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赫连枭也并未责怪她,只是为她打了热水让她擦身。
马车内烧了暖烘烘的火炉,宋宝璐屏退了侍女只穿了贴身小衣在柔软顺滑的兽皮上看着话本子。
赫连枭是夜半时分回来的,今日雨势极猛,前方山石路段已经被泥水淹没,他们只能原地停了队伍打算明日另外改道从一处林地穿过。
那处林地常年不见阳光,树木细矮且密,不便通行,赫连枭便带人伐了那些树木开道。
回来时身体已经冻的有些僵硬,喝了副将递来暖身的酒,并未有太多犹豫,赫连枭便钻进了宋宝璐暖烘烘的马车里。
马车内灯光未熄,宋宝璐睡相不好,用兽皮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蜷在床帐一角。
赫连枭吹了灯,将自己湿透的衣服搭在了火炉上,而后赤着身体也钻进了床帐里。
床帐内馨香寂静一片,只有宋宝璐均匀的呼吸声响起,赫连枭蜷在一角,喝下去的那两口酒也开始发挥作用,胃里暖融融的。
这厢宋宝璐正睡着翻了身,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踢到了什么冰凉潮湿的东西,吓得她尖叫着从床帐上滚了下去,摔的扑通一声。
赫连枭身上刚回暖刚有点困意,就被这动静吵醒,他毫不心虚地在黑暗中从地上捞起了宋宝璐:“是我,别怕,继续睡觉。”
一入怀才觉得触感不对,借着微弱的炉火他才看见宋宝璐身上就松松垮垮地系着个肚兜,后背肉贴肉地印在他的胸膛,而胸前那两块颇具规模软肉被拽偏的肚兜勒着露出了挺立的乳尖。
一瞬间,辣血冲脑,胃里那两口鹿血酒化为了热量直冲下腹而去。
宋宝璐听见赫连枭的声音,被吓得怦怦跳的心平静了几分,恢复了颐气指使的声音:“冰死了,快把我放下去!你身上什么东西,硌的我背痛!”
说话间,她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身体,想要滚到一边去远离赫连枭怀里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但赫连枭却并不如她所愿,他一边单手捉住了宋宝璐两条细嫩的胳膊,一边麻利地褪去自己的亵裤。
他将嘴唇贴近近宋宝璐的耳朵,低沉的气音顺着宋宝璐的耳洞灌了进来:“你不记得它了吗,寿春?”
说话间,还将那东西恶趣味的戳了几下宋宝璐光裸的后背:“那它可是很伤心呢,毕竟当初你可是吵着要看它的。”
宋宝璐的身体僵住了,她回想起了自己当初是怎样鬼迷心窍地扒了赫连枭的裤子玩弄他:“当时我年纪小,还不懂事。”
赫连枭似乎就是在等着她这句话:“算起来,我比你还小了一些呢,我现在要开始不懂事了,姐姐。”
这声姐姐叫的缱绻,配上那双湛湛发光的琥珀眼睛,直把宋宝璐的脸羞的通红。
她把脸侧过去,只留下了代表默许的后脑勺和通红的耳朵尖。
得到了默许,赫连枭漾出了一个快活的笑意,不知是不是鹿血酒的原因,他总觉得自己似乎硬的更厉害了。
宋宝璐被赫连枭抱着翻了个面,又重新把正脸对着他,但宋宝璐仍是有点不敢看他,有些反悔地想要推开他,躲躲闪闪地眼神乱飘。
赫连枭并不计较,而是把她像抱孩子一样在了自己的腿上,脸对脸地亲吻了上去。
赫连枭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搜刮着,挑逗着她的舌头共舞,涎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隐约间,宋宝璐觉得自己仿佛是什么美味小果子,正被赫连枭一点一点榨干汁水。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枭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此时宋宝璐的身下已经出了许多水,她迫切地想要得到什么,又不知道具体要什么,只能带着哭腔求助赫连枭:“别弄了,我好难受…”
赫连枭一边用一根手指分开她的身下莹白的蚌肉,寻到那出小小洞口试图戳进去,一边嘴上安慰着她:“寿春别哭,再忍一忍,马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