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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雨凝被他抗在肩上,惊呼了一声,随后就被丢进了床榻中,整个人摔在绵绵的被褥上时,还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这刚刚发生的一切。
    宋玠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唇上,还有脖颈上,与刚才不同,这一吻是染着情欲的粘腻,吻到深处,有些忘乎所以,他的手还是习惯性地探向她腰上的衣带,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全部扯开,然而动作戛然而止,宋玠深深吸了一口气,问她:“可以吗?”
    崔雨凝有些意外,被他亲吻了这么久,身下也已经是湿漉漉一片,坦诚地说,她也很想念他,尤其在了解了他这些年经历的事之后,更添了一份心疼,,她亦是想要抚慰他。
    仔细想来,他们之间种种误会,均是因为他从不开口问她,宋玠认定了她是一朵不能承受风雨的娇花,一厢情愿地为她遮蔽风雨,等到他某一日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继续为她遮风挡雨了,第一反应则是为她寻一个新的雨棚。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不能够和他一起面对这些风雨呢?
    宋玠停住了动作,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崔雨凝伸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问了一句:“以后还骗我么?”
    他摇摇头,又补充道:“为了你好的骗,也算是骗么?”
    “当然算。”崔雨凝笃定,“若你真的……想要与我重修旧好,就须得知道我的规矩,从此以后,违心的话再也不准对着我说了。”
    宋玠看着身下小姑娘认真的表情,颇为严肃地思考了一番,郑重承诺:“我答应你。”
    崔雨凝并非第一次上他的床,也不是第一次上他的当,她如今已经知道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万万不能信的,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我不信你,去取纸笔,你给我写下来。”
    恰好宋玠的耐性也所剩不多,他抓过要逃走的人,扯住崔雨凝一条细腿将她拽回了身下:“我现在就写。”
    崔雨凝的衣带被他轻轻解开,宋玠单手撑着头,侧卧在她身旁,手掌伸进了她的衣裙内,指尖沿着细腻的肌肤到处游走,倏然间来到她身下的花穴前,刚才隔着亵裤,都已经感受到了一片潮湿粘腻,此刻两片包裹着嫩穴的花瓣都已经被雨水打湿。
    他拨开那两瓣软肉,指尖在肉缝上来回轻扫,不消片刻,指尖就是湿漉漉一片。
    宋玠手指上蘸了花液,又来到她的胸乳上,指尖绕着挺立的乳头轻轻打圈,最后用力一下,按在了柔嫩的乳珠上。
    崔雨凝只觉得呼吸都凝住了,或轻或重的爱抚无疑是在她身上各处点火,她本来就不经撩,在被他这样挑逗,只觉得喉咙口渴极了,灼烧一般的热。
    “先盖个章。”宋玠却不急了,他们许久未曾亲密,多逗一逗她,一会儿也能省去些痛楚,在她乳珠上按下之后,又说道,“此乃我独家印信,旁人决计不能伪造,雨凝只管放心。”
    随后,他的手又沿着乳肉转了一圈,指尖从她的左乳下侧开始滑动,一直蜿蜒到了平坦的小腹,在她的肌肤上,无声地书写——
    宋承礼,此生绝不再对崔雨凝说一句违心之话。
    “满意了么?”他写完了之后,凑近了些,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手掌也顺着她的腹部往下继续移动,温热的手掌整个覆盖在崔雨凝的花穴之上,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在崔雨凝的感觉里,此刻她的花穴就是整个被宋玠托在了掌心,来自他手心里的热气正源源不断地往里钻,她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滩水来,整个人也变软了。
    宋玠只觉得指缝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他收回了手,将湿漉漉的手心摊在崔雨凝面前给她看,轻笑着逗她:“这么多墨水,哥哥就算写篇辞赋在你身上,也够了。”
    “老不正经。”崔雨凝将脸偏到一边,“谁叫你写辞赋了?”
    宋玠也觉得心头重担卸下,看来老爹的话不假,果真还是需要卖惨卖乖才有用,就连从前他最不喜欢听见她嘴里说他老的话语,今天听起来竟也颇为悦耳,他翻身重新压在了她身上:“从前总不愿意承认,比你大这许多岁,今日想来,倒也颇有闺房之乐。”
    崔雨凝红着脸看他,却想不明白,这种事如何也算闺房之乐。
    她的身体已经打开,穴口处沾满了蜜液,盛情邀请他进入,宋玠提着自己身下那根硬挺着的肉棒,将龟头率先挤了进去。
    待到崔雨凝稍稍适应了一些,他缓缓将整根推送了进去,开始缓慢抽插。
    每一下抽动都钻研到了花穴最深处,龟头顶端一次次在她的花心研磨,将穴内的软肉插捣得酥软不堪,崔雨凝许久未曾经历情事,又痛又舒适,微微蹙着眉闭上了眼。
    剧烈地抽插了数百下之后,宋玠拍了拍她的臀肉,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崔雨凝被迫弓着身子,半跪着伏在床榻上,承受着身后一次次的冲击,而宋玠亦是许多年未曾与她亲近,在她离去之后,就算是自我抚慰也甚少。
    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体内驰骋着,一遍遍地将她送上高潮,却仍觉得不够似的,从身后拥着她,双手握紧了两团绵乳在手中揉搓。
    “再过些年头,就叫你知道,什么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原本是逗弄她的说辞,宋玠却不知为何也觉得通体舒畅,想要射精的欲望按耐不住,尽数交代进了崔雨凝的身体内。
    宋玠每一下都插得又快又用力,崔雨凝被操的几乎都要晕过去,又忽然被滚烫的精液淋得颤抖起来,高潮的余韵之后,她无力地伏在床头,轻轻喘着气,亦是回敬他。
    “等到那时,还能做得动再说吧。”
    宋玠一声要强,哪里能受这种侮辱,他随即气愤地将人捞了回来。
    “行啊,那时候不一定做得动了,便就趁着如今年轻力壮之时,多操你几回吧。”
    久别重逢,二人都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知疲倦地在情海中来回翻滚,汹涌海浪朝他们席卷而来,而在这无边的海洋中,他们不能逃离,无法靠岸,能做的,只有抱紧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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