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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显带她做孕检,带着钟霭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好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爸爸一直都觉得要是他开车送我就不会害爷爷变成这样了。所以以后不要在爸爸面前提爷爷好吗?”钟霭一脸认真的表情对着面前五岁的儿子江执说道。
    江执点点头,“知道了。”
    回家发现江纨已经回来了,他抱起儿子问道钟霭,“又去看他了?”绷着下颌忍耐着情绪,都做出这事了,还那么爱他父亲?
    “嗯。”当时江显并不是真的带她做孕检,而是做亲子鉴定,出报告的时候一言不发,钟霭也没想过这个男人是真想让她去死,她早该想到江纨提醒过她,暴力倾向。
    如果不是路上的卡车司机她现在已经一尸两命了。她不想让江纨觉得她蛇蝎心肠,哪怕当时是为了保护自己。但她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江显想要她死,她不仅没死,还带着儿子在他面前活蹦乱跳。若是知道江纨心里的想法,她肯定想扒开江纨脑子都都是什么做的。
    江纨轻佻的眼睛混着情绪,藏在睫毛阴影之下。故意让他父亲发现偷情的事情,在出事几天前就知道父亲打算做亲子鉴定,在孕期做亲子鉴定很容易感染发炎,也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却还好听到的事情。
    只不过,卡车司机是他安排的。
    当然,他的霭霭希望他不知道,他就永远不会说出真相。
    江执在江纨的怀里突然想起幼儿园的家庭作业,“对了爸爸,幼儿园要说爸妈相爱的故事。”
    相爱,他们哪有什么相爱,钟霭脸上带着笑,看着江纨打算听他怎么说。当初她要脸,江纨的求婚她根本没答应,他居然威胁她说,植物人也有康复的可能,还问她觉得自己父亲康复以后第一件事会做什么。钟霭眼神瞥开了,江纨或许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威胁,是提供庇护。
    江纨单手抱着儿子,“我对你妈可是一见钟情,只是不知道你妈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把问题抛给钟霭,是什么时候起,江纨对她莫名有种压迫感,她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江纨,无非都是哄他的话,“第一次。”
    江纨愣了一下,他是没想到钟霭会把话拆分,然后回答,把儿子放了下来,“乖,你去找菲佣。”见江执跑去花园,强硬的搂着钟霭,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从额头吻到嘴角。“所以当初你要是不满意就不会再勾引我了?”
    余光瞄到儿子跑回来,钟霭推开了江纨,没有回答,只是蹲下来牵着儿子,“妈妈先带你洗澡吧。”
    *
    “呃,你今天没去公司吗?”打开病房没想到江纨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在等什么人。
    江纨嘴角带着笑,未达眼底,“送完幼儿园就来了?”看她头发梳得温婉,还带着一束鲜花。
    “嗯,顺道去买了束花。”钟霭整理着前几天的花丢到垃圾桶,那着花瓶和鲜花去了卫生间。
    江纨坐在沙发上脸色阴鸷,双手交叉手背青筋若隐若现,看看钟霭插好花放到江显的床前,声音低沉了几分,“霭霭过来。”
    钟霭还没走到他旁边,他就迫不及待拉着钟霭的手腕拽到沙发上。
    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到嘴角,舌头从喉结滑至锁骨,撩开她的衬衫着抚摸她的腰线,摩挲着上她的紧张发抖的腿,钟霭抵着江纨,“别..别在这……”江显哪怕是植物人没有意识,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做这种事!
    “以前都敢当着他面勾引我,现在怎么不继续了?”江纨粗暴的拉开领导绑着钟霭的手举过头顶,“还是说你只喜欢追求背德?”
    可江纨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咬着她嘴唇,解开了她胸扣,沙发上就正对着床,仪器平稳的波动,钟霭挣扎着沁出了泪滴,这根本不一样,就算当面,她哪一次不是偷偷的做?
    内裤被残暴的撕开,花穴还干着没有水分的补充,他就硬挤进一个头,扭动着头,“唔..疼..江纨你这是婚内强暴!”
    不想听到她在说话,撕破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干燥缺水的小穴他也不好受,手揉着小甜豆打圈按压,抬起她的臀部啃舔着她的穴口,描绘着她的贝肉,舌尖进出抽插着穴口,很快钟霭如溪水潺潺流动着涌出,脸上泪水打湿着碎发,她好气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被稍微玩弄就开始渴望江纨,她扭着臀想要舌头入的更深,想被填满,想被贯穿。
    哭泣的呜咽声变了调,大腿内侧不由自主的夹着江纨的头渴求更多,江纨拍着她屁股,“你不就是婊子吗?被人玩两下就开始张开腿任人肏,装什么贞洁烈妇?”
    板着身体的钟霭泪水流的更多,在高潮的时候他肏了进来,花穴死命绞着肉棒,她却想吐,迷茫盯着天花板发呆,身体的起伏与乳肉的颠簸也唤不回她的意识,那种身体与灵魂被割裂开好像用第三视角在看自己。
    江纨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想要操服她,专攻她的脆弱与兴奋却在瞥到了她眼神像失去了光彩,被失望浸透,他停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抽出,拿着纸巾擦拭着她的眼泪,拿掉了塞嘴里的内裤,解开了绑着她的领带。
    从云端坠落,“因为我当初勾引你,所以我不配得到尊重是吗?”身体如蚁啃噬的痒意,钟霭安慰自己忍忍就会过去的。
    “对不…”
    “你没骂错,我是婊子。”她盯着手腕上的红痕,他牵着想要揉,钟霭甩开了嘲讽道:“那你还娶什么婊子?”
    “霭霭..我精虫上脑..”江纨见钟霭想站起来,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禁锢着不让她离开。
    “你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交合的液体顺着滴在他西装裤上,洇湿着布料,穴内难耐的翕张着贝肉,她在挣脱时他手臂蹭着她坚硬如石子的乳珠,他还硬着肉棒也会顶着布料插过小甜豆。
    这一刻的钟霭很委屈,明明她很生气,理智和欲望的拉扯,身体却一直叫嚣着想要。
    “没有…我..只是嫉妒气到口不择言,你可以打我骂我,你别走好吗……”他把钟霭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霭霭,我只是好嫉妒他。”
    颈窝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身上,钟霭恍惚了一下,他的眼泪就像水扑灭的欲望,“你嫉妒他什么?”他们现在面对面抱着,想要捧着他的脸看他,江纨难堪的只是窝的更深。
    见他不愿再开口,钟霭轻拍着背,“你不说我就走了。”作势要走,腰间箍着的手逐渐用力。
    “你更..在意他。”
    “他要杀我,我可不就是在意他吗?”钟霭突然笑了一下,腰间的手都快把她掐断了,“我是说,我每次过来都是看他的惨状。”
    “那你还给他买花,你从来都没给我买过。”哽咽的声音带着委屈。
    “江纨,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恶毒。”
    “那你不肯和我结婚……”
    “不管我再怎么没下限,这事我也不想摆到台面上来,我们结婚这件事不就是昭告别人,我们背德?”
    “霭霭。”他黏黏糊糊的叫着她。
    “但是江纨,你侮辱我。”
    ===
    圣诞节快乐,祝大家身体健康
    我可真会给自己找事,本来结局是在:
    我的?
    我可是没都没说。
    这里打算完结,但是又想写高速play所以加长了,后来想着结局停在:
    他就永远不会说出真相。
    结果又想写病床前那啥,啧。现在好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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