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抱起,将这娇滴滴美人放在榻间,三下五除二便将自个也脱的精光。
熙纯长在闺阁,自幼见的都是弱质女流、白面儒生,甫见怡亲王这样英武挺拔的体格自然稍觉不适,尤其那胯间旺盛毛发里高昂的巨大凶兽,仅仅是瞥了一眼,熙纯便臊得连锁骨胸前都弥漫上粉红。
她连忙偏过头,却不知此刻裸身躺在榻上,酥胸荡漾、粉脸羞转,一双长腿还紧紧夹着不放是何种情态。
可怜李宴二十多年惯于忍耐,今日头一遭气血上涌,不说头昏脑胀,便是阳具也暴涨一圈,憋成了紫红色,只靠过人的定力才勉强维持,没有拉开那腿儿提枪便入。
扯了一只柔荑,那软若无骨的细腻触感叫他忍不住捏着把玩两下,随即按在了昂扬的胯下。
“好烫!”熙纯惊呼,手心不由一紧,肉根被牢牢吸附在滑腻柔软的掌心,激得李宴嘶地吸口气,死死按住她回撤的手,带着便撸动起来,声音喑哑得不像样,“玉奴听话,先用手弄一回。”
莫说她本来就乖顺,这会便是想逃也给他按的死死的,支起身子,她红着脸嗯了一声,便乖乖用手给他套弄起来,一手握不住,只好两手并用。
正卖力撸动着,一双长腿却叫人从大腿处掰开,她身子柔软,直开到了两条腿与胯成了直线,那处柔嫩的花苞暴露无遗才停下。
“嗯啊……”熙纯咬唇逸出一声娇吟,男人粗糙的大手直接覆盖了上去,在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揉弄起来,手指、手心上,布满习武杀敌磨出的老茧,此刻不遗余力磋磨起这团粉鲍来,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疾风骤雨,没多久就弄得她骨酥筋软,细腰扭的像蛇,一张羞闭小嘴也开了口,从粉屄里流出汩汩春水来。
熙纯羞得不敢看他,哪想这怡亲王也不是多么正人君子,大手捧起翘臀,便埋首在粉逼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她更是惊地愣了半晌才喘起来,“不要不要……”
羞地泪珠子都蹦出来,偏偏被含住要害,那湿软的舌尖在花唇的轮廓上舔弄、挑逗肿胀的小花核,又凶猛地捅进从未被造访的幽径,又热又湿的一根入了洞,便像泥鳅一样拼命向深处钻、朝肉壁顶撞,插得深处又涌出一股粘稠爱液来。
熙纯脑子嗡地一声,以为是尿,自觉没脸见人,呜呜哭得娇憨,更没意料到,怡亲王还抱着她屁股不松手,死命挣扎也不动半分,像渴了七天似的,薄唇紧贴着粉逼,便将流出来的东西又吸又舔全吞进嘴里。
等他抬起头,那坚毅的下巴亮晶晶都是淫水,熙纯臊地头都要埋进被子里,李宴却依旧神态自若,将她两条骨肉匀亭的长腿架在肩头,一根手指塞进樱桃口,这才温和地开口,“有些疼,受不住了咬我便是。”
话落便对准早已软烂的粉逼,劲腰猛地一挺,整根硕大阳物便肏进去大半。
“呜嗯……”身下的美人一颤,柳眉紧锁,星眸里立即蓄满了泪花,看着便痛极,却强忍着不去咬口中的手指,只像小兽一般哀哀地舔舐着。
他虽舒爽地头皮发麻,肉棒被一团紧致水淋的嫩肉包裹,好像千百张唇舌紧贴着舔吸侍弄,却不敢再入,就着先前的淫水与处子血缓缓抽插起来。
身下的美人柔婉温顺,口中含了他一指,张着的腿儿里粉逼还吃着大肉棒,被撞地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啊呀……”突然一个深顶,裸露着的肉棒又挺进不少,熙纯绷紧小腿,感到肉穴里好像给捅进一根烧火棍,又粗又长,烫得骚心子里的软肉酸痒不堪,还夹杂一丝暴涨的痛感,顿时惊慌失措地求饶,“快出去!王爷,求求你快出去呀,要被撑裂了呜呜……”
他充耳不闻,反倒两手把着跳动的大奶就肏干起来,肉穴里湿滑软嫩,又蓄了不少淫水,粗长的肉棒捣得那玉户肉汁迸发,每一个深挺,都从花心挤出泡淫水,又被撞得飞珠溅玉似的,喷射到床榻上。
肉体撞击、捣汁的淫声不绝于耳,李宴捉了两只乳在手心揉来甩去,观身下人被捅得魂飞天外、朱颜酡红,一双美眸微眯,檀口半张着吟哦不止,便忍不住含了她红唇,四处挑逗撩拨滑嫩香舌。
身下亦趁势一个重顶,整根粗长巨龙便严丝合缝嵌进红肿的小屄里,两人相交的唇齿间逸出含糊的哼叫,僵了片刻,才又似打桩一样啪啪地插干起来。
“玉奴,你吸的真紧。”李宴此刻觉得从未有过的爽利,往日不曾说的淫语也脱口而出,见她羞惭掩面,更是兴起。
“还有这处秘洞”,啪啪两声拍于臀上,将肥嫩屁股拍得肉浪翻飞,他握着腿根掰开,便仔细端详起来。
“可知此处何名?”
熙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只是他打定主意要她说话,一柄巨龙在骚心子里横冲直撞,大龟头就顶在胞宫的小口,不轻不重地撞着肉缝,她被磨得受不住,咬着唇娇声道,“是……是女子私处。”
李宴低笑两声,便顺着湿润润的肉道狂插猛送起来,这一回好似疾风骤雨,之前的插送比起来都算小意温柔了,熙纯一时被肏得头晕眼花,身子好像暴风雨的孤舟,全靠李宴握着屁股才没有被撞飞出去,两团奶子更是狂乱地在半空里甩动起来。
“啊!啊……”粗长肉棒勇猛非常,熙纯早先就被插得高潮抽搐了几次,这次竟直接从胞宫里喷出一股热液,激射在正对宫口的大龟头上,烫得男人绷紧了浑身肌肉,野兽似地伏在她小腹上低喘了几声。
这次潮喷耗去不少精力,她双目迷茫,钗垂髻乱,脱口的娇吟都带着颤声,李宴将她整个转向,趴伏在榻上,抽搐痉挛的小屄裹着肉棒磨了一圈,顿时又让她浑身都轻微地打着颤。
他从身后覆上来,男人成熟强健的身躯将她完全掩住,那大肉棒不等小屄修整,便又在红肿发烫的肉套子里抽插起来,熙纯趴在榻上,被一波波酸痛与舒爽混杂的快感冲击着,纤纤细指紧抓着被褥,听得身后的男人舔着她耳朵,又说些让人汗颜的浪语,“玉奴,你说的女子私处,男人可不是这样叫的。”
“文雅些,便叫玉户、玉门,通俗些,便叫一个屄字。”
他用力又一个深挺,花心深处便给捣得咕叽作响,不由笑道,“玉奴这屄,水儿倒是多,虬龙入内都要叫大浪缚住。”
熙纯先是惊地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越来越孟浪,心里又羞又气,还是压过了害怕,吃力地扭过身子就要去捂他的嘴,“别说了!再别说了……”
这一转身正好羊入虎口,李宴捏了她下巴便咂吸起香甜小嘴来,身下的肉棒更是一刻不停地噗滋捣汁,把粉屄肏得烂红熟透,两片艳红花唇蔫蔫地向外翻卷,还糊满了黏答答的爱液与白沫子。
两人忘情恣肆,分毫不知门外正等了个脸色发白的沉燕清,那男欢女爱的淫靡之声、缠绵动情的调笑声仿佛毒蛇一样啃噬着她,虽然听不清内容,但男人低沉的声音中隐含的怜惜、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而那个爬床的贱婢也叫地妖妖娆娆、放荡不堪!
等被召进去,她不着痕迹想看看这贱婢真容,却被锦被挡得严严实实。
怡亲王披了月白的中衣,黑发散开,精壮胸膛还淌着汗滴,越发显得俊逸不羁,怀里正躺着熙纯,方才射进了小屄里,加之顶进了宫口,她又被肏得喷水,昏了过去,现下正屄里含着鸡巴枕在他结实的腹间。
要是沉燕清知道,这小姨子吃着姐夫的大鸡巴不放,被肏得逼都开花了,此刻还在她面前抢姐夫的鸡巴,被姐夫揪奶头、揉奶子的,估计能气得将这便宜妹子发卖到妓院去。
“王爷,妾身已经命人将太子侧妃送入了厢房里,安排人严加防卫。”
李宴点头,示意继续,沉燕清便道,“谁知趁妾身不注意,侧妃娘娘竟私通僧人、淫乱寺庙,被妾身与思静法师当场捉奸,现下已将她绑了关进厢房,王爷觉得可妥?”
李宴微微一笑,似是随意道,“燕清行事周全,太子侧妃做出这等丑事,玷污了佛门圣地……”
语音一顿,他狭长黑沉的眼眸直视沉燕清,略带悲悯道,“怕是只有以死谢罪了,燕清,你说呢?”
沉燕清不可抑制地起了些鸡皮疙瘩,“王爷所言极是”,又犹豫道,“王爷,这个解药的侍女,不如交给妾身来处理?”
怀里的人早醒了,听见这话,小身板都僵了,李宴随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便示意她出去,心里对沉燕清越发僭越的举止却生出不悦。
掀了被子,熙纯趴在他腹肌上泪眼汪汪,李宴见她这可怜样就觉得好笑,“怕了?就这点胆子也敢上爷的床?”
她哪知道献了身还得掉脑袋啊?!心里负气,她扁着嘴道,“我可不怕死,为了王爷,我愿意用性命报答!可要死得这样难堪,我还是伤心的。”
他愣了一瞬,心里说不出的好笑,却又有一点酸涩,为他死也甘愿?很快那银河倾斜般的眼泪就让他无暇他顾,“好了,谁说要你的性命?”
她刷地转过头,一双媚眼横波入鬓、红肿奶儿颤颤巍巍,李宴喉中复又干渴万分,胯下巨根蠢动起来,“只要乖乖听话,爷一定保你一生无虞。”
熙纯乖巧点头,两条雪白藕臂紧抱着胸前男人,任他在两团奶子上啃咬不停,吃地雪乳没一块好肉,她自己也被舔咬地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不知吃了多久,他抬起头,眼神灼灼,直盯着她星眸,低沉沙哑的声音中饱含情欲,“玉奴,去榻上趴好。”
仿佛他的声音蕴含着某种蛊惑的力量,叫她不自觉就乖乖照做,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她忽然就从脸蛋到脖子红了个透。
“屁股再翘高点,自己掰开骚屄,求爷肏死你。”
熙纯闭紧了眼,破罐子破摔,娇声颤抖着,“求王爷……”
“不许叫王爷,就叫宴哥哥。”
他伸了根手指进去搅弄,这里方才被肏得狠了,还张着小口,红艳艳的肉花呼吸一般翕动,还咕叽挤出一大滩浓稠的白浊,熙纯趴在榻上,白软的屁股高高撅起供他玩弄,声音里带着喘息,“宴哥哥,求你、求你肏死我!”
李宴习武多年,又身中烈药,肏干起她来没完没了,今日更是格外兴奋,压着她在茶桌、窗户边肏穴,甚至抱着她一步一颠,在屋子里散起步来,两人相交处的淫水也哗哗流了一地。
更加上行军多年,只要他想,总能说些不堪入耳的骚话逗弄她,叫些什么小淫娃、小骚妇,问她骚屄最爱吃谁的大棒子……最过分的是,还喜欢提起沉燕清来刺激她,什么小姨子风骚入骨,一口美屄勾的姐夫如痴如醉,这屁股更是摇得像饥渴的小母狗,吞吃姐夫的大肉棒……
等胞宫被浓精冲刷了数次,李宴方才餍足,像吃饱喝足的狮子一般,懒洋洋叫水,抱她去沐浴。
下了床,便又变成了威严禁欲的怡亲王,仿佛那些骚话不是出自一人之口,熙纯腹诽,李宴心里却也有些尴尬,干咳一声,只管帮她冲洗,却不说话。
等分开腿儿,才知道方才自己禽兽不如,粉生生的小屄被肏得花唇外翻,屄口红肿,小腹还鼓鼓胀胀射满了浓精,李宴心生懊悔,一手按了小腹挤压,一手以两指撑开屄口,助她排精。
等换了几次水,排干净阳精,熙纯却也给他又抠又揉弄地面色绯红,咬着唇急促地呼吸,见他要走,不由急匆匆抓住一只袖口,眼泪盈盈,“宴哥哥,你别走……”
李宴无奈,反手握了柔荑,哄她,“不走,只是给你取件寝衣。”
她啊了一声,忙放开手,眼巴巴盯着他看,等穿好衣服,哄了她睡觉,看着这香甜睡颜,不由心叹,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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