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吃完早餐,通宵未眠,却像打了J血,马上投入工作,和赵叔合计,聚会前对房车进行大消毒,在校时丰富的社团组织经验,这些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车上,他浅笑看着温怀披着大风衣从小隔间出来,走进陈瑾工作区域闲坐,以便杂工进小隔间和大卧室消杀,“温怀,以后,我专职打理杂务,各人的零花钱也由我给你们发放,用的就是陆秉开发的那个小程序。”
温怀面无表情。
他:“你没推云洛,是吧?”
沈含笑得茶味更浓,“别当打理杂务的不是官,新官上任三把火,从这个月起,大家零花钱一样多,原本比我们高三倍的正夫你也一样!我建议的!妻主很开心同意了!她说,早该如此。”
温怀:……
“卑男还分三六九等?”沈含摇头,“啧啧,我平权小愤青一如既往致力于平权,卑男就该大同。”——他平权方向拐了个弯。
温怀:“你吃太饱了。”
“随便你认为!嘿嘿,鉴于陈正上将、蒋琳真心喜欢我,他们那边人少,也委托我一并发钱,也就是上小程序点那么一下,可那一下真爽!”他笑得真特么茶,“对了,你、云洛的餐谱都由我订,要不要给你来个辣椒小炒肉上上火!”
不等已站起来的温怀发作,他走开——他确实有想过激怒怀,也推他一把,把温怀的坏脾气彻底坐实了,但那又如何?去掉温怀高冷光环、令其明白卑男大同就行了。瞧不起谁呢。
“季默回来了,带着两份极好的投名状,陆秉取代你主持所有夫人联谊活动,云洛大概率能保得住胎,长娃娃是他的!我管事儿!嗯!每个月比你们多五千块零花钱,管事辛苦费,妻主亲自调整程小程序设置。你要么,拿出当初游行的聪明劲儿,平等加入我们,朴素地与众同乐,要么,就螳臂当车,逆势而为,吃苦头。”
走开前,沈含道:“别以为祈苼祈晓最弱?大、小周怀上谢仪主任长娃娃了,他们离冒头还会晚?”
温怀:
果然,卑男大同?恢复一妻多夫,取消正夫、长幼排序?陈瑾……
……
温怀看着沈含跑上跑下忙活,从外面回来的陈正把在酒宴上打包的什么好吃的递给沈含,看嘴型应该说着【辛苦了,多吃点。】
沈含笑得亲昵得体,陪陈正上将走了一段,才小跑着回来g活,勤奋得很。
温怀想起云洛刚进老院子那时,陈瑾说她不管事,大小事都问正夫,现在……
他告诉她,陆秉高了个群,各个小夫连群ID都在斗法,就是想让她知道这帮人野得很,请她给他支持、给他长娃娃稳固地位……
她没采取任何,纵容着他们……
风向真的在变,感情也变了吗?
她回来了,没过来他房车这边,径直走进酒店大堂。
不久季默也来了,陆秉说过,季默才是她得不到的最香,她和季默最有恋爱模样,会斗气置气、吃醋猜疑、冷战、吵架、思念,不像他们只是无味臣服,在太多无味臣服里,恋爱酸甜更显有味儿……
季默回来了,两人和好了吧?在恩恩爱爱了?明天周末,他们可以彻夜连明天一整天为欢……
……
陈瑾确实和季默在一起。
大套房,王为让人抬了个器具箱进来,当然有五颜六色的高温蜡烛,刺青工具……
她从器具箱里挑了个皮革背、颈圈,连着颈圈是条黝黑皮链,他自己主动套了上去,皮链铨在床头,他跪趴式、双手撑床,装了几声狗叫。
她开襟披了件衬衫,下身一丝不挂,站床尾看他,撩起他下巴,微眯眼居高临下幽幽看他,俯身噬啃他唇瓣、下巴、喉结,又回到唇瓣,抿叼起唇皮儿,眼见他放大眉眼疼得直皱。
他实在最适合颈圈,像深沉被困的矫健猎犬、野豹,不是云洛那种漂亮白毛黑眼线小狐。她起身,抚挲他宽硕肩膀。
“上来,”他说。
她跨坐他背上,花唇向两边撇开,穴口、花蒂贴着他灼烫脊背,双手撑压他性感突起胛骨,“驾!”
背肌厚实,脊沟幽深。
后背两只烛液痕勾勒的爱情鸟萌态可掬。
他【汪汪汪】装狗叫、又【吁】装马叫,背部感觉来自她某个部位湿腻、灼热,他熟悉,也喜欢、怀念那里!
回头眸眼煜亮亮、又微带情欲看她,璨亮深深眸湖里像有星星掉落铺展开,额角细密汗珠,侧颈喉结弧度俊好,她探手捏抚他喉结至梨状窝,指腹渐用力!
窒息感令他轻咳,x背部震动,她下体被震得痒痒酥酥,手上力道不觉放轻,他倒痒了起来,笑扭着趴下,她从他背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上。
两人呵呵一阵笑,都想起当时集训时跨栏、翻墙……
他坐她身旁看她,眼神太深沉深邃深情,她咕噜爬起,又压坐在他后背,解开背、颈圈,拿起消毒绵,抹拭那两只爱情鸟,“中将,没麻药。”
冰凉消毒棉划过他灼烫宽硕后背,蛰起阵阵J皮疙瘩,为虐疼高温滴蜡吹开号角。
他知道她要高他罢了,轻笑应:“嗯。”
黄色、红色高温烛液泼洒,在爱情鸟胸部交替晕染,一片漂亮渐变色x被初现……
他嘶嘶倒吸冷气!疼是疼,taMadE是后背敏感、还是这烛液邪门,身下鸡8,蠢蠢勃动!
她拿手机拍照,这烛液比上次的更好,高温却不令皮肤起水泡、渗液,烛液颜色艳魅,他扫了眼她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声音沙哑:“你厉害,当首相太浪费了,应该开个纹身店。”
她拿起黑色蜡烛,手腕倾斜,酝酿了一颗硕大、滚烫烛液!滴成爱情鸟乌溜溜眼睛。
“靠!”他疼得一个哆嗦。
她腔调幽野,“继续耍嘴皮子。”
他呵呵笑。
既然开口闲聊,在她用绿色烛液染出大片鸟羽时,他说开了,“十六七岁时吧,自我设定,做最坚韧的军人,谈最甜宠的爱情,往死里宠她,任她欺负,毕竟她那么娇憨可爱……”嗯,他以为他喜欢娇憨爱的……
她手上动作微滞,幽冽盯视他后脑,他像有感应似晃晃脑袋,“可惜感情不按蓝图设定走,哎,”他夸张的叹了口气。
她又拿起黑色蜡烛……
“诶,我说,啊!”他重喘!“呼!陈瑾你不讲武德。”顿了顿又说:“其实,没真怪过你困了我,你若过去我那边,我肯定也困住你不让你走。”
她挑了挑眉,陆秉问她过去男尊国玩不、马上又颠三倒四说我劝你别去,去了可能会挨迷药针困那十八辈子……
本来只是勾勒了两只鸟,她给鸟爪下加了截枝桠,鸟爪处需作些修改,用刺青遮掩原先的烛液痕,很疼,他冷汗直冒。
说些话转移注意力,他:“谢你中午抽空和我父母吃饭。”
她:“嗯”。
太疼了,无麻,针尖深刺皮肉!一下、又一下!她一手运针,一手撑压他敏感腋侧,不时拿药棉抹血珠,鸡8萎了,又勃起!
他暗哑着声说:“我已给父母足够的钱,季然和他们的感情比我好……”
“你在说什么?”她眯了眯眼,预感不太好,他喵的像在说后事。
“你还有几天出发?”她又问。她很想叫他别去,他们婚姻仍有效,他可以不为平等国出战,但同为军人,她知道出战的含义。
“嗯。还有几天。”他继续说他的,“她们很喜欢你那个边界【金色大道】项目,我关注了万向集团在边界的投资动态,那里未来会是开发区?她们眼光还真好!让她们在那就好。”
“季默!”她轻斥,随着最后一下深针,浅褐色剂渗入鸟爪甲。
“呃!”他一阵猛甩头,“疼得真爽!不、不说了。”
除了背部,他全身都淌着冷汗。
天快亮时才完工,一对有着漂亮绿羽、h红渐变色x被、乌溜溜灵气眼珠、浅褐色爪子抓着截儿深褐色肢桠爱情鸟栩栩如生,像要从他后背跳出来,唧唧喳喳……
再次消毒后,她认真拍了张特写照发给他。
“漂亮!吁!”他吹了声口哨。
看得两眼放光,又抬头深情看她,两人交织了个啧啧深吻,唇舌热烈、緾绵g缠,津水渍湿彼此唇间,换气当口,他总喃喃:“啧,陈瑾、陈瑾、瑾……”
他是唯一,第一次交欢前说:陈瑾,我真他妈爱你的!——后来,除了在房间小隔间那段,几乎每次做他都会说某三个字,床品真好,真是个认真的男人。
全神贯注通宵,她冲了个澡回来倒头就睡;他将他在陆秉建的那个正夫小夫群头像,换成她发给他的这张彩色爱情鸟照片……
穿好衣服,出门前,给她留了张字条:
【陈瑾妻主,我是小三夫?夫序留着,别让其它人替代掉,老院子那间平房留着,别让其它人住,时常去看一眼,歪脖子沙漏。
一切虽有违我的人生规划设定,但,真他喵爱你!异地四年,思念又苦、又美,这次回去,小隔间里喘息声总在耳畔……
替我保密,先别告诉我父母和季然。你看新闻了?最新的标枪真猛,简直坦克杀手、克星,我会进雷区,炸毁一座桥,大概率回不来的。哪天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鸟背图,再告诉他们吧。——季默。PS:预定你的下辈子,就咱俩,好?!就这么定了。】
一觉睡到黄昏,陈瑾晃了晃脑袋,倏地起身,靠,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季默回摆她一道!
她抓起旁边枕头上的字条……
……
季默!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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