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顶和她一样糟糕,一点小动静就破了个洞。
现在这个状态,芬克斯那群人又该看笑话了。算了,今天心情不错,随便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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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总算来了,带来了有趣的东西吗?
那疯女人想采用“交换”?她难道不知道吗,我们是盗劫,我们的字典里从来只有“抢夺”,绝不会出现“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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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疯女人,为什么又哭了?
“如果有些东西抢不到呢?”
为什么要问如此愚蠢的问题。若是抢不到的东西,那就变强,继续抢不就行了。
“谢谢......”
又是谢谢吗?我奇怪地萌生出了想得到她念头了,伙伴也是可以成为女人的,是不是?
她死了?她死了。算了,这样也好,这种女人,在旅团中是累赘,死了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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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抢了我们蜘蛛的猎物。胆子真的大的可以。芬克斯和我此时已是老搭档了,自然一同前往。
这里有些吵,但据侠客的消息,那人每晚基本回来这酒吧,我们这要在这守株待兔就行了。
那个台山的女人,我承认,长得不错,特别是那头碧色的头发,诱人的让我忍不住想去抢来。(沫:抢的是指那女的,不是那头发,不要误会..~)
目标来了,轻而易举地带走了台上的女人,凭借的还是我们蜘蛛的东西。
查到了房号。杀了他之后,试一下那女人吧,应该不是个差货色。
目标被杀了,很显然,那个女人做的。这女人也敢和我们蜘蛛抢东西?是嫌命长了吗?看情况,还在这房间,找到后,她会对今夜永生难忘的。
剩下可以藏人的只有顺着阳台便能轻易到达的隔壁房间。竟然有两个人在办事?虽然没看见那男人身下女人的脸,但不会有人杀了人后,还有这闲情吧。
电梯上的女人,很可疑,拿掉斗篷后,竟也是一头墨绿的头发。
“墨绿色的头发真少见呢。”
“唉?不是一晚上就碰见两个了,哪里少见了?不对,我记得貌似还有一个……”
芬克斯的话提醒了我,还有一个人,她也有这种颜色的头发,但她已经死了。不过,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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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客鑫的地下拍卖会。看着那个以极快速度躲开富兰克林攻击的女人,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我出手的余地。拦下她,意料之外,是那晚逃掉的女人。
只是简单地几个步骤,那晚她逃跑的过程便托盘而出。这次拍卖品失踪的事和她有关吗?问她就行了。不过,先从那个主持人开始会更有趣,她很快就会说了。
主持人死了,但她依旧闭着嘴。站了起来,伤成这样还想做最后的反抗?
这个名字,这个招数?是那个已经死掉的女人?好吧,那就暂时留你一条命吧。如果你不是她,连着上次的份,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如果是她,想再逃的话,我会打断你的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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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组?那就干脆和那女人一组吧,我会搞清楚的,她到底是不是那个疯女人的。
她的废话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的?真是无聊的故事,管他什么人鱼,如果没有目的,又怎么会信任初次见面的人,就不怕背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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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她。她做不到这么肆无忌惮得杀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人,你……根本不了解……我。”
……
“所以?”
“所以,我,是,紫,月。我没有骗你,曾今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会是!”
呵,只有她,在面对我的逼问下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既然你是她,那么,我不会允许你背叛我,我也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很快。
☆、叮当?主城?接下来是舞台剧!
一路上,尴尬到极点的气氛使平时多话的我成了“哑巴”,好吧,只有我觉得气氛很尴尬吧,是上次‘屠杀日’留下的阴影吗?
不多会,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有东西在靠近,块头很大,速度很快,非常快。
飞坦抽出他的伞,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100米……50米……20米……10米……
圆脑袋,圆身体,直立行走,高约10米,周身绝大部分被蓝色覆盖,脸、肚皮是白色的,四肢椭圆,最重点的是,肚子上那个塞得快溢出来的袋子……等等,这不是多啦A梦吗?不对,是巨型露着参差白牙的多啦A梦,那粘稠的东西……呀!滴到脚边了……是口水!
是我产生幻觉了吗?还是我又穿越了?那么大雄在哪呢?静香呢?竹蜻蜓呢?是不是等一下会有一个穿着黄衬衫的男孩子跑来,边跑边喊:“多啦A梦!胖虎又打我了,快给我能变厉害的道具!”
“飞坦,我们面前是不是有只巨大的猫怪?”我下意识地捏了自己的脸一下。
“不是……”
不会吧,看来我真的产生幻觉了?
“我们面前是只巨大的狸猫怪。”他顿了下后讽刺道,“你的眼睛瞎了吗?”
狸猫怪?哦,多啦A梦,就连到了另一个世界,你还是被人当做了狸猫,你知道了会哭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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