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章剑锋嗤笑的说了一句：“你自己变态惯了。看什么都觉得不变态。”
这句话肖武定到无法反驳。
肖武定心痒痒的看着陈秉谦问：“他穿胶衣时什么样子，你拍照片了吗？”
陈秉谦当然拍了。
“让我看看。”肖武定摸着下巴，和陈秉谦头碰头。
照片全是陈秉谦的视角，他站着被章剑锋吞咽着肉棒，青筋喷张的肉棒布满血管纹路，粗大异常。章剑锋嘴巴根本吞不下。
肖武定啧啧的说：“难为你还硬的起来。”
上面的章剑锋是没有五官的。纯肉色的面庞看着有点惊悚，但陈秉谦肉棒依然挺拔。
“还有吗。”肖武定抢过手机自己翻找起来，还有一段小视频。视频的章剑锋被脸上的硅胶套被剪开了，露出带着纯黑色美瞳的眼睛，漆黑似鬼魅。
章剑锋视线全无的被插在绞刑架上，身上的胶衣还有被鞭子抽开的痕迹。换个角度，就能看到屁眼和绞刑架上的假肉棒连接着。
章剑锋身上的血痕和绽破的胶衣融合在一起，像是受虐的娃娃一样让人怜惜。肖武定迅速硬了起来，引起陈秉谦的余光注视。
陈秉谦一直都知道肖武定给二弟上的动的手术。但两个大总攻互相看对方的小弟，怪基的。他没见过九龙镶珠真正的样子。
目光看见粗犷的肉棒缓缓大了起来，盘珠形状不变，但肉棒上的青筋扭曲的游些奇怪，有种静脉曲张的狰狞感。
肖武定用毛巾挡了下裆部，嫌弃陈秉谦的目光。“别看了，两个大男人不奇怪吗。”
一旁的章剑锋陷入死寂。他身长腿长的占满了大半个床铺，胯-下的肉屌显眼。却不被当个男人。
肖武定和章剑锋躺在一起，手机里的照片不断在他脸上闪过灯光。他举足若轻，一点没问陈秉谦的来意。
陈秉谦却不得不和肖武定说清楚。他站在床边，给章剑锋盖了盖衣服遮挡住后背才说：“阿易和章剑锋私底下一直偷偷摸摸有联系，被我发现了好几次。”
哦，他也操了儿子的人？原来他们是一路人。肖武定来了兴致，噙笑看着他：“怎么回事？”
陈秉谦对此不想多提，言简意赅的说：“这件事说来复杂。简而言之阿易通知了肖权。你儿子和我儿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阿峰给带走了。”
“我一路紧赶慢追追到壁尻馆，却发现我的人被肖老大你给干了，大哥，这件事你该给我一个交代吧。”
陈秉谦觑了眼肖武定，儒雅凉薄，有些散漫谈判的味道。
肖武定也不疾不徐，交握起双腿。虽然赤-裸淫靡。仍然霸道独裁他笑着说：“这里是壁尻馆，他来当壁尻，我来c壁尻。秉谦，你清楚今天在这个房间里的不是我，就是别人。”
肖武定看完了章剑锋所有的照片，他把手机递回去，也给陈秉谦看了看自己的平板。上面的所有数据清晰地显示章剑锋在壁尻馆的时候是最受欢迎的。
他的业绩突飞猛进，肉眼可见的高峰。
肖武定指了指章剑锋的编号，“所有壁尻是匿名的。但壁尻馆为了统计营业数据，还是有记录各个编号壁尻的KPI。”
陈秉谦眉头一皱却不是生气。他发现按照这上面的数据所，不偏不倚刚好97个人。
和章剑锋之前睡梦中无意识念叨的数字吻合。
算上今晚的肖武定，原本剩下的三个人应该变成两个人。
“老大。”陈秉谦把西装外套丢给肖武定，捡起地上的黑色西装裤子，他神情严肃的说。“老大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陈秉谦这个表情往往都是正事，肖武定没有废话，迅速整好衣装，跟着他出去了。
走廊里灯光昏黄，阿易和肖权就在尽头说话，看见两个父亲出来，他们纷纷抬头掐烟，拘谨的望着这边。
烟雾缭绕在两个少年人身上，他们挥赶。
陈秉谦远远的看着自己儿子，“我原本想让阿峰做小易另一个爸爸的。”
“你怎么突然愿意成家了？”实在稀罕，陈秉谦这么多年都没有要成家的意思，现在突然要结婚了，还要娶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快被上百人c过的男人。
不过，想到那个人是章剑锋。肖武定突然感同身受的理解。
肖武定问：“你认真的？”
陈秉谦没有正面回答肖武定的问题，只是说：“他一直不愿意，我原先以为他生性淫荡。拘着管着，他连看守他的人都想勾引。”
肖武定说：“蹊跷！这里面有问题。”
“对，老大你刚刚和阿峰在一起了。现在一共有98个人和他发生过——至少一次的关系。按照他的说法，还有两个人他就‘解脱’了。”
“解脱是什么意思？有人胁迫他。”
肖武定掐了一根烟，烦躁的在手心碾灭。“他是本地人吗我们。这一片除了你我还有谁能威胁他？”
提起这个陈秉谦也少见的烦躁起来，他抓着抓头极其暴躁的说：“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章剑锋不是本地人，甚至没人能查得出他是哪里人。”
“我动用了黑白两道所有的手段，都找不到这个人。他没有父母，没有上学经历，没有就业经历。就好像凭空出现在这个地方一样。写小说似的，还是穿越来的。”
肖武定也没有想到章剑锋的来历如此离奇，这件事不是不能解释，以小说，穿越剧的思维是很轻易能解答的，只是肖武定不明白，为什么他来到这个地方要挨操后才能离开。
“一百个人。”肖武定品了品这个人数，没有找到什么问题。
陈秉谦对肖武定道：“大哥，不能把阿峰留在壁尻馆里，也不能再让他接客了。不管他说的‘解脱’是什么意思，他想自杀，还是他会离开这里，我们都不能让他大到100这个数字。”
肖武定问陈秉谦打算怎么办，“你想把他带走？只怕我儿子不会答应。”说的好像阿峰是肖权很喜欢的玩具一样。
陈秉谦一笑，他不揭穿肖武定的司马昭之心。只说：“那我也不可能把他留在肖家。大哥，你真的要和阿权吵架吗？”
肖权曾经可是口口声声的说章剑锋是他心上人，明目张胆的问陈秉谦要人。
父子两个共同面对章剑锋，不吵架才怪。
“你不也是吗。”肖武定笑着说，他推开半掩的门。
屋里的章剑锋翻身坐起，用纸巾擦干净手腕上的血，去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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