某就多谢先生了。”
自拿了方子往柜台去,瞧着上头有人参须、雷公藤等等。
待给了钱,竟是就拿丸药到了。那学徒不好意思地说,“前些天有官人来订了两瓶,可只拿了一瓶走。”
何景安顿时明了,看着元妤,笑道,“倒也是好东西。”
待到回家。
坐在侧卧改成的书房里,何景安搂着元妤,“可走了?”
摇摇头,“还未。”
何景安叹口气,“那这药,竟是用不上了。”
元妤羞红了脸,他竟与那老大夫谈那事情,难怪,要把她支出去。
将元妤今日学的《五字言》拿出来,放在面前的桌案上,“乖宝宝,要练几个大字?”
想起大字,元妤的好心情就没了,欲哭无泪,“五十个。”
“唔,宝宝开始练吧。”长手长脚的何景安很快磨好墨水,用笔尖蘸了蘸,放到元妤手中。
元妤坐端正,双腿中间正好是那处沉睡的巨龙。
腰间是男人的粗壮臂膀,让人很有安全感。
今日何景安罕见地没有捣乱,一直在指导元妤练字,还握着元妤的手带着写了几个。
待写完,元妤瞧着何景安,若不是两腿间那处的坚硬,元妤真以为这男人安分了。
将元妤搂着站起来,揉了两下她的娇乳,“宝宝去吃柿子吧,哥哥要写居学。”
《礼记》里面说,“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学。”
这居学,就是家庭作业。
元妤惊诧地出了门,到厨房的筐里拿了个红澄澄的柿子。
“唔,甜滋滋的。”
蓝天白云,金秋红柿。
元妤舒服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一双杏眸渐渐闭上了,嘴边橙红的果肉还留着。
何景安做完了课业,出来伸个懒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便瞧见那女孩儿躺在那处,脸上的锅膛灰已经洗掉了,面色白皙,漆黑的头发,如玉的脖颈,睫毛长长的,小手不老实地摸着自己的乳儿,双腿绞着,似乎想要抱着什么东西。
眉眼间都是宁静美好,樱桃小嘴微微张着。
可正是在酣睡。
何景安瞧着她嘴边的橙红,微微舔上一口,尝了尝味道。
柿子。
时候渐晚,晚风渐起。
将元妤横打抱起,脱掉鞋袜,露出可可爱爱的玉足,放在床上。
毫无反应,睡得更酣畅了。
一点点舔舐掉女孩嘴边的汁水,慢慢褪下女孩的衣物,露出那处的乳儿。
顶端的红梅颤颤巍巍,摇摇欲坠。见着故人来了,一下子挺立起来。
雪中一点红,衬得分外艳丽。
慢慢亲上去,少了些甜味。
从厨房拿来一只柿子,将柿子肉慢慢涂在元妤的身上,雪白的乳房,微红的乳晕,粉嫩的乳尖,流着艳色的柿子汁。俯身,伸出舌尖,轻轻触碰,甜滋滋的,待将胸脯一片的柿子汁尽吮吸,看着那俏生生的乳尖,用力咬伤去。
舌尖灵活,以乳头为中心,绕着圈圈,再用力一吮,大口地咬着绵软的乳肉。
而后从上至下,一路流下湿漉漉的口水。
春梦了无痕,只留下一滩春水。
元妤醒来的时候,男人的手正揉着元妤的乳儿,在旁边酣睡。
身下已然全部湿润,女孩羞红了脸,羞答答地换了条月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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