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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下来,我的肚子只填饱了三分,和偶像共进晚餐,怎么也不能太狼吞虎咽自毁形象。
    和小室道别后,我们打道回府,开车上了高架,有点堵,停在原地,半小时了,一直没动。
    停的位置却是极佳,三百六十度地享受着这座不夜城的灯红酒绿。
    远处的陆家嘴三件套,近处的静安寺,恒隆,一排排高楼鳞次栉比.......
    晚风微凉,我趴在车窗欣赏这免费的夜景,任发丝飞扬,轻拍脸颊,纵情吸入空气中微甜的金桂香。
    这一次,我不再觉得格格不入,因为身边的人给了我家的感觉,让我不再觉得漂泊无依。
    车里回荡出歌声,《怪你过分美丽》:
    想过放手但未能够,怪你如此美丽
    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
    他就喜欢循环播放,喜欢一首歌就一直听,喜欢一道菜就天天点。
    我跟着轻轻和,于是这首歌就一路放到了家,也彻底给我洗了脑。
    直到进了家门,换了衣服,站在厨房切水果的时候我还在哼唱。
    时逾洗完澡出来,擦着半干的发梢,凑过来求投喂,我往他嘴里扔了一片橘子。
    他倒好,也不好好吃,把我的手指一并咬进去。
    舌尖就着橘子的汁液融化在我的指尖,吮吸着,舔咬着不放,这一下猝不及防,吓到了我,指尖的酥酥麻麻透遍全身,我赶紧抽出手指:“烦不烦啊你。”
    他的嘴角被带出的津液拉了丝,吐出半截舌头舔了一圈:“怪你过分美丽。”
    “神经,”我拿胳膊肘推开他,“不帮忙就去吹头发,别在这儿碍事。”
    他的发丝还淌着水,毛巾挂在脖颈上,手却撑开恰好能围住我。
    发丝上的水珠直往我后颈滑,又痒又凉。
    “别闹了,”我求他。
    他嗯了声:“那就坦白从宽。”
    我不搭理他,将切好的水果摆盘后冲洗了刀,擦干,收进抽屉。
    等我这一套流程结束,他就把我堵在台面上,打定主意不让我走了,还拿牙齿蹭我的衬衫领口:“不说是么,那我可要咬你了。”
    我投降,从实招来:“好好好,我以前是给小室的工作室发过很多邮件举荐你,多的时候几乎一天一封吧,我都怀疑他们要投诉我了。”
    “发了什么?”他的声音埋在我的脖颈,带着点湿漉漉的水汽。
    我怕痒,战术性往后仰:“就......你在论坛上发的关于《生死绝境》的解析,还有后来你们的网站.......”
    他不问了,改搂住我的腰,像是怕我跑似的,就这么静静抱着我。
    直到我腿酸了,他也没松开。
    这一贯如狼似虎的人蔫了,我还有点招架不住,动了动肩膀,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偏了偏脸,放出自己的唇,声音很小,但还是让我能听见,“我收回今天早上的话。”
    “哪句?”
    “你不够爱我那句。”
    我明白了,但还是想听他说出来:“为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眶红着,少见的冷静又执拗:“因为你总是只做不说,就像那六万块,还有你答应你爸爸不联系我。”
    我回抱着他:“嗯,知道得不算太晚。”
    “但你不说,我就只能猜,猜不到我就会慌,慌了我就会变得混蛋。你知道坐云霄飞车是什么感觉么?”
    “我恐高,没坐过。”
    “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他咬住我的唇,“我总是能被你玩死。”
    我笑得直不起腰,他却一脸严肃地绷着脸。
    于是我试图管理自己的表情,也认真起来:“该知道的总会知道,日久见人心嘛,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就是天生冷心冷肺的?”
    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有认错的意思,我心都要化了
    认错我收下了,放在心里,圈住他的脖子,嘴上还不忘调侃他:“你最近有点多愁善感,好像还没到秋天吧。”
    “其实我们都默默为彼此做了很多,我没坦白,你也没坦白。比如你满世界找我,看到我在英国发的游戏帖后花钱找私家侦探调查我,帮我拿到了网站合作。
    又比如,去红辣椒留了一笔钱给老板,所以我的时薪才会那么高,工作却很轻松,老板也对我很客气。再比如,你的手机桌面这些年都还是我的照片,手机密码,银行卡密码,连电脑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以及你吃了很多年的药,抗抑郁和暴躁的,在英国的时候有几次是因为生病控制不住,不是真的想伤害我,对么?”
    他的瞳孔变了色,从我一点点将他以为藏的很好的那些过往拆解出来之后,就不再清澈。
    我拽住挂在他脖颈的毛巾两端,不让他躲闪:“归根究底,我们都是做得多,说的少的人,所以天生一对。”
    他的呼吸愈发重了,说不出话,就拿行动压制,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又啃又咬。
    我也疯狂地回应,将自己投入进这场丢盔弃甲后难能可贵的坦诚相对里。
    他吻得我好湿,是我喜欢的缠绵又蛮横,还要解我的衬衫纽扣,但怎么都解不开,于是就开始扯,手一用力,纽扣全开了。
    我看到他裤头鼓出一大块,他的手指往下轻压,赤红狰狞的宝贝直接跳了出来,
    他极度迫切,这一次没等前戏就想要了,拨开我的内裤就想进来。
    我也想要他,想他疯狂撞入填满穴里空虚和渴望,他却停下了,在洞口蹭了蹭,突然紧张起来:“没套了。”
    我笑他:“你以前在英国又不怎么戴套。”
    他别开脸骂自己:“我是个混蛋。”
    我又吻上去,伸手握住他的宝贝,撸动了几下,踮脚去舔他的耳垂,摸到他发尾的碎发,底下泛滥得一塌糊涂。
    他的呼吸声很重,却没有继续,直到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娇着嗓子对他说:“英国医生开的药我还在吃,下个月才停,今天算我奖励你的。”
    “可以么?”他又问了遍。
    他现在礼貌地有点过分了,我差点就萎了,转身就想走。
    他把我拖回去,拨开湿透的底裤,直接挤了进去,先入了三分之一,我们同时闷哼出声。
    我以为我足够湿润到能完全承受,但忽略了他太大,又烫,没有了套的那层薄膜隔阂,茎身环绕的青筋一寸寸蹭过,触感真实而又炙热,只进了一点都让我紧张到蜷起脚趾。
    他掐着我的腰,我的肉壁紧紧咬着他的宝贝不放,我猜他一定是又疼又爽,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拇指还揉着我的穴口,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唇畔:“宝宝,别咬这么紧。”
    “嗯......”我被他揉出了水,呻咛着,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再度深入。
    这一次他整根没入,硕大的宝贝扣抽起来,畅通无阻,次次捅进花心,试图抚平我穴内的空虚瘙痒。
    我的软肉不断被捅开又聚拢,更加想要了,他却慢了下来,含着我的唇珠问:“宝宝,今天好湿,这么想要么?”
    我抬起腰扭着屁股自己动,向他证明。
    他还不满意,扣住我的下巴,非要听我亲口说出来:“想要什么,告诉我?”
    “要你用力,干我。”我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
    他的宝贝又往里了动了动,蹭到了我的敏感点,我哆嗦着叫出了声,腿软了,站不住,往下缩。
    他把我抱到水台上,在我的洞口磨了磨:“那就叫出来,叫得越好听,我就越干得越用力。”
    “嗯,老公,快点进来,”我软软地求着。
    他红了眼,挺着腰重重地贯穿到底,我感觉到自己紧窄的甬道瞬间被撑开,空虚了许久的蕊心被顶得打颤,酸麻瘙痒的快感带出一波波的淫水,也带出了眼角的泪。
    他不断深入又退出,退出再深入,还埋头吃我的乳肉,舔我的奶头。
    “嗯,嗯,好舒服,老公再重一点,”我仰着脖子浪叫不止。
    他每一次的沉重捣入都颠得我神魂颠倒,身体里的欲流压不住,淫水渗满了台面,将我的屁瓣也打湿,身体异常敏感燥热,享受着快感的层层加码,叫得比往日都浪。
    我知道他也享受,也忍得难受,于是拼命夹紧,想看他和我一起释放。
    他的下颌紧紧绷起,肉棒上的青筋也随之跳跃,眼底的疯狂已经到了巅峰,我感受着身体过电般的颤抖,和那敏感蕊心最后的挣扎。
    他撞得好重好用力,我感觉自己要被撕扯开,揉捻碎了,尖锐到激进的快慰散遍全身。
    他把我从台面上抱起来,用紧实的手臂撑住,自大腿到腰际的肌肉崩起,一路走一路颠,让我在失重又失控的快感里癫狂,也让他的每一下撞入更加深入,直到急速又猛烈的爽麻感彻底吞噬了我,强烈的酸胀混合着喷射感一阵阵袭来。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我被他颠得音调都乱了,直到最后一个尾音被锁在喉咙口出不来。
    紧接着一阵酥麻的乱流通向浑身,他的宝贝只是往外撤了几寸,被封在里头翻腾的淫水就一股脑冲了出来,浇在他的肉棒上。
    等我喷完,他又插进去,直顶得我腹上凸起,刚喷过的穴里敏感异常,随着他的抽插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带着哭腔:“呜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他会意,却没停,趁着我绞紧穴口,直捣蕊心,又一次带出了水珠般的细流,同时也抽出他的宝贝,鼓着龟头,将一股股的浓精射在我的胸口。
    他的肉棒软了下去,我没力气了,挂在他身上,他又要咬我的唇,发丝也不知是汗还是水,淌进我们交缠的唇舌间,他的声音低低的,混着喘息:“宝宝,我总是能被你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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