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算是吸入大量了吗?
她现在……现在四肢开始有些软,孤长烟软着双手要抹去迷/晕/香,看看是谁,但迷/晕/香越抹越进了眼睛,还带着刺痛,她不再抹了,拼起呼吸,察觉到四周在转?!
向她拨迷晕香的人看出了她的异样,指令埋伏四处的弟子出来,分别用铁链将孤长烟的四肢束上。
「你……你们是谁?」奇怪的是,对方只绑起她,并没对她出手。
她赶紧将迷晕香从体内透过汗水排出,排了一层汗天旋地转感没那么重了,然而四肢还是发不出力。
毒姨姨得知后又会不会拿她再研究??
对方似乎不想跟她说话,下一剎孤长烟感四肢的铁链收紧且将她全身束住,想挣扎完全挣扎不了,很快她感到有几个人抬着她走去了一个湿潮的地方,听声音有点像地牢。
牢门关上,孤长烟大吼:「你们是谁!那个狗皇帝指示的吗!他要对公主做甚么!」
没有人响应她,彷佛她身处在无人的境地一样,只有她挣扎时的锁链声。
不行,若有有危险!
孤长烟冷静下来,小小的铁链能捆得住她吗?!
不可能!
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待她破链而出,若公主少半根头发,她管甚么拜金山庄的规条,反正拜金山庄是娘亲的,她都要血洗皇宫,取狗皇帝命!
三个时辰前,宋若兰进宫后被告知皇上因为有点要事跟丞相在延和殿里商议当中,皇上吩咐接公主去后宫与皇后一聚,皇后那儿己备好了热水糕点,若兰也挺久没见过婉薇姐姐了。
她移步至华嬉殿寻皇后,皇后在那儿也等侯多时,见到锦安来了高兴地扬着笑容上前迎接,现在婉薇是皇后,锦安自然要屈膝施礼「锦安参见皇后。」
「免礼、免礼,锦安快来歇歇,本宫命人泡了妳最喜欢喝的峨眉雪芽,还有刚运来挂绿(只进贡给皇室的荔枝品种)。」皇后亲自扶锦安起来,身边的奴婢都慌了,不该是皇后来做的。
对着锦安,皇后也介意这些规俗,挥手示意她们退到一边,牵住锦安坐下来茗茶喝荔枝,聊一下女孩们的小事,聊着聊着,皇后有点抱怨皇上忙于朝政,许久才来她的寝宫一次,来了也未必跟她做房事之事,她知道,朝中上下都盼着她赶紧怀上太子。
说到羞人的房事,皇后甚至想八挂公主与任侯的夫妻生活是否“和谐”。
宋若兰把这点闺房之事稍为修饰如实回答:「咳,皇后不必担心,锦安和驸马感情还如初婚一样的。」
「啊,真的?任侯天天都……那怎么都没怀上孩子?」皇后不自禁瞄向她的腰上,仍是一条她羡慕的细腰。
喝着茶的人咳了了两声,她放下茶杯,尴尬一笑回道:「我俩还想过点二人的生活,有没有孩子随缘,不着急。」
「是啊,民间的夫妻都这样吗……」婉薇是初到笈弟便嫁给宋旭升做太子妃,那时候年纪小,所以如今当上皇后亦是花样少女一样,她微微嘟起嘴,有点羡慕锦安嫁给一个平凡的侯爷。
「咳,并不是的,只是刚好驸马受四处游山玩水,暂时不想有个孩子牵绊手脚。」再谈这个话题下去,宋若兰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把话题拉去皇帝哥哥甚么时候选妃之事。
婉薇从嫁给太子开始便被教导将来要掌管六宫,所以对于皇帝终有一天要添加妃妾当做一件寻常事来谈论,宋若兰见婉薇把焦点落到烦心如何选些品德较好的女子进宫侍候皇帝才松了口气。
她们谈到该以甚么考题看出女子品德作细节相讨,相论了好一会儿,李公公前来了。
「奴才参见皇后,参见锦安公主。」李公公得到皇后施了一句免礼才起来弯着腰,未敢直视她俩容颜禀告:「皇后,皇上己与丞相相议完毕,派奴才过来请锦安过去一聚。」
李公公的暗指很明显,皇上只请锦安公主,并没要召见她,作为宋旭升的发妻多年,婉薇自然知道李公公的意思,便笑着对锦安道:「可惜了,本宫还有许多事要和锦安说呢,只好等下回了。」
宋若兰跟着李公公去到延和殿,去到的时候,宋旭升似乎正在茗茶休息,听到锦安来了也起来迎接,旁人见到更加认为新帝也认了公主是半个皇帝的样子。
「锦安参见皇上。」
「哎,锦安不必多礼,快过来让皇帝哥哥看看,好样子过得不错啊,任侯那小伙子没对妳不好吧?」宋旭升故作夸张地打量亲爱的妹妹几眼,没瘦之余还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
宋若兰被他逗得掩嘴轻然一笑,嗔怪道:「皇帝哥哥别取笑锦安了,我知道被那家伙喂得发福了一点,早几天锦安才罚了那家伙面壁思过,别再顿顿哄我吃多点。」
听到她们俩“夫妻”生活和乐,宋旭升亦放下了心,但……他再怎么疼爱锦安,在虎符一事上,己威胁到他的帝位,在战事的三年多来,他是在等锦安自动进宫将虎符交还,可她并没有,这样不得不让他猜忌锦安有夺位之心,推任墨贤坐上龙椅,由她在背后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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