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控着方向盘,望着前方路段,内心略微感慨。
公寓楼下,江予河俯身为何见解开安全带,顺便牵住她的手拉她出车门,十指紧握,眼神宠溺。
“走呗,办正事。”
何见抓紧他的手,心脏紧张的要跳出嗓子眼,明明只是性爱前戏,办正事三字总是让她能联想到俩人要去婚姻登记。
插进钥匙,推开房门,昨晚待过的地儿令她想哭,何见酸溜溜的吸鼻子,来不及流眼泪,挣脱江予河的手溜进房间去换衣洗澡。
江予河坐在沙发处,翘着二郎腿,掏出打火机为自己点烟。
香烟入嘴,他眉眼迷蒙吐烟圈,泛白色的烟雾缭绕,熏的客厅烟味儿重,他起身打开窗户,又再次以同样姿势坐下。
眼睛慵懒望着何见从房间走出,站在他面前,漆黑的发丝凌乱,衬得皮肤白皙清透,她怀里抱着睡衣毛巾,表情懵懂,跟刚入社会的清纯女大学生一般乖巧。
“咱家里有避孕套吗?”
江予河打量着她,“有,一抽屉。”
屁,其实一包也没有,他根本没买。
何见不信,“我怎么一袋也没见到?”
江予河吐烟圈,毫不留情打击她:“你能见到就有鬼了,你自己数数你离开我几年,连我的小金库放哪儿你都不知道吧?”
何见内心自责,眼圈红,吸吸鼻子,委委屈屈的说:“那我去洗澡。”
江予河差点笑尿:“去吧,洗香一点儿。”
本以为何见直接进浴室,没想到原地返回气呼呼的抽走他手中的香烟,熄灭后怒瞪他,“你知道你以后怎么死的吗?抽烟抽死的。”
江予河笑道:“死得其所。”
何见白眼一翻,懒得理他进了浴室。
她人进去之后,江予河表情沉寂了半响,眉目间充斥着一层抹不去的浓稠失意。
浴室哗啦啦响起水流声,江予河摸摸喉结,从下腹蹿上来一股无名火直冲他脑内中枢神经,站起身拉紧窗帘,他走向了何见在的浴室。
手指缓缓伸向门把手,没想到轻而易举的被他拧开,俩人碰面同时一怔。
浴室白雾茫茫,沐浴露的香气清新迷人,在江予河潮湿朦胧的视线里,何见的头发湿漉漉,穿着完整的睡衣睡裤,正在镜子前给手臂涂抹身体乳。
她轻斥他:“你吓死我了。”
江予河缓过神,昧着良心骂自己:“靠,这哪个傻逼在这里杵着?”
他退后,摸摸鼻子心虚离去,走到门口脚步顿住,忽然转身大力将何见扯进自己怀里,翻江倒海的亲吻汹涌而来,动作急切凶猛。
筛着她的腰,唇舌迫不及待进入这片芳泽之地,双唇覆盖,立即引起身体里热烈激情的电流,江予河波涛汹涌的吻着她的唇,热情似火。
含着她的唇,舌尖重重挑开何见的牙齿,闯进去,缠上来回翻涌,很快他就感觉两人唾液交融,像是血液融为了一体,柔软的唇让他如饥似渴,怎么也亲不够。
何见呼吸急促,撑着他的肩回应他,男女的力量悬殊,江予河的双臂筛着她的身体,避免她因身体瘫软跌下去。
她身侧是洁白的洗漱台,腰肢因为他狂风暴雨的亲吻动作,轻微磕碰了一下,疼得何见皱了眉,张开的嘴唇更加被江予河趁虚而入。
亲吻并不能满足浴室里如火如荼的情欲。
泛白的雾气液化成雨水落在两个人身上,双方的衣服打湿一片,何见双手攀紧他的肩,突然被他扭转位置,撞在了后面那道潮湿白墙。
江予河的手探进她的睡衣里,抚摸了片刻,猛然扯开她胸前的衣扣,头埋进何见的脖颈,捱着这抹芬芳细腻的肌肤,嗅了嗅。
嘴唇印下一连串暧昧不清的唇迹。
何见胸乳因喘气上下起浮,发丝上冰凉的水渍滴在了江予河颈侧,他着迷的望着这对白皙丰满,湿漉的唇贴上,吮吸了下中间绵软。
暧昧不清吐一个音节:“B。”
“嗯。”
在何见脸红无措的小表情下,他的手从正前方探进覆上左胸,柔软的触感,不太大,托住手掌下这团奶,指腹上下左右按摩一圈儿乳肉,嘴唇迎上去亲吻她。
指腹刮蹭着乳肉前端的娇俏,何见立即忍不住叮咛出声,还未给她反应的时间,江予河转过她的身体,从背后圈住,隆住双峰揉捏。
何见急忙抓住他的手,低低开口:“这里太滑了,我们去床上。”
江予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着。”
陷进柔软的床铺,何见的长发在床单上美成一团茉莉花,江予河倾身压下,褪去她的衣服,很有耐心的眯起眼睛欣赏这具身体,嘴唇落下,轻柔的吻着她。
从颈侧,锁骨,一直到胸乳,再到小腹,没有一处是多余的,他每吻过得地方都令何见血液颤抖,何见着急忙慌的搂紧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嘴唇。
湿热的深吻袭来,江予河难免低吟一声,难以自控荤话:“几年不见,人还是这么骚。”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分开何见的双腿,往后退亲亲她的小肚子。
何见红着脸明显不满他那句骚话,江予河掏出阴茎握住,对准下面那道湿漉漉穴口,按压阴蒂,上下磨蹭尝试着进入。
尽管何见几年没有性生活,当她敞开腿,在江予河的视线窥视下,这个穴口里面的那道红色嫩肉,仍旧在阴蒂下方暴露了一摊闭合不上的血口。
这个洞口红润清透,曾经被他几次撑破开垦过。
江予河眉眼温柔地伸出手指摸了摸唇肉温度,冲着流出来的蜜液洗礼,他挤压着层层嫩肉顺利插了进去,阴茎插入,温暖的包裹感直奔向他的生命。
他低低喘气,上下挺动身体,汗流浃背的和何见翻旧账,笑眯眯道:“宝贝儿,你是我女朋友,咱俩分手了么?你就给我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何见眉目通红迷蒙,躲在他肩膀下,也不管他戴不戴避孕套,底气不足的小声说:“我是有苦衷的。”
江予河用力将阴茎挤进她的身体里,报复冲撞,“你的苦衷就是丢下我,跑国外跟别的男人订婚。”
“是不是?”
何见止不住喘息,可怜巴巴泛泪光:“我没有。”
江予河面红低喘,恨不得干死她。
“你哪里没有?”
“勾引男人的技巧跟谁学的?你和我恋爱一年,我也没教你是个男人就能上。”
望着她眼圈红的小白花样子,江予河心软低语:“谈他妈两个月狗屁恋爱就跑回国订婚,现在又来勾引我上我床,还真被你摸索对了,我就吃你这一套。”
他亲亲她颈侧湿发,无奈询问:“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你他妈就是看老子对你太好了,翅膀邦儿硬,开始无法无天,电话不接,微信拉黑。”
江予河蓦然扣住她的下巴,望着她红彤彤的眼眶道:“来,看着我,你哪儿来的底气?”
何见心疼江予河这些年的苦痛遭遇,流眼泪给他道歉:“对不起。”
江予河一下又一下的破开束缚,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子宫口。
“算算账,咱俩在一起一年,是不是都是我在照顾你?不会做饭这一点我就不说你了,家务活也不干,我有强迫你做这做那儿么?”
何见下半身高潮迭起,委屈的呻吟:“别说了,我改。”
“你丫继续装。”
忽然,他在她耳边叹息:“宝贝儿,抱紧我。”
何见听话的抱紧他,手指抚摸着他的背脊,两个人的身体互相紧密缠绵,舍不得分开,她亲亲江予河的嘴唇,“我今天安全期,你射进来。”
江予河脖颈泛了粉,交合处连续挺动,一股浊白热流涌进何见的身体里,顷刻间,他抽身离去,喘着粗气。
何见捧着他的脸,认真且沉醉的去看他汗湿的眉眼,敞开的大腿间,淫靡的喷涌出了浊白黏腻的体液,色系浓稠,染白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