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见了?”靳燚川问。
“一点点。”秦邢走了过去。
“你早就直到她来了?”靳燚川身上有了危险的气息。
秦邢来不及解释,靳燚川一拳就打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招。
“够了吧。”秦邢重重的挨了她一拳倒退了好几步,他知道如果不让靳燚川打几下她是不会消气的。
“没够!再来!”靳燚川只是想要找一个宣泄的口。
秦邢只能陪着她发泄,终于靳燚川体力耗尽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秦邢的嘴角也破了。
“师兄,对不住了。”靳燚川抱拳道歉,语气里一点都没有歉意。
“你怎么不打死我再道歉?”秦邢摸着嘴角可真是疼,可见得靳燚川真是下了狠手。
“谁让你瞒我?”靳燚川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
“是师兄不对。”秦邢说。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都笑了出来,靳燚川拍了拍他的肩膀。
“身手不如从前了。”靳燚川感叹。
曾经她和秦邢切磋打一天一夜都不会如此疲惫,如今才过了几招就累的不行了。
而秦邢明显有意让她泄愤才会受伤,靳燚川也只是点到为止的让他受得了一点皮肉之苦。
“准备去哪?”秦邢问。
“什么去哪?”靳燚川反问,秦邢问的莫名其妙的。
“不打算离开吗?她都找来了,早晚还会遇见的。”秦邢说。
“她来了我就要走吗?”靳燚川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土。
“希望你不走。”秦邢也站了起来。
“就你管的多,以前怎么不见你如此事多。”靳燚川怼了他一句潇洒离开了。
秦邢跟了上去,就算他事多吧,如果靳燚川可以真正的放下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如果放不下,走到哪里也还是会回来,毕竟心指引的方向不是身体可以做决定的。
不过让秦邢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在山谷的入口处竟然发现了楚晚棠和蓉儿。
“你们怎么找来的?”秦邢疑惑不解。
楚晚棠窘迫的笑了笑,其实她昨夜就远远的跟了过来,一夜都没有离开。
第一次在山林中过夜虽然害怕,但是想要再次见到靳燚川的心战胜了所有恐惧。
“我不管你怎么来的,请回吧。”秦邢语气严厉。
“秦邢,小姐在这里等了一夜了,你就让我们进去吧。”蓉儿出来求情。
“不行。”秦邢拒绝了。
不只是拒绝了还转身就走,一转身就看到了震道人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笑。
“有客来,秦邢好茶伺候。”震道人转身离开。
秦邢不可以违抗师命不情不愿的带着她们进去了。
到了竹屋,楚晚棠就四处寻找靳燚川的身影却让她失望了。
“小川儿去钓鱼了。”震道人笑着说。
“多谢老先生让我们进来。”楚晚棠道谢。
“你这小丫头长大了,还是可以看到小时候的影子。”震道人捋着胡须说。
“您…您见过我?”楚晚棠疑惑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印象。
“有过一面之缘,当初还多谢你救了小川儿呢。”震道人说。
楚晚棠更加不解了,她搜索着所有的记忆还是没有印象。
“记不得了?也不怪你。”震道人喝了一口差“当初你救了小川儿正是大雪纷飞的时节,听说你回去就发了病,还是我师姐救得你。”
这件事倒是事实,楚晚棠十岁左右生了一场大病,听说是好不容易救回来的,醒来之后从前的记忆就模糊不清了。
“小小的一个人儿,竟然可以冒着风雪将小川儿救了出来,说起来我那好徒弟还欠你一条命呢。”震道人说。
“老先生,她人呢?”楚晚棠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别急,该来的总会来,时机不对结果自然不尽人意。”震道人捋着胡须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楚晚棠也就不再追问了,在震道人的安排下秦邢给她们安排了住处。
在黄昏时,靳燚川拎着鱼篓走了回来一进门就不忘炫耀自己的成果。
“师姐老是说我钓不到,师傅您看,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这鱼儿争先恐后的上钩。”靳燚川笑着说。
震道人走出了房门看着鱼篓的鱼儿笑着点了点头。
“时机到了,鱼儿自然来了。”震道人说。
“师傅说什么时机?”靳燚川笑着问,她只以为师傅又开始打什么谜语了。
“随我进屋吧。”震道人背着手进了屋子。
靳燚川随他进去,震道人扭动了墙上的烛台一道暗室映入眼帘。
“来吧。”震道人走了进去。
靳燚川来这里这么久还从未知道还有一间密室,看起来像是山洞。
密室不大,他们走了没一会就到了最里面震道人拿起了一张纸给了她。
“龙在池中生,浅语不知谓。”
驴唇不对马嘴的批注让靳燚川摸不到头脑,只能求助的看向了震道人。
“听我慢慢道来…”震道人坐在了椅子上。
原来当初震道人刚刚学成正果,他就受到了师傅的嘱托下山寻找濒临死亡的真龙之子。
当然靳元也深信预测之术,在靳燚川降生之后他就找了天监师预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