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酸软的身体,只觉得好像被拆开重组过一般。下半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掀开被子,光裸的身体上密密麻麻全是青紫的吻痕。
“属狗的吧,这禽兽!”
全身没有一块透擅的皮肤,昨晚光顾着爽,根本没想到第二天会是这么遭罪。
扭头看了一眼床,始作俑者早就消失,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真像是吃g抹净不认人的渣男现场。
动了动两条腿,疼的她差点哭出声。摸了摸肿得像馒头一样的比口,气的她又在心里痛骂了程冽一通。
操的时候那么凶,第二天早上人就跑了。
艰难的在床上滚了滚,等身体缓过来以后,苏荷这才下楼。
“太太………”
保姆看到苏荷,有些忐忑的冲她打招呼,这态度惹得苏荷看向她。
“怎么了?”
“刚刚本家那边打了电话,说是想看看小姐。”
苏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程家那边居然还打着她女儿的主意。这是看程冽那边油盐不进,打算拿捏她们孤儿寡母的?
让保姆下去以后,苏荷走到女儿的床边,看着那张和程冽有些相似的眉眼,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那些讨厌的人远离自己的女儿。
腰和胯部仍旧酸痛,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决定主动出击。
…………………………
“所以我女儿真的没有可能分到一丁点财产?”
律师事务所,苏荷看着对面的律师,有些急切的追问。
“是的,程太太,按照程先生生前的遗嘱,您的女儿好像并没有继承的资格。而且,遗嘱中没有提到您和孩子的具T归属。”
言下之意,她们母女根本就是被程刚抛弃了。
戴好帽子,苏荷从事务所出来,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第一次气的笑出来。
老男人果然心狠,到死也不想让她瓜分自己的财产,眼里就只有所谓的儿子。
嘲讽的勾唇,得亏那老狗比死的早,不然她这辈子都没出路了。
不让她得到一星半点是吧,他程刚无情无义,那也别怪她苏荷在他死了以后,给他戴绿油油的绿帽子。
儿子,总归是要比老子好掌控。
坐在车里,她对着镜子重新补了个精致的妆容,等到了别墅门口,神色一变,又是那个娇弱胆小的菟丝花。
刚进门,就听到程冽的声音。
“去哪儿了?”
沙发上,程冽的领口打开,露出一大片胸膛,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让苏荷没来由的想到了昨晚上的疯狂。
心头一热,整个身体都软了半边。却又像是被他的声音吓到一样,低着头,就要上楼。
“问你话呢!”
程冽本来有个应酬,被他推了,想着早上在床上看到苏荷的模样,心头一热迫不及待就想回去看看,自然是不想去那些无聊的聚会和应酬。
马不停蹄的回到家,结果人不在,回来了还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这只大狗,终于忍不住炸毛了。
起身过去抓着苏荷的手,也不顾周围还有佣人,就直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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