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好奇。
“接下来两块木板间的断层有近5米宽”。他的话语中带着轻视,无奈,甚至可笑。
或者换个词来说,是“坑爹!” 好吧,这是我听了飞坦所说的后,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词。
要怎么做?跳过去?我不仅不知道板的方位,即使知道了方位,距离什么也是很难估算出来的,再者,版不宽,万一失足,必然从这掉入湍急的水流中。看来,要享受游戏的乐趣,是要冒风险的,难道放弃?
还未想到方法,被握住的那只手便受到了一个力,很大的一个力。整个人便随着这股劲被甩了起来,双脚腾空。飞坦他,想做什么?还未等我再次细想,整个身子便被人搂住,充斥在鼻尖的,是一股让我安心的味道,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双脚在再次接触到物体时,搂着我的那双手便松开了,而左手,则再次被握上。所有的动作,完成时间不超过三秒。
“飞坦,你……”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发生在我身上的举动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语塞。
“我没违反规则。”飞坦的语气依旧那么强势。
“可是……”怎么可能,你都整个人碰到我了,怎么会没违反规则。
“我没踩到你的木板。”飞坦看来是不想给我提问的机会,“再不走,就要输了。接下来全是直道”直接拉起我,领着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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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接触到硬地表的感觉真好,我扯下黑色蒙眼布条,扔在一旁,成功占得了一旗。
朝后方望去,是狼藉的一片,那两块间隔超过5米距离的木板,的确删减掉了不少选手,大批人在这里落败。
那两对百合姐妹是有心电感应吗?竟能步伐统一的转弯,跳跃;刚掉下去的两位做了什么?木板也能被折断;那对在原地坐下是什么意思呀?不比了吗……
总体比较下来,我们到终点的速度很快。但说来奇怪,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起,我从未信任过任何一个人,可这次为什么如此信任飞坦呢?而我前面,能隐约感觉到,内心深处竟是认为他还是有安全感存在的。混蛋,这又是一个症状。我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
“啊~,恭喜过关,趁还有选手在尝试,不如请这两位给我们讲讲刚才你们比赛的情况和心得吧。”主持人像一条蛇一样缠了过来,“先让男方来讲一下吧~”他将话筒凑向了飞坦。
飞坦瞪了他一眼。
“那么还是女方来吧~。”他看来还是会看脸色的人。
我呢,直接无视。
吃了闭门羹的主持人,心理素质良好,径直转身骚扰下一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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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参赛队伍只剩下二十队了,比赛是不是越来越精彩了呢~”伪娘主持的“姿色”不减,特别是他微肿的左脸,不猜都知道,一定哪队被烦到暴,于是就武力解决。
又一次的【同行】。这次回到了主场地,四周的看台上是人山人海的观众,不过我知道,看比赛的在少数,想着如何抢卡片的占大部分。
“这次我们回到传统游戏~~”我已经想堵住耳朵来隔绝这声音了。
“先请每队来这里抽一张卡片~”伪娘主持的兰花指指向了一个画有大大的【?】的箱子。【具体样式,见作者有话说】
我随手抽了一张。
“现在呢~请大家打开卡片。”
打开手中的黄色卡片,两行字入目,一是[少年的清纯初吻] 二是[鸟类动物的一小撮彩色羽毛]【卡片样式,依旧见作者有话说】
“大家是否注意到了卡片上写的两个物品?而本场比赛的游戏规则就是:在规定时间内弄到这两样物品,带来给我审查,审查通过,即可过关。这些物品可以从观众那借来,也可以去场外弄来,不过,请记住,时间有限~名额有限~所以,现在,游戏开始!”
的确,游戏规则听来是传统游戏,但要借的两样物品却-_-|||…..
谁来告诉我怎么弄到[少年的清纯初吻]呀?我怎么知道那人是少年,而不是像比斯姬那样的伪萝莉;即使那人是少年,我又能保证他还有初吻?退一万步,他是少年,他有初吻,又要怎么弄来呀!
还有那[鸟类动物的一小撮彩色羽毛],你来告诉我这种东西要去哪里借呀?别说“彩色”的,我连单色系的都没着落呢!
环顾四周,开始行动的人少的可怜,看来并不是只有我在懊恼该如何弄到指定物品,这游戏,你妹个传统……
“飞坦,要怎么办?这种东西要去哪里弄?”我的声音很是沮丧。
“我又怎么会知道。”
“……”我无言以对,是的,他也不可能知道。
“各位参赛者请注意,为了降低本次的游戏难度,各队情侣可以暂时解开手上的红绳。”广播的提醒适时的传来。
也就是说,我可以暂时和飞坦分头行动了?我毫不迟疑的解开了红绳。但就算这样,游戏难度有降低嘛。
“飞坦,那么[鸟类动物的一小撮彩色羽毛]能不能交给你?”以他的速度,去什么野外弄到羽毛再回来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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