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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物一寸寸楔入,在未有人造访的领地破开一条生路。
    路江寻才进了小半截,龟头此时被内壁紧紧裹缠着,进退两难,没有收到停下的指令,他只能顶着滔天的快感继续往里贯穿。
    程幸有些迟钝地感到胀痛,这感觉过于陌生,以至于分辨不出是真实痛楚还是生疏所致。
    终于整根没入,路江寻瞥见程幸脸色实在不佳,他的心也跟着一沉。
    他压着嗓子问她,“痛吗?”
    此时下身像被劈成数块碎片,整副身体都被一双宽大到足以吃下她的机械勾爪捏紧捏爆,痛觉扼住她的气息。
    程幸痛恨他口是心非的礼貌,嘴上问出征求意见的问句,阳具却是不容置喙地侵入她。
    她睁眼推开路江寻停在她唇边的手指,单手搂过他的脖颈,脸埋在他胸前,极慢地张开嘴咬他的锁骨,她毫不怜惜,牙齿抵着他的皮肤,像注射毒素一样深陷,直到受骨骼阻拦,齿尖进无可进。
    路江寻倒吸了一口冷气,阴茎却没有因尖刻的痛楚而松动半分。
    程幸泄愤一般加重力度,但不至于见血,她也说不清是在恨他当下的进入,还是恨他先前的作为,总之都是恼人的。
    僵持了几秒,舌尖都要品出他肌肤的清苦滋味,程幸终于放过了他的锁骨,重又躺回枕头靠着,开口时声音极慢极轻,“就这么痛。”
    “你动一动,我这样更难受。”短短两句话却耗费了超常的体力,程幸话毕又闭上眼。
    路江寻咬紧下唇,抬臀抽出小半截,又缓缓埋入,原先扶着程幸腰的手都松开,生怕轻举妄动又弄痛了她。
    前几下抽插中依然是痛多于爽,程幸没有演戏的必要,只是克制地小口呼吸,心中悲悯地想,纳入式性交的女方快感或许真是父权制的骗局。
    路江寻轻易从甬道的紧实中获取快感,但却始终不知道怎样使程幸也同他一起攀上高峰,直到他误打误撞地顶上了某一处粗糙的区域,沉默隐忍许久的程幸瑟缩了一下,花穴跟着涌出一波汁液,像捶中果实中心,榨出汁水。
    这诚实的生理反应是路江寻最好的指示,他接下来每次进攻都认准那块区域,硕大的龟头慢条斯理地碾过去,穴内果然又是一阵绵延的绞缠,深处酝酿出黏稠的爱液,将他们的意志胶着在一起,抽送间身体欢愉终于同频跳跃。
    程幸被这突如其来的愉悦感打得猝不及防,下身涨起酥麻的快感,接连沿着尾椎往大脑攀升,脑内炸开只见其形的烟火,战争般无穷尽地冲击她的承受能力。
    她指腹掐上路江寻的肩背,声音沾染了面上没有的哭泣,在他缓慢抽出时柔声应和,“嗯...那里...”
    路江寻如同得了圣旨,原先踌躇的手重又稳固地落在她的腰侧,他抬胯挺身朝穴内送入大半,此时的抽动不再似最初艰涩,温暖潮湿的甬道在尽力容纳他这位异乡人。
    下身强烈的快慰似飓风般瓦解土崩程幸的意志力,恍惚间那不受控的快意使她产生濒死般身不由己的错觉,像被强卷进超维度的时空,身心变形。
    耳旁抽插的水声愈发急促时,她的呼吸也渐止,喉间只余惊呼腔调的抽气声。
    路江寻伏在她身上低喘时,她忽地抬手挡住眼前刺目的光明,也挡住了路江寻的脸。
    射精过后路江寻依然是精神饱满的模样,反观程幸如搁浅的鱼神智涣散地喘息,路江寻将她抱去洗手间,程幸手握成拳搂着他的肩,呼吸沉沉。
    他将水开到适当的大小,又调好温度,牵过疲乏的程幸准备给她冲洗身体。
    程幸垂头许久,忽而抬眼看他,她眸光闪烁,嘴角莫名地勾起,她缓缓伸出手,握紧许久的拳头摊开竟是一枚避孕套。
    路江寻想不到她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竟登时就硬了,他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
    “你...”路江寻望着她清瘦的肩膀,她的骨骼纤细到有一种病弱之意,开口却忘言。
    程幸对刚才情事里的濒死快感意犹未尽,她知道路江寻也是舒服的,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将避孕套塞进他手里,“我还想要。可以吗?”
    “可以。”路江寻关掉花洒,庆幸室温适宜,避孕套的铝膜包装躲在他手心沿着他的生命线勾画,他一时之间却不知所措。
    程幸竟也从他的神情猜出他的苦恼,过去常在影视作品里看见后入的体位,她自觉地转过身,扶住水龙头的横杠,额头贴着潮润的墙壁瓷砖,一副背影是别样的沉静。
    路江寻摸了一把阴阜,穴口软肉因方才的抽插而外翻出薄薄一层,他的手指按住阴蒂,细密地打圈揉捏,带动穴肉富有规律地收缩,进而泌出润滑的液体。
    他另一只手掐着乳尖,手掌托着乳肉下缘抚摩,胸膛贴紧程幸的后背,结实的肌理代替手指爱抚她的身体。
    “啊...可以了...”程幸被他的上下其手的抚弄得直不起身,将手伸到背后乱摸一气。
    她脸颊涨得绯红,贴紧冰凉的瓷砖降温,声音沙哑,“插进来。”
    逼仄空间里动静放大万倍,明明是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她的尾音却似一曲终了的绵绵回声,路江寻被她猫儿似的恳求激得眼角发红,也或许是被水汽蒸得。
    他匆忙戴上避孕套,还不忘把包装纸扔在置物架上。
    后入的体位是程幸尚未体验过的深入,路江寻极有目的性地往敏感带碾去,整根没入时程幸已经顾不上表情,双腿都因下身过分的开拓而战战,赤脚踮在湿滑的瓷砖地面,喘息都带了蒸不发的迷蒙水雾。
    路江寻自背后舔吮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咬上软骨,程幸意识到这是比接吻还要暧昧的酷刑,他的气息像羽毛搔刮耳膜,痒麻感却直从耳尖冲到心头。
    调转方向,程幸被压在浴室的隔门上,乳被冰凉的玻璃压得变形,双手再也找不到支撑物,任由路江寻把她的手握在手心,白腻乳波随路江寻的挺身与抽离而规律地荡漾。
    甬道被填充至完全,连续的抽送带来速度和温度,穴口捣出捻着白沫的汁液,汁水丰沛如吸透水分而生长的瓜果横切,却远比清晨朝露更有成熟的意味。
    高潮时程幸几乎失力地倚着玻璃隔门下滑,却被路江寻抱住胯,并不拢的腿间是他大操大干的性器在出入,花穴狼狈如暴雨中的花瓣,憔悴惹人怜,水液顺着娇红的花唇往阴茎上淌,画出色情的符号。
    狭小的浴室里霎时只剩张扬的肉体冲击声,两副年轻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被浓重的水雾溶解到仿佛本就为一体。
    程幸禁不住路江寻激烈的操弄,到最后她已经只能依靠他的臂力支撑,等路江寻处理好一切将她抱回床上时,她轻哼了几声便彻底睡去。
    事后给程幸冲洗身体时,路江寻已经尽可能地细致轻柔,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弄湿了她几缕发丝,他一时间找不准该用的毛巾,索性用他的T恤给她擦头发,顺着发丝的弧度,竭尽所能地轻盈动作。
    棉质布料上抿出浅淡的水渍,肩膀处缝合线上长出深蓝色的渺小湖泊,路江寻看着那颜色微微笑了。
    这是程幸留下的痕迹。
    程幸睡着的模样很恬静,睫毛的影子淡淡地投在有些发青的眼圈,比她本身的年纪看起来还要小,微微向下的唇角其实让他很想吻上去,但他还没有得到她的允许。
    路江寻小心翼翼将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贪恋地看她的眉眼像泡进泉水的花瓣舒展开来,想象她睁开眼用温和而非敌对的表情回望自己的样子,却见她嘴唇翕动了两下,以为她是不舒服,他将耳朵贴着她的嘴唇,放慢呼吸分辨她的呓语。
    他听见她说,“我想回家...”
    他愕然僵住,年久失修的机器簌簌抖下锈屑,心脏某一处伤疤像被高低海拔的巨大气压差撑破,流出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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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图写一些脱离男凝的东西,但是似乎大获失败。
    很烂的肉,辛苦大家看了,我在搞黄方面一直没什么兴趣和信心,只能说尽力了,结果也如你们所见地没有很好,真的抱歉。每次写完一章这样差劲的肉都想大哭一场。
    懒得写处男秒射的情节了,纸片男不求真实,再真实就要阴茎短小包皮过长阳痿不治前列腺发炎兼患精神繁殖癌了(怎么感觉是现实男性基本盘...不过毕竟是纸片人,这些问题都没有
    男主的的确确是干净处男,拒绝N手货烂裤裆菜花男,我见一个杀一个,剁碎倒进泔水桶,我是说在我的文里。
    用T恤擦头发是从重庆森林领带擦鞋得到的灵感,当然穿过的T恤和领带没办法比,头发也应当比皮鞋更受珍视,只是我想这样写啦。
    我真的话太多太多了,也不知道怎么改,希望不会太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
    总之感谢大家容忍,不喜欢正文或者作话或者其他任何方面的话默默离开就好了,看到不太好的评论我会难过的。
    说到梦话,我小时候刚学拼音那阵,有天晚上说梦话都在背声母表,有点勤奋好学的哈哈哈
    今天发文时间卡一下朋友的生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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