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先行出手,来作为试探。
那一刀自虚空斩出,映出流光来,直扑孙悟空的胸口。
但孙悟空却只是狂笑,躲也不躲,
“这样的力道,给我挠痒痒呢?来,这里,这里”
他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刀斧相加之下,击起的火光四溅,甚至于带起了狂风,让树枝颤动,四处游走
“啧啧啧,还有没有更大一点的威力,不行啊你们”
猢狲不屑的嘲讽着,眼中的赤红之色愈发的浓郁起来,到最后已然如同火焰。
显然眼前敌人的弱小令他感到了愤怒。
“你们还是去陪佛祖吧”
他露出了森白的牙齿,满是露骨的凶残之意。
他手中一抖,金箍棒便豁然变长,抵御住了跳斩而来的刘闯,重重的撞击在了他的身上,有豁然变得巨大。
将他丝丝的抵在了树干之上,又贯穿着树干,直往更深层冲去。
像是要把他打入地狱。
眨眼间,树林砰砰砰发出异响,击起长达数十米的烟尘,遮蔽开来。
击溃了刘闯,那猢狲调转方向,带着飓风,挥舞着擎天巨柱,定海神针铁朝着瑞萌萌以及姬乾明就是猛然灌下。
那风压直透胸口,将瑞萌萌吹得往后倒走,又被眼疾手快的姬乾明拉住,护在了身后。
只来得及做出这一举动,如山岳般的柱子便重击而来,带来火与风,要击起死亡与血肉。
然而一切被姬乾明抵挡了下来,那矢量操控与生者墓穴的配合作用下,姬乾明只感觉全是上下每一寸血肉,每一寸肌肤都在呻吟着。
前所未收的能量猛然灌注而来,让他们都在欣喜。
欣喜强大,渴望更多。
姬乾明忽然有了一种明悟,他的力量本就因该在战斗之中取得成长,吸收对方攻击的能量,解析对方的能量运作,取长补短,只要一击未死,在下一次他将取得成长。
“哎,没有死?再次一击?”
猢狲如同戏耍一般,一击不成又来一击,一击不成又来一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直到平地之中掀起了龙卷,将树木连根拔起,使得那伺机而动的蔷薇都被迫的显出了身。
孙悟空身上的暗能量太过于强烈,这使得她在的微虫洞搬运收到了极大的干扰,她本欲近距离的控制孙悟空的身形,等待他那身上的斥力场消退再将远在西北战区的声波坦克的传递过来。
但她错了。
这个孙悟空,简直和他们不算一个级别的,第三代的超级战士,他们队伍之中也有着三个,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双方从一开始便不是一个量级的,若非孙悟空现在处于玩耍阶段,他们怕是早死了。
蔷薇想着,身形一晃,再次透过微虫洞搬运技术穿越而去,她一个场控,出现在敌人面前,怕是第一时间就会被集火。
暗通讯频道之中不断的传来惊呼之声,听闻着队友的关心,蔷薇自虚空浮现,问起了刘闯与姬乾明的状况。
从她的视野之中,眼下实在难以判断他们的情况。
“我没事,本来被击中的时候还以为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猴哥老厉害了,我寻思着,打不过啊。”
刘闯瓮声瓮气的说,从地上蹦起,拿起斧头再次朝着孙悟空的方向飞速奔行着。
“乾明兄弟,萌萌,你们两个怎么样?我马上来”
“我没事,明哥护着我在,只是走不出去,我感觉被牢牢吸住了”瑞萌萌说着,俏脸微动,看向了姬乾明,她突然觉得,只要这个男人在她的身前,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火力有点猛,他攻击的频率太快了”
姬乾明低声说着,体内的能量的充盈之感令他渐渐的有了奇妙的感觉,体内的细胞在能量充足之后开始自发的寻求更为高效的能量存储结构,一个专门针对能量存储的细胞器开始在微观意识的调配下开始衍生。
姬乾明所融合的两个人物以及异能,卡兹是万年前的史前生物,所唯一惧怕的唯有太阳,或者说,从未适应过太阳的能量,辐射,渴望进入阳光下统治造这个完美的世界,以神的形式,而现在生者墓穴吸收能量,阳光也化作了他的养分,即使是有着吸收饱和率,一方通行的矢量操控也足以令得世界在他的眼前蜕变。
不再是局限于生物,不再是局限于地球上的物种,那魔禁世界的超能力开发的理论书籍在他的脑海快速翻动,超神学院的基因造神知识也在不断的统合,量子力学,ai力场……
他从未如此深入理解过细胞的运作,从未如此深入的理解过世间的种种,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真理,力的体现从未如此的清晰过。
姬乾明不断的优化着ai扩散力场的扩散范围,不在是无意识的力场扩散,而是有意识的操控,影响物质的生成,组合,能量守恒,质量不灭这是自然界的基本法则。能量不是物质,物质是能量的载体,能量不能脱离物质而存在。反过来,能量又促进物质的循环和运动。质能方程ec2,表示质量,c表示光速,e表示能量(各种能量总和)。
如果说超能力是开发出个人现实,进而影响世界,那么现在,他所拥有的东西,可以称之为领域。
领域之内,他的意志便是一切,不是看见世界的一切,也不是那演算方程计算之后的矢量场走向模型,再来调控一切,而是一切随心……
恍惚间,姬乾明想到了虚空引擎,也许这便是所谓的次生物时代之中的生物所具备的能力。
一切开始变得有些安静,猢狲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居然拿不动手中的大棒了,体内的细胞级别的粒子加速器还在不停的运转,但产生的力量却无形的消失了。
不,是那地面上的黑甲之人涌去。
猢狲想着,眼中的赤芒开始微弱了起来。
“等我来,从背后给他一斧头”
见着这奇怪的一幕,刘闯毫不一次的飞起,再次抡出了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