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经理是个女的,人人都叫她杨姐,身材丰满,又有人背地里喊她杨玉环。四十出头的样子,声音很敞亮,上来先问了句个子多高?
陈楚老实回答,1米61。
杨姐点点头,“矮了点,我们这迎宾都有1米65的,高跟鞋能穿习惯吗?”
陈楚问,“请问多高的跟?”
“五厘米左右吧。”
“可以的。”
杨姐又开始问其他问题。陈楚口齿清晰,态度也很端正。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城漂亮的女孩不算少,但大多是伶俐可爱的,嘴皮子利索。像陈楚这个年纪,又生得柔媚明艳的,其实并不多见。
“下周一来上班,你看行不?”
陈楚眼睛像瞬间被点亮了一样,“行的,谢谢杨姐。”
“迎宾也要培训上岗的,到时候多学着点。”
那天她带着好消息回家。
陈凤开心极了,接到梁宇电话说要加班的时候,忍不住把陈楚面试成功的消息告诉他。陈楚在旁边听着,那颗心像被吊起来一样,随着陈凤通电话的声音在空中晃晃悠悠。
陈凤把电话挂了。
陈楚忍不住问,“他不回来吃吗?”
“不回了,今天事儿多。”
陈楚嗯了一声,竟感觉到失落。
梁宇在那晚上挂断电话之后,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
他每天回到家里,依然是那副沉稳寡言的样子,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偶尔会跟家里人聊几句,也就仅限于几句。
他连林东岳组的局都没去,一直埋头修车,加班加点。
手臂的伤口愈合了。梁宇嫌夏天工作出汗多,早早就把纱布取下,裸露着那道痕迹,像一只闭起来的眼睛。
是他的眼睛。
他选择不再去看陈楚。
所以他连一句客套的“恭喜”都不愿意说,假装没听过这件事。
陈楚感觉到围绕在自己周遭的无形气场消失了,没由来地有股烦躁从心底涌出。明明拒绝他好意的是自己,这时候难受的也是自己。她恋爱过,也跟男人暧昧过,她知道失落是因为什么。
她觉得可耻。
因为那是她外甥。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她又回到那个工厂,还是那条24小时运转不停的流水线,庞大的机器轰隆轰隆,像一只怪物在视线可及的尽头张开血盆大口。
要把她们所有人都吃了。
陈楚手指操作得发麻,后背也很疼,耳朵在逼仄的车间内嗡嗡作响。张雨盈,在那个地方唯一待她好的朋友,从不知道哪里跑来,拽起陈楚的手就往门外跑。
“阿楚,快点!”
陈楚觉得双腿像踩在棉花上,飘忽着被张雨盈扯到了那面高高的围墙下。
那几条可怕的大狗开始狂吠。
“踩着我的肩膀上去!”
陈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又一次踩在张雨盈的肩上。这次手上没有戴劳作手套,她被墙线上的碎玻璃扎穿掌心,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阿楚,往前跑,千万别回头!”
陈楚从墙上摔出去。
她又一次拔腿狂奔,狗吠声在身后不绝于耳。她好害怕,茫茫黑夜里找不到任何方向,只知道拼了命往前,再往前——
脚下突然一空。
她跌进一个怀抱里。
陈楚睁大眼,看见了梁宇。他的手臂在流血,鲜红色,汩汩地从那道疤里冒出来。陈楚开始哭泣,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伸手去捂紧梁宇的伤口。
“怎么办呀?梁宇,我止不住你的血,怎么办?”
“你也流血了。”
梁宇抓住陈楚的脚,血从她脚侧的伤口渗了出来。
他低下头,舌尖舔过那道血迹,再轻轻地吮吸。他的舌头温热有力,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陈楚雪白的脚背。
陈楚觉得痒极了,可是她无法拒绝。
梁宇说,“多少个都没有你漂亮。”
他张嘴含住陈楚的脚趾。
一瞬间,陈楚从梦中真切地吓醒过来。她微微喘气,视线从一片混沌的夜色中逐渐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身旁还是那个在打鼾的梁晴。
陈楚察觉了身体的反应。她伸手慢慢摸进自己的短裤,再用手指拨开柔软肥厚的阴唇。一片黏腻湿润里,摸到了那粒已经明显涨大的肉珠。
她用食指和中指并拢,从褶皱软嫩的穴口勾了些润滑的淫水,缓慢涂抹在阴蒂四周,绕着圈轻轻用指腹去磨。阴蒂上那些细微敏感的小肉芽,一碰就一股刺激,脐下那片小腹一阵一阵地收缩。
好像梦里的那根舌头啊。
他的舌头。
陈楚闭紧双眼,仰高头,不停揉弄自己的阴蒂。脑海里出现了梁宇,手臂上凸起的筋脉,线条俊朗的侧脸。他笑着看陈楚自慰,又低下头,含住她水润泥泞的肉穴。
陈楚突然睁开眼,高潮来得异常凶猛,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吟叫出声。
余韵在她体内层层漾开。
内裤都湿透了。陈楚把手从腿间抽出来,仰躺着喘息,心里不断地质问自己。
你是不是疯了?
作者:
统一定个价格,小h不收费,大h(千字)50po币
我要加快吃肉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