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伴着冬日的寒风飘落,灰蒙的云成了天空的颜色,细碎的雪像灰尘纷纷扬扬,落在泥泞的地上,也落在精致的窗台里。
舒适的屋内没有被寒意侵袭,窗户玻璃上晕出一团湿热水汽,透过遮掩的厚重窗帘向室内窥去,能看到一室的好风景。
室内燃着噼啪的壁炉,放眼望去找不到床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天花板垂下的纯金鸟笼,可里面住着的不是珍贵鸟儿,而是一个锁着项圈的衣不蔽体的少女。
她似乎是刚醒,金色的眼睛微阖,看起来昏昏欲睡,呆滞地看着那炉炽热灼烧的火焰。
忽然紧闭的厚重大门开启,一名温润如玉的高大男人慢慢走了进来。
少女眼里骤然亮起色彩,膝行前进,握住金属栅栏,虚空朝他伸手,殷切地喊他:“父亲……”
“乖孩子。”和少女有八分相似的男人抬起金色的眼眸,他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等很久了吧。”
少女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只要父亲来,可因等多久都愿意的。”
“可因真乖。”他反锁房门,来到精致的笼子面前,用特制的钥匙打开锁,自己走了进去。
笼子很大,几乎能容纳一个人的所有东西,但可因还是挪了挪身体,把自己蜷在角落中,让父亲有更多的空间。银制锁链的声音哗啦作响,男人却一脚踩了上去,制止她后退的动作。
“这么乖的可因,爸爸也要奖励你,今天带了你最喜欢的东西。”这么说着,他勾住锁链猛地往自己的方向拽,可因猝不及防被拽了过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双手撑地跪在他的长靴前。
铺满笼子的柔软毛毯缓冲了一些力道,她的膝盖不至于那么痛。
“……谢谢父亲。”可因眨了眨眼,有点疑惑,父亲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常年的囚禁让她无事可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观察父亲的脸色,如果他高兴,自己也能稍微轻松一点,要是他不高兴,今晚一定会非常难熬。
回想起那烧红的烙铁,可因缩了缩手指,心底开始止不住地泛起恐惧。
“别害怕,我可爱的孩子。”金发金眸的男人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却用足尖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先把衣服脱了。”
可因慢吞吞脱下她原本就不多的衣物,衬裙如凋零的花瓣落在地毯上,因为太习惯了,自然地、不带一丝羞耻地袒露在父亲面前。
男人静静看着,少女洁白的身体在他眼前展露,他忽然半蹲下身,掏出一个木制的盒子。
“看看,是你喜欢的。”
可因微颤着双手接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颗鹌鹑蛋般大小的蓝宝石。
可因抬头看他。
“我记得你盯着爱丽丝的蓝宝石项链很久,”男人笑了,“你的眼神第一次在别人身上这么久,我记得很清楚。”
可因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急忙解释:“不是的,父亲,我……”
“没有理由,可因。”他突然沉了脸色,“没有理由,只有惩罚,你该明白的。”
可因被他可怕的威严震慑,心脏害怕得疯狂跳动,却一句话不敢说,只是抿了抿唇,乖顺地低下了头。
“很好,现在背对我趴下,抬起你的屁股。”
金发少女通体赤裸,奶白的肌肤陷入柔软的兔毛毯里,高高翘起的臀部像两团绵软的球,粉嫩的穴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被她的父亲仔细观察起来。
“已经消肿了,可因。”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在缝隙处来回揉弄,晶莹剔透的水液在他指尖拉出细长的丝,“这么敏感,是在邀请我吗?”
“是的,父亲……可因想要父亲。”染上情欲的脸埋在毛毯里,她的声音闷闷的,身体诚实地渴求着慰藉。
“现在还不行。”他按下她的腰,制止了她求爱的动作,这让她的屁股更加急不可耐似的晃了晃,翕合的穴口立刻涌出一大股淫靡的液体。
见到这样被情欲支配的女儿,男人也起了反应,但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面上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她的臀,语气冷淡道:“趴好了,不许乱动。”
可因呜咽着应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被打屁股的时候,忽然穴口一凉,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阴户。
“父亲……”她颤抖着想回头看,转眼就撞进男人那双饱含冷意的瞳孔里,可因被他吓到,噤声了。
“我说过,不许乱动,你没听见吗?”他隐隐有些怒火。
可因条件反射地认错:“对不起,父亲,可因错了。”
“错哪了?”
“可因乱动了。”
“要怎么做?”
“可因会好好听话。”
“这才乖。”男人自下而上抚摸她的脊背,权当安抚,“你什么都做不到,可因,你唯一的价值就是乖乖听话。”
“唔……是的、父亲。”
伴着她的呻吟,柔软的穴口被男人用手指分开,露出深藏的殷红媚肉正在徒劳地收缩,他捻起一颗蓝宝石,对着火光看了看,成色剔透,幽幽地反射着纯净的蓝,是难得的珍宝,这颗本该束之高阁的藏品却在下一秒被推进了少女的阴穴。
可因被寒意激得打了个哆嗦,却惧怕男人的怒火,攥紧毛毯,不敢做出多余的动作。
她的父亲像是不在意她的反应,指尖顶着蓝宝石缓缓向里面旋转着推挤,收缩的穴口咬住他的手指,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湿湿亮亮的液体将蓝宝石沾染得出奇光彩熠熠。
坚硬的石头已经完全塞了进去,小穴里吞入了一段男人粗长的指节,他大力按压着蓝宝石,往深处去的同时一不小心戳到敏感的软肉,瞬间一股电流贯穿了她,激得她爽到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可因这么喜欢,那可得多吞几颗,”男人笑着抽出手指,然后再用力推进一颗,“爸爸为你准备了很多,可因要全都吃下去呢。”
“那太多了……啊啊……父亲……”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可因被几颗宝石碾得浑身颤抖,迎合一般高高翘起屁股,泥泞的穴口一片湿滑,听到他充满掌控欲的话,水却流得更泛滥了。
“很激动?爸爸的乖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嗯?”
“唔!”身体里又挤入一颗宝石,可因努力控制自己不吵闹,难耐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一颗又一颗,不知道往她身体里塞了多少,她觉得小腹沉甸甸的,蓝宝石压迫了尿道,让她隐隐有了尿意。
“父亲……嗯哈、父亲……可因吃不下了……”
“乖宝贝很厉害,里面还能吃下不少。”盒子里的蓝宝石所剩无几,垫在身下的毛毯被她的淫水打湿,腿根上一片淫靡的水光,男人说着话,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粗大的性器,却没有进入那处渴求被疼爱的穴,而是沾了点淫液慢慢撸了起来。
水滑的液体裹住阴茎,他的动作畅快许多,粗大的肉棒在他手中猛地涨大一圈,随着啪啪的水声,他的动作愈发迅速,几乎到了不间断的程度,随后忽地停止。
可因看不见背后的父亲在做什么,但她能听出来,父亲又在看着她自渎了。
仅仅过了几分钟,身后的动静就消停下来,有什么东西洒在她身上,腰臀骤然一凉,随即空气里弥漫开腥臭的味道。
她听到男人长长地叹息一声,心脏也高高提起——
果然男人开始折辱她:
“可因学坏了呢,几颗破石头就能让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发情,果然还是再多关几天……”
“不、不是的,”她拼命摇头,为自己争取一点可怜巴巴的机会,“父亲,可因是因为父亲……”
男人丝毫不给她辩解的余地,不如说从一开始就没给她另一个选择,就听他骤然打断她的话,一巴掌狠狠拍打她的臀瓣,喘着粗气说:“你在反驳我?”
“……”可因闷哼一声,闭上嘴巴,她知道,父亲又生气了。
接下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蛇皮鞭子的鞭挞?还是父亲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
她闭上眼默默等待,可她的父亲却站起来,收拾好衣物,继续把她锁了起来。
“待会还有宴会,今晚过后你会有一个新的妈妈。”他衣冠楚楚站在笼子外对满身脏污的她说,“我不会告诉她你的存在,你也要听话,不许出现在她面前,知道吗?”
可因没有回答。
她的父亲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迈着步子缓缓离开,为这间房子上了第二道门锁,将所有的光和希望沉沉地在她面前关上。
他走了,顺手熄灭了炉火。
整个城堡都暗了,阴森森地矗立在山崖旁,像座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