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母狗?吃味啦!?」徐彪兴味盎然地问道,抓着宋于卿的臀前后左右旋绕,蓄意抵着他的G点攻击。
宋于卿爽到不住抽气颤抖,伸着舌哈气,口水直流,似真似假地抱怨道:「当然.....主人还......称讚他的小穴紧......哦哦.......好爽......顶到...花心了......好厉害.......」
徐彪不顾他的痉挛抽搐,挺起腰,集中火力攻击他致命的那点,果然让宋于卿无边浪叫,眼泪鼻涕都飆了出来。他则是气定神间地望着宋于卿被干到失神的模样发笑。「嘿嘿......你跟一个死人争什么宠呢!还是我的小母狗最骚最好干啊!哈哈......」
宋于卿高潮在即,其实也没听清徐彪应了些什么,只肉洞紧紧夹着他的阴茎,水蛇腰不断扭动,身子也趴倒在徐彪的胸膛上,用胀痛的乳蕊不断摩擦他.......他在快感的浪潮中载浮载沉,在现实与想像之间摆盪着,唯一不变的是身体的本能正追求那最后的至高点。
「唔嗯......谢谢...主人......啊啊……主人.......小母狗......要升天了......」
他满口淫言浪语,一身雪白滑腻的肌肤贴着徐彪不断磨蹭,肉洞不断痉挛收缩......徐彪粗喘着,在这样视觉、听觉、触觉的多重致命诱惑中,饶是他自恃持久力惊人也撑不了多久。
「真是要被你这骚货榨乾了......」他喃喃自语,挺动腰身的节奏却不曾稍缓,反而如同狂风骤雨般炽烈。「干烂你的骚穴!看你能不能安分点!哦哦......要来了...我也要来了......!!」
体内的阴茎搏动剧烈,甚至微微胀大了一圈,预示着徐彪的极限也将到来。宋于卿奋力地缩紧了肉穴,浪吟道:「主人...干死小母狗......射进来......射进小母狗...肚子里.......」
那湿滑的内壁如同一层橡皮套子般箍紧了他的分身,徐彪脑壳儿一麻,骂了声:「贱货!」随即低吼一声,精关一松,将白浊的精华全数射进了宋于卿体内。
强力的热流在体内震盪,宋于卿也全身痠软地射精,趴在徐彪身上直喘气。
啊……真厉害啊,这死老头......接连着跟他和凌鹰来了这么多发,竟然还能射出那么多......
他喜欢被内射,喜欢那种被火烫的热液浇灌、侵蚀到最深处的感觉......这会让他回忆起那一晚,他的父亲也是接连着在他体内射出......那一刻,他感觉对方不再是那高高在上,严厉训练他的长辈,而是与他骨血交融的亲密爱人。而自己,明明不是女性,却在那一瞬间,感觉到腹中即将孕育出新生命,他将会替父亲產下小孩......
真是荒谬的错觉......不是吗......?
宋于卿勾起一个冷笑,正准备闭上眼,下一秒—
『磅』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力踹开。其势之猛,甚至让厚重的实木门扇,瞬间成了破片。
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跌进了门,大叫:「老大!救......」
『啪嘰』一声,宋于卿瞪大了眼。那人没能把话说全,因为他的头颅在下一秒炸了开。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敲爆的西瓜一般。
「你......」徐彪弹坐起身,同样没能把话说全—因为,他的头也成了另一颗爆炸的西瓜。
鲜血与脑浆喷溅至宋于卿苍白的脸上。他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黑眸无比闃暗、深邃,左眼尾的硃砂痣相较之下,却殷红得如此张扬.......他看着看着,觉得脑子越来越胀,好像原本的脑组织被抽空,硬是被填塞进其他的东西,一直填一直填.......他想调开视线,想要求饶,却都做不到,只觉得那胀痛超乎他所能忍耐,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其实有或没有他也不确定—
因为对碎掉的西瓜而言,这些都不再重要。
叁年后 阿布达比 皇宫饭店
在这栋以奢华闻名的饭店顶楼,此时正进行着一场密会。
中东的某位王储正与西非的军火集团首脑相约于此,谈论后续在彼此国家战争中的条件交换与资源供给。场面肃穆而盛大,光是保鑣与随从便浩浩荡荡地几乎要站满了整间总统套房。
两人讨论了数小时,两方的智库也不断加入意见,气氛热烈。最后,双方终于达成协议,两人站起身,进行友好的一握—
然后,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爆裂声和玻璃龟裂的声响,王储的额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正圆形的血洞。他大张着眼,僵着微笑,缓缓倒地。
眾人大惊失色,高声喊叫,四下搜寻着狙击手,接着,另一声爆裂声响起,总统套房的玻璃窗整个碎裂,伴随着军火首脑额上相呼应的血洞。
两造人马骚动了起来,纷纷掏出武器,锁定对面大楼楼顶的狙击手。完全无法理解:明明在四周的制高点都佈了密集的眼线和人马,这人究竟是如何突破重围!?
大伙轮番扫射,偏生碍于武器的射程,压根儿伤不到对方分毫。只能眼睁睁望着不知打哪来的直升机飞掠过那幢大楼,狙击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