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得身下的人儿哼叫声像流淌的蜜水,黏糊糊、甜丝丝、麻酥酥……
直到一声娇喘的嗓音响起:“爸爸,你怎么又用棍子戳我呀?”
阮宏蓦地一僵,彻底从不可自拔的欲望里清醒,他慌张地把探进女儿耳朵舔吻的舌头收回,把放在女儿N上揉搓的手放下,把顶着女儿小腹的鸡8抬起,在黑暗中脸色尴尬、懊悔。
“对不起……”
阮淼淼听到了,但她不想管,她的欲望被一个身材性感的男人彻底撩拨起了,敢逃?她不许!
于是,刚远离女儿,躺倒边上的阮宏申,一个不察,死活软不下去的命根子已经被小姑娘抓在手里,她甚至还恶劣地笑:“爸爸,我捉到你的棍子了!”
阮宏申听到这话,脑子轰得一片空白,似乎又听到那个可恶的小妖精说:“我要看看。”
随着这句话,一只柔软的小手,伸入他的三角内裤里,好奇地抓住那根柱身,只听她娇娇嗲嗲地惊奇:“好大,好粗,好烫!”
“这是什么啊,爸爸?”阮淼淼故作天真,今晚的爸爸,反应真有趣,她实在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
是什么?是把你日出来的宝贝!
阮宏筛伸着眼,在心里狂吼,他愣了很久,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女儿玩弄、抚摸、揉搓时,绷不住了:“睡觉!”
说完这句话,他咻地起身,去院子冲凉水澡,缓了好半天才回屋。
这会儿,阮淼淼已经睡着了,她如愿做完两个任务,忍着晕眩和困意早就撑不住了,心满意足坠入春梦之乡。
而阮宏申呢?无奈地叹气,彻底没有了睡意,闻着女儿的香味儿,他的鸡8再次硬挺起来,他不断地回味着和女儿舌吻的感觉,女儿的奶子,女儿的身子,女儿的小比……
他想着想着,渐渐靠近已经睡死过去的女儿,小声喊了几声,确定没反应后,探出手轻轻抚摸少女的大腿,然后缓缓向上,最后灼热的大掌停留在挺翘的娇臀上。
阮宏筛婶吸再次粗重,女儿竟然没有穿内裤?手下的手感Q弹,还光滑得很。
黑暗中,他的眼神变幻不定,犹豫了一会儿,向着腿心摸去,湿的!
阮宏申愣住,他想到一种可能:刚才、刚才、亲女儿被自己侵犯得很舒服,甚至小比出水了!
想到这种可能,阮宏申的心火热又激动,他小心地探出手轻轻触碰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神圣之地,发觉女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后,大胆了许多,轻柔地拨开两片阴唇,然后极有技巧地揉搓隐藏其中的花核。
睡梦的阮淼淼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难耐的春梦,一股股热潮自腿心传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腿,轻哼着。
阮宏申见状,以为被察觉了,吓得收回手,等了片刻才发现女儿没醒,便在淫欲的驱动下,继续探出邪恶的手,探进已经湿滑的甬道中。
真他妈紧,哪里是妻子那松垮垮的老比能比的?阮宏申倒吸一口凉气,只塞进一根指头,缓慢而匀速地在女儿的阴道里进出。
阮淼淼觉得这个梦格外真实,她舒服得哼叫,甚至迎合那根奸淫自己的手指,将腿张得大大的,像是请君入瓮,散发着无言地邀请之意。
阮宏申的手指一边在女儿的穴道里抽插,一边撸着自己的鸡8,待女儿的淫水完全沾湿他的手,他也低吼着喷出精液。
他压抑地大口喘气,动作轻柔缓慢地拔出湿热的手指,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阮宏申把沾女儿淫水的手舔了一遍,可是舔着舔着,他的孽根再次精神。
那硬邦邦的肉棒,像在无言地嘲讽他的禽兽行为,阮宏申绝望地闭上眼,好一会儿动作轻缓地起身,跪在女儿张开的腿间,低下头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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