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理纱有些难以置信,依哈克那顽劣的性子,不好好折腾她一番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不然呢?你想让我操你几次?”哈克斜睨了她一眼,弄得艾理纱脸红。
就如哈克所说,艾理纱得到了他的三千精兵,连同子扬这个大将军也一并交给了她。
“过来!”哈克朝僵站着的艾理纱发号施令道。
艾理纱听话地走过去,被哈克一把拉进怀里,男人身上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海盐味,也许是纵情过后身体疲惫,艾理纱就闻着这个味道沉沉睡去。
次日天明,艾理纱就来到城门口和哈克见面。
子扬见艾理纱穿着单薄,赶紧脱下披风给她披上,这一举动令艾理纱心里暖暖的,果然他还如往常那般令她心动。
“子扬!等等我啊!”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艾理纱心头一动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手捧行李袋走了过来,在看到她时脸上多了几分警惕。
子扬顿了顿道:“诺玛,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里好生待着吗?”
名叫诺玛的女子亲昵地挽住子扬的手臂道:“人家是怕你出去打仗累着嘛,特意给你带了一兜子好吃的,不管怎么样,你以后也是人家的丈夫嘛……”
这个称呼在艾理纱耳畔回响,那股酸楚快要将她给淹没,但她的心却很平静,是的,子扬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她是时候该放弃不该有的念头了。
“白将军,我们出发吧。”艾理纱飞身上马,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子扬愣了一下,听出了话里的疏离,他将诺玛打发走,接着也上马和艾理纱并驾齐驱,军队浩浩荡荡地朝卡姆拉德行进。
“爱理,你还好吗?”子扬叫出了艾理纱的爱称。
艾理纱勒紧缰绳的手颤抖了一下:“白将军,以后请不要用如此亲昵的语气和我说话了。”
子扬满眼都是失望,他没有再说什么,一路相顾无言。
三天后,军队抵达了卡姆拉德王城下,艾理纱很激动地看着阔别已久的家乡,策马的速度也不禁加快,这是子扬突然扯住她的手臂道:“女王陛下,请等等。”
艾理纱吓了一跳,马儿也停下了,在离她只有几米的地方出现了一枚钉子,前方到处都是这样容易伤马的小暗器,若不是子扬及时阻拦,受惊的马就会把她掀翻在地。
果然,她还是没有戒备心。
城墙之上,亚瑟身穿玄铁铠甲,鹰一般的眼睛死盯着艾理纱,望眼欲穿的模样把他身边的侍从给吓得肝胆俱裂。
“陛、陛下……”
“弓箭手呢?”亚瑟的语气冰冷。
“已经准备就绪了,就待您一声令下。”侍从道。
“除了女王之外的所有人,一个不留。”亚瑟拂袖退后。
弓箭手们立刻摆开阵势,黑压压的箭矢如乌云一般朝士兵们袭来,然而他们早已有了准备,最前面的盾牌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设防,挡下了漫天剑雨,其他士兵则趁势搭好火炮攻击。
一轮轮的炮轰之下,城门被迫打开,子扬挥剑带着士兵闯入王城之中,一时间血雨腥风。
艾理纱则趁乱向王宫奔去,她要尽快带出被囚禁的妹妹香织。
然而她实在是有些天真,还没待她跑出去多远,身后的士兵们就开始发出异变,所有人都好像中了剧毒一样纷纷倒地,被重泽军一举击溃。
“这是……怎么回事?”
子扬也无比震惊,他挥动着长剑解决一个敌军,下一秒,肩胛骨就被人无情地刺穿,那人还十分残忍地搅动着他的血肉。
砰!
亚瑟一脚正中子扬的后心,将他踢出好几米远,长剑带出的一串血花溅了他满脸,再配合他那癫狂的表情,活脱脱一个地狱修罗。
艾理纱看着子扬被重泽军用长剑抵住命门,还拼命挣扎想要来救她时,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亚瑟嚣张地走到子扬面前,伸手用力捻着他的伤口:“我的东西你也敢碰?”
子扬痛得脸色煞白,但他还是强撑着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呵呵,艾理纱不是任何人的东西,你这种只会耍拙劣手段的家伙,没资格碰她!”
亚瑟的面孔顿时扭曲起来,他给了子扬一个耳光,又觉得不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全都倒进子扬的伤口之中。
只听得一声烫破皮肉的响动后,子扬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脸色更加苍白。
“哈哈哈……子扬·白,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们赤衍用来对付我们的东西,现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不是很有趣呢?”
处理完子扬,亚瑟才不紧不慢地转头去看艾理纱,见她正怒视着自己,不由得心头火起,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亚瑟却不置可否,这半年多他对艾理纱的思念与痛恨全都在此刻释放出来,艾理纱被他吻得连呼吸都快不会了。
“还跑不跑了?”亚瑟抓着艾理纱的一缕头发道,“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艾理纱轻蔑地看着他:“关你屁事?”
亚瑟不怒反笑:“哟,这么久不见,倒是学会顶嘴了,等一会儿看你在床上还硬不硬气的起来!”
说着,亚瑟就把艾理纱扛起来,当做战利品一样带回了王宫。
临走前,艾理纱对被压在地上垂死挣扎的子扬做口型道:“等我。”
子扬眸色赤红,想要起身去救艾理纱,但是身体上的疼痛令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
接着,子扬被扔进了地牢里,伤口处已经麻木,他打坐运功,努力让自己不疼晕过去。
这时,一个娇弱嘶哑的女声自他身后传来:“子扬哥哥?”
子扬扭头一看,当即愣住了:“香、香织?”
……
艾理纱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塌上,看着亚瑟那充满欲火的双眼,心中打了个冷颤。
怎么又是这样?又成为他牢笼里的金丝雀了。
亚瑟扳过艾理纱的脸,不由分说地重重问了上去,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纠缠,谁也不肯放过谁。
“小女王,想念我的大肉棒了吗?”亚瑟抓起艾理纱的手放在身下,艾理纱能明显感觉到那活儿的火热。
“想啊,但比起这个,我更想要你的命!”艾理纱从袖口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短剑就刺向亚瑟的胸口。
亚瑟对这种把戏早已见怪不怪,轻轻一压就将短剑给弹飞了出去。
“真是不乖的孩子。”亚瑟凑近艾理纱的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道,“让我想想应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不要……”艾理纱求饶道,她得找个机会逃走。
“不要?”亚瑟的声音陡然升高,他一只手将艾理纱牢牢禁锢在床上,另一只手暴力地撕破她的衣袍,同时用力分开艾理纱的双腿,对着下面的小洞就是一阵戏弄。
“昨天被人上过了?”亚瑟触碰到了里面残存的异样,心中满是愤怒与嫉妒,“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就应该让你被人轮奸!像你那个可口的妹妹一样!”
“你说什么?”艾理纱震惊不已,“你答应过我不会对香织出手的!”
亚瑟冷笑道:“是你先背叛我的,女王。”
说着,亚瑟也不顾艾理纱的痛苦,直接将自己火热的事物插进了她的穴口,没有一点温柔的前戏,只是不断地在索取。
艾理纱感觉下体和大脑都是一阵麻木,她一想到香织被那群士兵侮辱的画面,心就在滴血。
她真自私!
亚瑟愣住了,他的肩膀上滴落了大量温热的液体,艾理纱哭了,但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眼空洞得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用不着装可怜来博取本王的同情!”亚瑟不以为意地说着。
“……”
亚瑟颤抖了一下,在艾理纱体内射了,但看着她那副黯然神伤的表情,他还是有点不开心。
“我说,你别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了,以为本王还会像以前一样宠着你?想得美!本王已经找到了比你更加适合当卡姆拉德女王的女子,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是供我发泄的娼妓!”
这话终于让艾理纱恢复了一丝神智:“你说什么?”
亚瑟很满意艾理纱的反应:“那个女子和你有八分相似,而且很听我的话,只要我想,她可以直接代替你。”
“你从哪里找来的?”
艾理纱抓住亚瑟的袖子,她在意的倒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那个女子的存在,如果真如亚瑟所说,那么她必须除掉这个女子!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随时都可以把你杀掉。”
亚瑟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一刻没有离开过艾理纱。
艾理纱低下头,刚刚为香织痛苦懊悔的心情已经一扫而空,她沉默半晌,再次开口道:“亚瑟·乌托利……带我去见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