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交好的人纷纷送上祝福,可耐不住那些眼红的闲人,即使没当面说给她听,私下闲言碎语也不自觉流入她耳里。
她早习惯成为他人口中言谈的人物,起初不大放心上,她越是忍让那些流言越是猖狂,从“肯定是她去勾引温老师”、“据说她现在是温老师的关门弟子,关上门能做的可多了,谁知道是不是认真跳舞”,到“听说她裸着身子练习,温老师才看上她”,只差没明说她是娼妓……
「关上门能做的可多了……这倒是事实。」
温以琛气定神闲,黑眸往眼前的女子上下扫视,轻笑,「裸着身子练习,这倒是能尝试看看。」
孟晚清嗔了他一眼,乖巧杏眼里透着两字:休想。
若不是在外头,她手上这杯咖啡恐怕就泼在他身上了。
「我们晚晚可认真了,那些人不懂,我懂。」
男人放低声音给了颗蜜枣,又直戳:「何况,嘴巴长在他人身上,你堵不了悠悠之口,有什么好气的呢?」
孟晚清努了努嘴,用不着他说,她当然明白,可心里就是觉得委屈。
明明两情相悦的事情被传得下流粗俗,说她也罢,反正她早已习惯,她就是不希望扯到他身上。
温以琛见状,没说什么,只是喊来服务生,点了两块蛋糕。
待蛋糕放上桌时,他将身前的那块提拉米苏送到她面前,若无其事地问:「比赛曲目打算挑那一首?」
孟晚清本是喜的,闻言,眸色逐渐黯淡。
「许是《天鹅湖》吧……」她叹了口气,放下叉子,顿时觉得眼前的蛋糕不香了。
《天鹅湖》是孟妈妈要她选择的曲目。
浪漫色彩的抒情笔触,表现了诗一般的意境,刻划了主人公优美纯洁的性格和忠贞不渝的爱情,并以磅礴的戏剧力量描绘了敌对势力的矛盾冲突,适合舞台。
且她曾经跳过,在表演上有相对优势,较为熟悉。
温以琛思索了半晌,直言:「比赛那天是圣诞节,《胡桃夹子》或许适合你一些。」
孟晚清抬头,既惊又喜,喜于他并不勉强自己跳《天鹅湖》,惊于他与自己想法谋和。
要知道,《天鹅湖》是芭蕾的经典曲目,只要跳芭蕾的舞者无一不向往……
况且,温以琛的成名舞就是《天鹅湖》不是吗?
「《胡桃夹子》比《天鹅湖》活泼多了,诙谐有趣的表演、强烈的感染力,跟你的性子比较相近。」男人继续说道。
孟晚清蹙眉。
这是说她不够优美纯洁?
温以琛抬眼便见小姑娘不算愉悦的眉头,敲了敲她额头,「想什么?」
孟晚清斟酌了会,道:「妈妈让我选《天鹅湖》,说比较适合我的外型……」
「傻。」他摇头,向后靠上了椅背,「本不为气质端庄,何苦装文静?」
孟晚清不高兴了,撅着小嘴持着叉子,仿佛对待仇人似地,把眼前的蛋糕戳出一个个坑洞。
温以琛勾了勾唇,眼眸逐渐柔和。
她或许不自知,可他看得清楚。
众人皆为她古典美人的长相所惑,她自己也刻意压抑骨子里那点孩子气,装得成熟端庄。
这种特X在舞蹈里特别容易看出来,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错。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拘束、不敢放开跳,可他觉得有些嚣张、有些顽皮,偶尔闹闹小性子的孟晚清才是真正的孟晚清。
「我的小女孩本该有小脾气,活泼朝气。」
温以琛撑着桌子半起身,捏了捏她微愣的脸颊,没忍住,俯身啜了一口那沾上N油的唇角,「开心了就快吃,等会陪你挑舞服。」
小姑娘的脸颊正以可疑的速度烧红着。
「以前我总梦想着要开一间舞衣专店……」
「我以为你是因为阿姨才喜欢跳舞……」
「那倒也是真的,更正确地说,因为能打扮的漂亮我才喜欢跳舞……」
「女孩子都有公主梦是吧?我姐小时候也特别喜欢给玩偶换衣服,这才开了服饰店。」
「所以说,我特别羡慕你姐姐呢!」
孟晚清整个眼楮晶亮亮地,比她身上那芭蕾舞衣的亮片更甚。
她为了试装方便,没穿K袜,白纱澎裙围绕腰间,一双笔直长腿从脚趾到大腿展露无遗。
一头长发如瀑布半倾泄而下,压下了T上的纱裙,掩住半个美体。
「以后那也是你姐姐。」
温以琛眸色沉了沉,扯开衣领,眼神追逐着那长腿,身体不自觉贴近。
他站在她身后,伸手拉出一套红色舞衣,「大红的这套是圣诞款,呼应《胡桃夹子》的故事内容。」
孟晚清未察觉男人欲燃的欲,抵着下颚苦恼道:「我还是穿普通一点好吧?免得被说特例独行……」
「一起带走,以后慢慢思考……」
他双手放上她柳腰,将头搁在颈边,贪恋地吸嗅。
鼻息里缠绕着小姑娘独有的茉莉幽香,似种至幻毒药,嗅个几口便令他意乱情迷,肉棍挺举。
淫物搁上了T,颈子窜动一股电流,电软了孟晚清的身,只有一片薄布遮掩的蜜贝张开了口。
r蒂尚未挺立,花蒂已然探头,被薄布掐得生疼,忍不住出手抚磨。
指尖方触上蒂头,花穴涌出一波蜜汁,她便意识自己今天难逃狼口。
小姑娘脸色绯红,温以琛瞧了一眼她那不安分的手,随即明白--
今天是她的敏感期。
心里亢奋不已,他俯身含咬那小巧耳垂,「好晚晚,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她倚靠在他怀中,咬着红唇摇头。
下一秒,男人便说:「我想,乾脆做实“裸舞”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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