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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兄妹两的特质也许跟家庭教育有关,只有良好的家庭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
    孔铭扬与苏青的冷战经此之后,算是无声无息地结束,苏青也不问孔铭扬为什么无缘无故生气,而孔铭扬也不再提招蜂引蝶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又恢复了以前和谐相处的模式。
    这冷战来的蹊跷,去的也蹊跷,抽风症患者的脑子不是她能够理解的,要是真琢磨下去,耗神的只能是她,因为她压根就跟不上孔铭扬这像变脸似的速度。
    回到家后,孔铭扬又诱哄着宝贝儿子回自己房间去睡,“儿子啊,你是大人了,是男子汉,你看谁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还跟着老妈睡觉的,赶紧回你自己房间去。”
    “我不,你比我更大更老,为什么你就能老妈一起睡?你欺负小孩儿。”小白才不吃他老爸那一套。
    “那是我老婆,与我睡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
    “那是我老妈,与我一起睡也是天经地义。”小白据理力争。
    “这什么狗屁道理,老子压根就没听说过,儿子大了还要跟老妈睡的。”孔铭扬见这小子不买账,牙尖嘴利耍无赖,顿时气得头顶冒烟,不顾儿子在场,连粗话都说出来了。
    小白才不怕他老爸,盖着自己的小被子,窝在床角不为所动,露出两只咕噜噜的大眼睛,看着他爸爸,大有一副,不管他老爸说什么,一定要坚守阵地的意味。
    孔铭扬有些头疼,无奈地揉着眉头,瞪着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儿子,一时间拿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了,他可以直接将这臭小子抱到他自己的房间,可这臭小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妥协的,鬼哭狼嚎最为拿手,倒是没把他赶走,反而会引来苏青的训斥。
    父子俩,一个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一个缩在床角的被子里,大眼瞪小眼地对持着,谁也不让步。
    孔铭扬想了半天,终于使出杀手锏,威胁道:“小子你跟你妈睡,你老爸我就要与你妈分床,没看电视上演的吗?长期分床的父母,大多都是感情不和,紧跟着就要离婚。
    离婚后,不管你跟谁,你都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忘记了前段时间,给你看的单亲家庭的孩子,日子过得有多苦了?吃不上饭不说,碰到一个坏的,还会每天照三顿的毒打,还要你每天早早起来干活……”
    缩在床角的小白,听着老爸的话,越来越不淡定了,回想到前段时间看的父母离异后,单亲家庭小孩的悲惨世界,脸色逐渐惨白起来,浑身冷不丁地打个哆嗦,怕怕地猛咽了口口水,看看他老爸,弱弱不死心地问道:“那还会有大骨棒吃吗?”
    “还吃大骨棒呢,连米饭估计都没的吃。”孔铭扬朝他翻了个白眼,又下了一剂猛药。
    小孩儿最终因为年龄小,没能玩过他老爸,被忽悠走了。
    孔铭扬威逼利诱儿子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这一幕,刚好被门口的苏青看到,忍不住摇头叹息,就这教育方式,小白能正常才怪,看来还是应该给儿子找家幼儿园去上。
    孔铭扬搞定儿子之后,摸摸额头上微微渗出的汗珠,忍不住唏嘘,这小子现在就这么难搞,估计再过几年,想糊弄他简直难入登天。
    过于聪明的儿子也不完全都是好的,尤其糊弄这点。
    解决完儿子,孔铭扬一直紧绷的神经,并没有松弛多少,告诉苏青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去了书房,给杜翰东打了个电话,天南地北的调侃一番,最后才虚虚严严地透漏给杜翰东一个信息,怎么才能让别人不再觊觎他老婆。
    今天就算解决了张梵,难保没有李梵,赵梵的,现在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苏青是一个平庸的女孩,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他也不会担惊受怕别人觊觎他的宝贝。
    杜翰东领悟了他的意思之后,暗暗嘲笑了一通,但表面上却不敢太过于放肆,害怕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报复到自己身上了,俗话说,宁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阴险腹黑之人就是这个道理。
    杜翰东忍着心中的爆笑,面上一本正经地建议,“苏青现在上了大学,人又漂亮气质又好,又有才气,别说校园里那帮毛孩子,连我这种阅历颇深的人,都忍不住被吸引……”
    孔孔铭扬听到这儿,忍不住冷哼一声。
    “别在意,我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欣赏,我想说的就是苏青有魅力,你眼光好,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吧,让别人知道苏青结婚了不就完了,没有那个吃饱了撑的敢挖你孔二少的墙角。”
    孔铭扬叹气道:“要是有这么简单,我早就干了,苏青这人你还不了解,她性子沉稳,喜欢安静低调的生活环境,我要是告诉别人,她是我老婆,估计在学校里就没有安静的日子,那她还会给我好脸色看?”
    “这倒也是啊。”杜翰东也认为太过直接了,苏青会发飙,反而适得其反,“要不这样,你们结婚时用的古礼,也没有定做婚戒,要不你定做一对婚戒,让苏青戴上?这样一来,别人一看到婚戒就知道她是有主的人,自然会打消那些心里不该有的念头,你吗?戴上之后,也能避免一些麻烦缠身。”
    孔铭扬听完,眼睛一亮,他怎么把婚戒给忘了?要是两人戴上同款的婚戒,不但能让一些人知难而退,而且苏青身上岂不是也戴有自己的标签了吗?想到这,心中忍不住嘿嘿直笑。
    “那你帮我找个师傅设计一下,找个时间我把翡翠原料给你拿去,好好的给我设计一下,简单大方不失典雅就行,但上面一定要刻上我们俩的名字……”孔铭扬交代着自己的要求,当然了杜翰东的好处是少不了的。
    心中放下一块巨石的孔铭扬,心情愉悦,精力旺盛,再加上赌气这几天一直憋着,血气方刚的他,缠着苏青嘿呦个不止,天都亮了,苏青扛不住昏睡过几次醒来,他还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动个不停,气得苏青咬牙切齿道:“你还有完没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我上午还有课呢?”
    孔铭扬边辛勤耕耘,边委屈抱怨,“我不是才一次吗?宝宝,明天的课别去上了,乖啊,反正那些课去了也学不到多少知识,专心点,我们现在可是在进行着严肃的事情……”
    苏青现在非常后悔两人和好,因为这人简直不是人,兽欲根本不是常人能比的,他是一次?***一次就是一夜谁受得了啊?还让她专心?好在她有功力在身,放在别人在床上早死了不知几百回了。
    “宝宝”孔铭扬动情到极致的时候,就喜欢不停地唤他宝宝,这么肉麻的称呼,也不知道他怎么叫的出口,每次苏青听了,浑身的燥热,身体又极其的敏感,恨不得拿块布将他的嘴给堵住。
    果然,不一会儿,身体一热,缓缓不断地暖流自结合处传到全身各处,这人也终于停了下来,紧紧抱着苏青的身体,不顾满身的汗湿,不住吻遍她的全身各处,像是在膜拜心中的女神一般。
    口中呢喃:“宝宝,我爱你。”
    苏青这个时候实在是困得不行,可身上这人,却越吻越来劲,眼看就要进入下一轮,苏青再也忍耐不住,一脚将其踢到了床下。
    “哎呦,你干什么?干嘛踢我?”孔铭扬赤裸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地质问床上之人。
    “你说我干什么,我要睡觉,再不老实,你就给我滚。”睡眠严重缺乏的苏青,脾气极为暴躁。
    孔铭扬看看外面大亮的天,也觉得有些过了,忙保证老实睡觉,这才被允许上床。
    自家媳妇可真是暴力啊,你说谁家的媳妇会因为这个,大清早的踹老公下床的?
    再说,张梵三人在酒店与苏青分开之后,将张瑶送到了她所下榻的酒店之后,萧云平见张梵的情绪不对,拉着他上了出粗车,“走,去喝一杯。”
    张梵没有拒绝,两人去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酒吧,拿起酒保放在他面前的酒杯,就灌了一大半,霎时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而下,不但没有压制住今晚上一直酸涩的感觉,反而被那股辛辣的味道给呛得咳了半天,连眼角的生理液体都给辣了出来。
    胸闷,酸胀再加上辛辣引起的燥热,张梵感到今天是从未有过的糟糕,那种心情就像是自己看中的玩具,还没下手买时,却被人告知,玩具已经被售了出去,再也没有属于他的可能。
    “哥们知道你难过,你自己也许还不知,作为这么多年的兄弟可是看得很清楚,你说你以前什么时候对女孩子主动过?你什么时候多看过女孩子一眼?可你看苏青的眼神,闪动着亮光,明显是男人看心爱女人的目光,我早就提醒过你了。
    可谁知你还没跳进坑里去,这苏青居然是孔铭扬的女朋友,这还真是出人预料,看孔二少那样子,显然极是看重她,兄弟,看开点,若没有孔铭扬插这一手,你要动心也还好说,可现在,这孔铭扬明显不是我们能抗衡得了的。”
    张梵楞楞地再次猛灌一口酒,望着前方虚空处,像是自言自语道:“要是已经动心了,该怎么办?”
    萧云平愣了一下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怎么办的,除非你想与孔铭扬作对。那后果可想而知。”
    张梵回头看着萧云平,不死心地问道:“你说孔二少这样的人物会对苏青认真?还是玩玩?”
    萧云平把玩着酒杯,“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你现在都不能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其实吧,像我们这些人,能有几人真心,也就你这个奇葩是个纯情男。”
    张梵抓到了萧云平最后的那句话,没有几人真心?那是不是说,他只要默默守着,就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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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再遇血族
    更新时间:20131117 20:08:18 本章字数:4983
    小姑娘张瑶自从上次与苏青吃完饭之后,时不时地就会到学校找他哥哥张梵,不过,大部分时间都缠在苏青身边,小姑娘天真浪漫,嘴巴又甜,逐渐地与苏青熟悉起来,于是,小姑娘在生日聚会这天,特别慎重地邀请了苏青。
    小姑娘在京市待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要回去上学了,苏青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亲自雕刻了一件挂件送给她做生日礼物。
    挂件的翡翠料子是玻璃种的,小姑娘很讨苏青喜欢,挂件的雕刻上也费了一番功夫,张瑶小姑娘收到礼物后,很是开心。
    不管苏青的礼物贵重与否,能来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了,只是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有她这样的修养和脾性的。
    当张瑶打开首饰盒子,看到里面是一个晶莹剔透,绿意盎然,惟妙惟肖的兔子时,顿时喜欢的不行,爱不释手,旁边突然响起了一道突兀嘲讽的声音。
    “地摊上淘来的玻璃制品居然能拿得出手送人,这不是寒碜人吗?张瑶,你什么时候认识这种人的,这不是自掉身价吗?”
    “徐妍,这是我哥的同学,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什么礼物倒是其次,关键人来了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嘲讽的这名女子家与张瑶他们家是世交,自小就喜欢自己的哥哥,而本身又一身的小姐脾气,只要看到哥哥身边有女性出没,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虽然是世交,但张家的孩子并不喜欢她,要不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生日聚会,她才不会邀请她来参加。
    且不说苏青不但是她重要的客人,更是对哥哥有特殊意义之人,张瑶自然不允许苏青受到欺侮。
    “张瑶,我们两家可是世交,我说这些也是为你好,你不能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尤其是交朋友,要慎中选择,别阿猫阿狗乱七八槽的人都接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反咬一口。”徐妍犹如大姐姐提点妹妹的口气说道。
    苏青连抬眼皮看她一眼都没有,这种踩着别人表现自己的女孩子,她见多了,完全不放在心上,对张瑶说了声,就到包厢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苏青本人还没生气呢,张瑶已经气得不行了,抓着首饰盒的手,青筋迸出,而且下嘴唇都被她咬出了一个深深地印子,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强忍住没有当场爆发,不说两家的关系放在那里,光是今天是她的生日聚会,就不容她任性发飙。
    “怎么了?嘴巴都嘟到脑袋后了,跟哥哥说说,谁欺负我们的小寿星了?”
    张梵进门就看到妹妹嘟着嘴在门口生闷气,便将她拉到身边关心地询问道,这小丫头天天乐呵呵的,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不知道这会儿,受了什么欺负,居然给气成了这个样子。
    “瑶瑶妹妹的金豆子都快掉出来了,这可不得了,张梵咱这妹妹肯定是受了莫大委屈了,赶紧地告诉哥哥们帮你出气,到时不把他下油锅,也要让他脱层皮。”随后进来的萧云平夸张地附和着。
    小丫头看到哥哥,当下便将手里的盒子塞到张梵的手中,“苏青姐姐送我的兔子挂件,说是自己亲自雕刻给我的,可那徐妍,当着苏青姐姐的面,说这挂坠是地摊上淘来的,你说,她怎么能这样说啊,苏青姐姐听了该有多尴尬啊!
    送我的只要我喜欢,关她什么事啊,最后,她还教育我说,交朋友不应该交些没档次,乱七八槽的朋友,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背后捅我一刀。
    我交什么朋友,用得着她管吗?她是谁啊?居然都管到了我头上来了,苏青姐姐一句话都没说,我想姐姐肯定很难过,本来邀请姐姐过来,就是要给姐姐个好印象,这下完了,姐姐还不怨恨死我,让她丢这么大人,以后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张梵摸摸她的脑袋,安抚着:“好了,别多想了,你苏青姐姐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不喜欢你,她不说话,肯定是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你要相信,你苏姐姐的心胸没那么狭窄。”
    “苏青送了什么东西,被徐妍说成地摊货,拿来给我瞅瞅,苏青出手虽然不会太大,但也不至于送地摊货吧,快拿来给我看看。”萧云平边说,边急切地从张梵的手中抢过盒子,打了开来。
    “这是地摊货?地摊上能卖这种东西?那还真是稀奇了。”萧云平看到盒子里的挂件忍不住惊呼道。
    听到好友的惊呼,张梵看去,顿时哦了一声,眼中的惊讶不亚于萧云平。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管它是什么,反正我一看到打心眼里就非常喜欢。”张瑶见两人神态有异,忍不住问道。
    张梵惊讶片刻之后,便回过神来,暗暗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妹妹,摸摸她的头顶,“你刚结识的苏青姐姐,可真是喜欢你,送你的生日礼物可是大手笔,即使咱们家这么宠你,也没给你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肯定是非常喜欢,随手一送就是玻璃种的翡翠,市面上买都不一定买的到,我看瑶瑶妹妹以后戴的时候,还是慎重点,小心被觊觎的人抢了去。”
    萧云平盯着盒子里的翡翠,视线不舍得离开,头也不抬地插口道,然后又像是自言自语,“这苏青,还真让人看不透……”
    张瑶瑶一听是玻璃种,也是惊呼不已,玻璃种的价值她当然清楚,对苏青的看重颇为感动。
    几人这么一惊一乍的举止,很容易就吸引了包厢里的其他人围观,听说这挂坠是玻璃种的,纷纷上前想要见识一番,平常这可是见不到的。
    吸引来围观的人也有许妍,被她刚才嘲讽为地摊货的挂件居然是玻璃种的?这太不可置信了,市面上买都买不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孩,怎么可能一出手就是玻璃种的,肯定是他们看错了。
    “这怎么可能?上次我逛珠宝店,一副玻璃种的首饰都没看到,怎么可能有人拿它送人呢?肯定是高仿的,你们没看出来而已。”徐妍的质疑声突然在包厢内响起。
    “高仿?什么样的技术能高仿成这样?那样高仿的技术费用,估计跟真货的价值相当了,这种得不偿失的蠢事谁会去做?”有人说道。
    “我敢保证这肯定是真的,我曾经在杜氏珠宝的店里见到过玻璃种的翡翠,一定错不了。”另外一人斩钉截铁地肯定。
    “有些人不认识,没见过自然会把高档货当成地摊货。”有人看不过眼,忍不住讥讽。
    “就是,这种搞臭别人突现自己的招数,谁看不出来,只是有些人有眼无珠,居然把珍珠当贝壳,还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情,真是让人无语。”这人的话更是刻薄。
    那徐妍此时小脸煞白,紧紧抿着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刚才不可一世,嚣张的气焰浑然不见,灰溜溜地坐在了一处人少的角落里,觉得很多人不屑嘲讽的目光,朝她看来。
    这些虽然让人难受没面子,却不是她最痛心的,最让她痛心的就是,刚才张梵看过来的不赞同的眼神,这才是让她心如刀绞的地方。
    霎时满腔的恨意涌上心头,需要找个发泄的出口,而在看到张梵走向刚才送礼物的那女孩时,终于找到了怨恨的对象,一股脑的不甘和恨意全都转移在了那苏青的身上,尽管她什么也没做。
    但是若不是她送个这样的礼物,她也不会出如此大的丑,看着心心爱慕的张梵浑身都带着笑意与那女孩说话,恨不得上前将其撕碎了丢去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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