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也不想去理会还衣衫不整的小小,反正人现在平安无事就好了,自己对她也没有什么心思,不过是个人嘛!脱光了也不会引起自己的兴趣,应…应该吧!
拉长身子,一手撑着副驾驶的座椅,伸手替席雨平拨开遮掩脸颊的头发,想了想,坐回位置,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帮席雨平系好安全带后把外套盖住裸露的肩膀。
看来自己的出现彻底让席雨平安心了,才刚刚上车而已,竟然就睡着了,可见今晚摄取的酒精比平时都还要多很多,真的是醉了吧!
不知道曾小的家,送去饭店也不太好,那……,董事长有义务收留吧!
摇下车窗跟已经混熟的管理员打了招呼,车子缓缓又准确的停进席雨平早早就替自己安排好的车位,当初还以为用不到,没想到现在真的二十四小时全天待命了。
停好了车,一凡却又皱起了眉头,侧身看看后座的小小又看看一旁的席雨平,唉~要一次扛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又不是超人,怎么办才好呢?
撇撇嘴,于公,席雨平是自己的董事长、自己的老闆,于私,自己一直逃避却又不得不面对的情感,怎么也是席雨平比较重要。
想好了后,一凡也不再犹豫,果断的下车绕到副驾驶座,一开车门就一股浓浓的酒味衝鼻,皱了皱鼻子,讨厌的酒精,偏偏有人爱,又偏偏工作需要不得不去接触,身不由己啊!
抓过席雨平的手绕过自己的肩,搂着腋下、抱着膝窝,一凡非常小心的把席雨平抱出车外,双手一撑,安稳的让席雨平窝在自己怀抱里,同时也感觉到熟睡的人儿在自己颈窝处蹭了几下又再次睡去。
“嗶嗶”锁上了车门,一凡决定先把席雨平抱回家里,等等再来处理曾小秘书。
轻轻的把席雨平放到床上,转身进入浴室拿了条湿毛巾,坐到床沿,抚了抚睡美人的发丝,温柔的用着毛巾替席雨平擦擦脸。
左边,擦擦擦、额头,擦擦擦、右边,痾………,这睡美人怎么不用亲吻就睁开眼睛了。
一凡有些不知所措的眨巴着眼,手还拿着毛巾停在席雨平的脸蛋上。
「我到家了?」完全不在意一凡的动作。
「恩,在家里了。」依旧停止不动。
闭了闭眼,从被窝里伸出手,握上一凡。
「只有我这么叫你吧?」
「嗯?」什么?你又没叫我。
「一一。」
嘟嘟嘴。
「为什么这么叫我?好奇怪的感觉喔。」
「不喜欢吗?有人叫你一凡、小凡还有小鹿,我不想跟别人一样,所以………,不可以吗?」
没有回答席雨平的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不喜欢,那我不叫了,不要生气。」
收回了被握住的手,随着也撇开头,看着地板。
「你…想好了吗?我们都不愿去正视又一直逃避的问题,你决定了?」
咬了咬唇,双手向后撑起软绵绵的身体,从侧边抱住一凡的腰,靠在背上。
「我想做决定了,不想再继续逃避,你呢?我们现在谈谈好不好?我很清醒的。」
红了的双眼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可以相信的吧?自己想要的结果应该已经等到了吧!你会是值得的那个对吧!如果不是,我也收不回了。
「好,我们今晚就好好的聊聊,把一切都说开。
但是,你先去洗澡吧!小小喝醉了还在车上,我先去把她抱上来睡客房。」
「抱她!不要,不可以。」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
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后不禁觉得有点好笑,摸了摸腰上的手。
「小小是你的秘书,你怎么能不照顾她呢?现在早晚气温都会下降,你让她一个人睡在车上,感冒了怎么办啊?」
「可是……,不想你抱她啊!」
「谁叫你有应酬不跟我说呢?还好小小在醉过去之前打电话给我,不然……,你看我现在还理不理你。」
也不想想那包厢一堆男的就你们两个女人,没听过捡尸吗?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野兽吗?越想越气、越想越难以忍受、越想越害怕。
感觉到一凡的颤抖,一股愧疚和自责衍上了心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不是气你,我气那些对你心存不轨的人、我气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我更气的是我自己,没有好好待在你身边、没有做到该保护你的责任。」
「一一,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多了,是我不好,伤害了你,还这样对待你,对不起。」
一凡皱起了眉头,眼里浓浓的心疼,一家公司的董事长,总是受人爱戴、保护的女王,如今却放下身段对自己道歉、哄着自己,自己何德何能可以享受这一切呢?而这一切又能享有多久呢?
「一一,不准一个人自己乱想,我在你身边啊!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让我知道好不好?」抱着一凡撒娇的摇着。
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往旁边倒,这女人真是的!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这样晃来晃去就不怕自己压到她身上吗?
「好啦~你乖,先去洗澡好不好?我去把小小带上来。」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娇嗔的抗议。
转过身把难得柔弱的女人抱进怀里。
「没有把你当小孩,但是我想哄你,不愿意吗?」
「一一……………。」蹭了蹭。
「乖嘛,我们等等再说好吗?」
「不准抱别人。」
「呵呵……,好,我不抱她,我扶她上来,可以吗?」
静静的想了几秒,小小确实是自己的秘书,总不能因为不想一凡抱她就不管,自己又不是什么恶老闆,唉~老闆真难为,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呜呜………。
「好吧!」
「那你先去洗澡。」
目送东晃西摇的席雨平进去浴室后,这么多年来,一凡终于露出发自内心真正的笑容,会好的,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拿了钥匙,回到地下室,半拉半扯的终于把小小拉出车子,这醉尸不用抱的还真难行动,但是想想刚刚席雨平的撒娇,真好,那再困难也不能抱,要抱也只能抱那个人。
再次回到屋内,浴室还响着水声,歪歪头想了下,泡个蜂蜜水吧!既然要彻夜长谈,还是谈这么重要的“终身大事”,怎么样也要保持清醒的脑袋,不能让那个人酒精衝脑,没错,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