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继母。”
“少来,我妈都说了你后妈打扮的太不端正了,说明就在酒会,酒吧那女的你上了没?”
江纨打了个哈欠,说实话还没人信,懒得再理,也就没回,起床往楼下走去,还没走到餐厅就看见一双纤长的腿裹着黑丝在长桌底下晃啊晃的,想到刚刚的通话不免赞同,的确挺不端庄的。
刚拉开椅子坐下,穿着黑丝的腿蹭着他的球裤,江纨手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喝咖啡的钟霭。
早餐的餐桌,在长餐桌的尽头,他们两个面对面。
端着瓷杯饮了一口瞥见江纨看着她,钟霭放下瓷杯微微偏着脑袋,问的轻声细语,“怎么了?”
连带着坐在正中间的父亲也一起看过来的目光,江纨目光放到父亲身上,“在想快过年,是我们去爷爷那边还是把爷爷接过来。”江纨趁着父亲思考,一只手把磨蹭的腿直接拉了上来,让她的脚踩着自己的鼠蹊部,目光幽深且玩味的投向她的胸部线条,坐姿一如既往地懒散。
钟霭因为被迫的举动只能拉着椅子靠近餐桌,整个人压在餐桌的边缘,胸部压的难受,挽着发丝,手托着腮实际把胸搁在餐桌上,V领的睡衣清晰可见的乳沟。足下是轻点的揉按着,掌控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是不符合胃口吗?”她眉宇间染上一层担忧,说得自然像真的担心他没胃口的样子,只是眼里狭促意味只有江纨能看见。
江纨对面前煎蛋和培根没什么胃口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暴燥得拿着叉子胡乱戳着。
江显随着妻子的话放下平板,瞥见江纨碟子里的被戳的不堪入目的煎蛋,“都多大的人了还玩食物?”
“想吃中餐了?”钟霭挑着眉,随着话音落下她用力的踩了下去,对于江纨来说力度正好,又绷直脚背从脚背延伸至脚趾。
早上难受劲儿本就没消,又知道现在胡作非为的人有多可口。江纨握着餐具的手指节泛白,脖颈上的青筋凸了出来,装作咳嗽了两声,“可能有点感冒了,所以想喝粥。”借此掩饰声音不自然的干涩。
“那我去熬点?”钟霭变本加厉的用脚趾抚慰,从下至上被他擒住了脚。
“让吴妈去弄好了。”江显看了眼时间,“今年去爷爷那边吧。”
“不用了,我去就行。”
钟霭脚趾蹭着江纨的掌心,江纨不怀好意的握紧着脚,看着她挑衅的样子还是松开了手,只是看着钟霭进厨房的背影,转头和他父亲说,“爸,我记得你年前还有几个董事会要开,我要不和她先去陪爷爷?”
“行。”江显站起来看了眼,视线回到江纨身上。
搅着砂锅里翻腾的米,钟霭发着呆,屁股被捏了一下,人一回头就被压着大理石台面上“咸蛋黄、腊肠、虾米和香菇干。有忌口没?”
“你还真打算给我煮。”江纨觉得好笑,明明两个人心知肚明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低下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拿着嘴唇摩挲着她锁骨的位置。
“你爸呢?”
江纨坏心眼不想和她说已经去公司了,他亲着锁骨,“在餐厅。”
钟霭直接推开江纨,瞪了一眼江纨,又开始搅着米,怕糊锅底。江纨被推开就干脆靠着料理台,撑在台面上,看她备菜。
钟霭没搭理他,见他不说一股脑全丢进去了。
他看着她穿着黑丝的腿,谈不上好奇,几分嗤笑的语气说道:“我不明白你穿着睡衣底下为什么是黑丝?”
钟霭踮着脚尖拿着餐具,“因为是吊带丝袜……”
在看她垫脚时,裙摆上移,瞅见了大半个紧俏的小屁股没穿内裤的样子,江纨就克制不住帮着她拿餐具手直接伸进衣领了揉着乳儿了,“内裤都不穿?”
毕竟今天吃饭她以为江纨会反击嘛,臀部蹭了蹭半软的性器,“让开啦。”
他啃咬着肩膀,手一路下滑,掀开裙子揉着她小甜豆,揉搓拉扯,按压打转,肆意揉搓到她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已经没力气推开他,手捏着餐具,受不了的扭动着双眼迷离的望着锅里沸腾的米,不知是热气迷晕了眼,还是阴蒂高潮让她彻底迷失。
“那么快?”江纨惊讶于她的敏感,手指滑到花缝,水倒是多的不行。
钟霭仰着天鹅颈大口喘着气,她声音低哑,拖着尾调如同喝了酒般透着微醺,“和你爸早上刚运动过。”
江纨喉结微动,垂下眼帘,无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手指,空气中的情欲渐浓,在她穴内软壁有规律的痉挛下,他手指抽了出来。
临门一脚停下,悬在半空,钟霭眨着不再透彻的眼眸,挨着江纨,“不是你说欲求不满找你的吗?”
手指放到她嘴边,她张口就衔住手指小舌热切地吮吸,媚眼如丝。
江纨眼底划过波澜,难怪大早上餐桌上就敢发骚,沉闷的嗓音里是危险的信号,像嗜血的野兽寻找猎物,“现在不怕我爸在餐厅了?”嘴上这样说已经撩起睡裙把她按在一旁墙上操了进去,层层迭迭的褶皱如海浪翻滚席卷着肉棒往深处卷入。
“唔…怕…啊~”她压着嗓音喘道,身后的人根本不怕会不会被发现,力度大的想把她钉在墙上,此刻的江纨莫名给她一种压迫感。想要他轻点,却怕开口就是无法克制的呻吟,如果昨天是发泄性欲,那他今天就是往死里肏她。
穴内的软壁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大肉棒,软绵的裹挟紧致富有弹性带来极致的舒爽,穴内酥痒被坚硬滚烫的实物恶狠狠的推进,把空缺的身体填充挽着,紧绷的身体骤然达到了顶点,腿部颤巍巍,身体松弛完全被江纨圈在怀中。
米粥不断的噗出锅外,沾在锅外发出滋啦啦的声音,让钟霭回了神,把木勺放在锅上,粥停止了噗出锅外,“煮好了。”声音娇声喘着气。
“可我没好,小妈再忍忍,毕竟我爸还在餐厅。”咬着她耳垂,大手揉捏着乳珠挤压着他在餐桌上就一直没舍得移开目光的乳肉。
肉棒每一次肏干插得她身体起伏不过是把乳波送到他手里,乳珠的玩弄拉扯让她身子细细的电流乱窜身体,毛细孔舒展让她难以克制口中的呻吟,想起老公还在餐厅又要紧咬着嘴唇,双腿大张浪荡的被继子肏干的淫乱样子,是老公走几步转角就能看见,忧虑与羞耻反而让快感翻倍。
她战栗的绞着肉棒水分变得粘稠,不让他在顶的更深。
“夹那么紧,是不想被肏烂吗?”江纨闷哼了一声,手用力的掐着奶子,想要捏爆奶子手下用了劲儿,惩罚般的戳着宫口。
脆弱的乳肉遭受的疼痛,穴口艰难的吞噎,穴内缠紧疯咬着肉棒,穴肉潮涌与蠕动把棒身嵌在穴内,在抗议在不满他的粗暴行为。他捏着奶子不断把她往下套着他鸡巴,让肉棒钉着让软绵软肉狠狠互相推挤,磨得她花心咬着肉棒,让她连龟头形状都能记住。
在宫口绽放的瞬间,他直接掐住小甜豆,钟霭膝盖一软,再也坚持不住,牙齿再也咬不住嘴唇,浑身抖动发出呜咽声,“啊……呜呜,不行,不行……”她大脑理智全无,在不发出声音她会疯。
钟霭本想生气,揉着小腹,骗她就算了,精液到现在都没流出来,肏的也太深了,但是看着他老实的吃着已经糊掉的粥,想想便作罢。
粥因为糊掉一股焦味,并不好吃,只是她刚刚放荡的样子,也没那么难吃,江纨突然想起手指在送入她口中时是清亮的液体,“我爸和你都是戴套的?”
听见他问的话,女人把头发撩到耳后,嘴角若隐若现浮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和你爸早上去晨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