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寸光湖里的残棋,便免不了想起师尊,想起玄镜师叔,想起太上宫的青莲道君。
她有些头疼,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身子软的像水一样,心火却越烧越旺。
莲真侧脸贴在温凉的玉屏上,汗水濡湿了如缎般的长发,她咬着唇不肯呻吟出声,头发黏在白皙修长的颈上,顺着锁骨,以及衣领间露出的起伏沟壑,没入深深的黑暗中。
那里仍有朱砂般的红丝缠绕,她喘息着,难耐的抚摸上去,纤纤玉手继续往下,狠狠一掐,又迅速垂落。
“……啊~——嗯……”她猛的张开贝齿,似痛非痛的呻吟着,一只雪白的娇乳从她水红色的肚兜里,白生生地跳了出来,那乳儿颤动着,顶上的朱果直直挺起,还隐约可见乳首白肉上的青紫掐痕。
莲真对自己向来心狠,她侧倚在塌上,一只乳儿淫乱的在空气中随着美妙甜腻的呻吟声轻颤,她抓了上去,乳果从指缝里蹦了出来,体内的欲火却没有丝毫缓解。
于是另一只手便往下探进小裤,紧闭的双腿微微张开,手指轻戳,入了那娇嫩嫩的穴里。
那肉穴里本有一枚蛋卵大小的宝珠,又进了一根玉指,便只能在穴口的腔肉上来回打转,于是那手指便转而去蹂躏肉瓣中颤栗的花蒂。
小小的肉珠被无情碾压拉扯,她抖着身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潮红的俏脸除了隐忍的欲望,便是沉静的痛苦与悲伤。
欲望到了极点,理智似乎被剥离出来,身体与魂魄均陷泥沼,元神中却总有一丝清明浮动不定。
她蹙着一双烟黛细眉,眼睛紧紧闭着,整个人一半在天上,一半在地下,最后硬生生咬破了舌尖,强行唤回了理智。
沾染着密液的手指在胸前结印,勉强起身打坐,她实在狼狈。
上衣襟口大开,露出大片锁骨白肉,更有一只嫩乳挤出肚兜暴露在空气之中,其上青紫一片,淫乱不堪;下身亵裤半褪,后庭处濡湿一片,宛如小儿便溺。
莲真兀自打坐,无暇顾及周遭物什,只妄图凭借真静之法压制蛊毒,手中印法百转,却总不得关要,一重重情欲扑来直欲把她拉入无间,好叫她永不超生。
而她的好师尊便在一重重水雾中现出身形,他不知在暗处瞧了多久,此刻现身也只是来到徒儿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开口:“阿言,你还是不乖。”
一如许多年前,他抽完少女的手心,本该说些软话,却难得的语重心长:“徒儿,你要乖。”
妙玄道君从来不要求徒儿听话懂事,他追求无为大道,顺其自然,但有时却也会有些别样的心思。
天尚有所爱,枉论众生。
仙人,也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缠丝之欲,不可强行压制。
莲真猛的睁开双眼,抬头便看见师尊有些虚幻的身形,而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双游走的大手。
那双手剥开她仅剩的尊严,在师尊面前,将她化作一只赤裸的白羊,她动弹不得,仅能任凭那人将她抱在膝上,大开双腿。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胸前,将一双白兔揉捏出各种形状,又满含恶意地拉扯着她的乳头,时而拉做长条,时而陷入乳肉,没有半分怜惜。
可悲的是她竟在这样的淫辱中到达了高潮,胸口是既痛又麻的舒爽,下身贴在陌生人的大腿上,前穴尚有宝珠阻潮,后庭却又喷涌出一股股潮液,又湿又黏教她几乎要顺着潮液滑到床上。
她流着泪望进师尊的双眼,想要从一片空白的冷寂中找到些熟悉的情绪,却突然被人强行按在榻上,她的脸埋在寝被里,上半身贴在床褥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折迭,两瓣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粉嫩的后菊与白净的牝户。
两瓣热烫的唇贴上了她的腿心,含在那两片微微分开的肉瓣上,湿热的大舌在肉瓣之间来回描摹,偶尔加大力度,发出暧昧的吮吸声,身下女体被欲望摧残的一颤一颤,舌头便趁机在穴里四下扫荡,甚至顶弄那被淫液撑得往外滑出的宝珠。
莲真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她此刻身体好受不少,心里却是憋闷不已,脑子里正胡乱想些什么东西,却突然空白一片。
原来是那人掐着她的大腿一口咬在了那脆弱的阴核花蒂上,牙齿轻轻在肉珠上研磨,舌头一点一点地带给她无上快感。
“…………啧……啧……”耳边是一声声有意发出的吮吸声,她在这样高超的口舌之技下再次到达了顶峰。
那人沿着阴户一点点舔尽她后庭里泄出的灵液,又将舌头钻进了紧致的褶皱里,如饥似渴地吞咽着她流出的密液。
她被吸吮地极是舒爽,几乎又要去了,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口舌却骤然消失。
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直挺挺地贯穿了后穴,她被插得身子往前滑,却又被残忍地拖拽回去,只因那阳具虽将她撑得满满涨涨,却仍有一截未能入进。
滚烫的阳具在她的肠道里驰骋,将她穴口每一寸褶皱抚平,绷紧,她有些喘不上气,那肉物抽插之间仍要往里更进。
九深一浅的抽插很快就教她又去了一次,那人便趁机整根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一进一出,发出啪啪不绝的交合声。
她又撑又胀,却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前穴里越发空虚瘙痒,宝珠几乎要被后穴里的阳具顶出去了。
胸前两只乳鸽在床褥上来回磨蹭,同样是痒得厉害,恨不能有人来回扯弄奸淫,教她舒爽一番。
只是她口不能言,身不由己,后穴被人无情鞭挞,又去了两叁回,那人骤然加快速度,顶在深处喷射而出。
莲真被浇灌得上了高潮,后穴收紧,那人却毫不见软,兀自射完仍插在里面,不管她被高高撑起的小腹。
手指从大腿上移到腿心,拈着她肿成红豆大小的阴核又给她来了一次潮水,便硬生生插了叁指指进她的前穴。
宝珠先是被推到最里,而后被粗糙的手指夹住拉出,又因太过滑腻,来回几次不得章法,最后竟是被人按着小腹挤压而出的。”
胞宫中属于师尊的阳精早已被吸收殆尽,因此喷出的尽是她自己的春水,春水潺潺,噗嗤噗嗤流了许久,只是肚子仍旧鼓起,想来是因为仍旧在她后穴里作乱那人。
宝珠“啪嗒”一声落在塌上,那人将阳具从后穴里抽出,瞧着竟还要往前穴里进,继续淫乱一番。
“放肆——”
莲真冷喝一声,倒也不再“身不由己”了,反身在那“人”身上一点,将其掀在地上。
妙玄道君就在床头坐着,他观了整场淫戏,看着略有薄怒的徒儿,无悲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