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咬得紧,一股热流泡着、暖着鸡巴,吮得一下比一下重,逼迫狄轩交出精液。
他不懂的,不知道这致命的快感是自己把身下的穴操到了高潮,初尝云雨的性器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不情不愿地射出今晚第一次精。
激情还没有褪去,少年少女皆是脸色一僵。
软下来的鸡巴还没退出去,堵着一泡精没敢动,一拔出来就要淌到祠堂地上了,那怎么行?
“对不起…”
张芹哆嗦着腰、弓着背站起来,倒是比狄轩清醒几分,关注的不是眼下,而是先前外面那声诡异的动静。
“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怎么去呢,二人又是不能分开的。
“就…这么去吧。”
鸡巴还在穴里发挥着塞子作用堵着精,性器连着小幅度迈着步子。
狄轩个子高,脚步也重,每走一步的震动牵动着张芹穴肉一跳。
钝刀子磨肉,也不知道要的是谁的命。
狄轩忍得额间青筋跳动,双臂拖着张芹腿弯一把抱起,性器连着360翻了个转,像抱着孩子一般拥着她:“姐姐,这样快一点。”
也不只是快了一点,也更硬了一点。
张芹泄愤般咬着对方坚实的肩,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带着凉意的屁股蛋挨着少年的手,没了她在前面拖累着,果真是走得快,性器偷摸借着走路的姿势轻微插了两下,以为她不知道的,直到张芹的背顶上了木门,狄轩开了条门缝,倏地对上一对泛着光的眼,“喵”地一声逃窜。
“只是只猫。”
张芹吊了许久的心一松,刚要说些什么,耳垂被包裹在炽热的气息里:“没有人,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鸡巴配合着向上顶弄了两下。
和精瘦裸男肉贴着肉,张芹被他时不时挑逗的举动也磨得有些气息不稳:“想操就操…废什么话…”
还是凶的,牙尖嘴利,一直占据着主导位置,是这样外表看着像个包子,内里埋着一根刺的张芹。
她永远比他有主见,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只有在他身下呻吟时,才会完全展开柔软包裹坚硬的一面。
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啊姐姐。
哪怕你喊停,我也不会停下了。
少年眼里嗜欲的疯狂一闪而过,麦色小臂箍着张芹的腰,像铁烙的枷锁,一下下箍着腰抬起小屁股吐出小半根鸡巴,又猴急地迎上去,让少女整个人都骑在鸡巴上,方才射进去的一泡精在大力捣弄下成乳白色泡沫状,乳浪慌得眼晕,撞得张芹娇喘破碎在喉间断断续续又咽回肚子里。
“阿轩…慢点慢点,小肚子疼…”小腹抽搐着微缩。
张芹手还被缚在背后,浑身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玩疯了的鸡巴和困在腰间的手臂,抱起来操的姿势入得又深,那架势倒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心理上是害怕的,急需换个姿势寻求安全感。
她凑过去亲他嘴角:“这个姿势,我老怕掉下去。”
“好…”狄轩抱着对方往上托了托,声音带着动情后的微哑:“都听你的。”
不就是怕吗?
寻个支点便是。
张芹合理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给狄轩灌输过一些过于离经叛道的猜想。
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呢?
张芹双手撑着祠堂里的供奉鬼神的祭台,在灭顶快感中存留了几分神智。
饶是她不信这些,被逼得也有些不知所措。
“唔,姐姐,别夹…”
小混蛋抱着双腿肏得起劲:“这样很刺激吗?姐姐夹得我都抽不动了。”
两条腿分摊在两条臂膀上,被迫阴户大开对准着前面的神佛和先祖。
屋子里像突然热闹起来了,错生出了被偷窥的难为情,张芹扭过去不看,被一把压在案面上疯狂挺进,阴阜被撞得通红,被冷落了半日的乳尖因为背后的捣弄动作几乎要送到面前雕刻的傩神雕塑嘴里。
这要是让寨子群里的人知道,不得生吃了她!
张芹疯狂仰着头向后挺背想避开,大幅度的动作引起了狄轩的注意力,一手挡着乳尖向后退了两步,啃咬着修长的后颈,隐约能听到在说什么:都是我的…只能我一人吃。
要疯了。
射过一次后更坚硬更持久,像刻意炫耀性能力的张狂少年,直到张芹主动软语说着他说不了的话,反过来叫他哥哥,问他怎么这么厉害,插的她下面都肿了…
小混蛋凶巴巴地红着耳朵,第一次回嘴:不许说!
伴随尾音的下落,他脸色一僵,再一次喷了。
张芹瘫软着身子,穴里含着两泡精和粗长的鸡巴,彻底被玩透了,也没怪他的意思,出开荤、忍不住很正常,更何况在这地儿,本也没有其他选择。
狄轩倒不这么想,有些失落地垂下头:“我去给你抠出来。”
还能怎么抠出来?
祠堂大门敞开,高高的栏杆骑着半裸的女体、身下颤抖不止,一双修长大手抠弄着,吐出一包又一包精。
除了月光,还有一些活物见证了这场性事。
“没了,别弄了…别抠了。”
寨子里的猫狗嗅着腥甜味儿寻来,趴在下面草地上争着舔吃,吧哒吧哒听着人耳红。
“倒是便宜这些畜生了。”
直到浓精尽数被抠出,手指上蜿蜒的都是透明的淫液,少年才意犹未尽、遗憾地住了手。?
与那些猫狗没区别了,把抠挖出的阴精也舔吃了。
小混蛋。
学坏了。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张芹红肿的手腕上,完成了最后完美的谢幕。
“谢谢你,阿轩。”
不用谢,姐姐,阿轩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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