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让李洛有些心惊,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喜欢过谁,但她知道现在所感受到的,也许正是“喜欢”,这种感情一旦萌芽,便覆水难收。
良久,钟善文才放开了她,李洛一边喘气,一边捂着因为心口微窒而引发的抽痛,她要是喜欢上了钟善文,可该怎么办?
指腹轻轻地从她脸侧划过,钟善文的气息炙热、微喘、带着淡淡的薄荷草的气味残留在唇齿间,她觉得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可是手上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怎么了?”
李洛害怕自己的犹豫挣扎会被他看出来,干脆闭上了眼睛,钟善文当她是默认了,柔软的唇触碰在她轻轻颤动的睫毛上。
李洛决定无论他怎么样,她都当缩头乌龟,当鸵鸟,绝不反抗。
钟善文撑着身体在她上方时,李洛还是害羞得捂住了脸。
钟善文看着她红透的耳朵,脱掉碍事的衣服,轻柔而虔诚地亲吻着她的肌肤。
钟善文给自己戴套时不熟练的动作把李洛逗笑了,钟善文难得脸红了起来,摇了摇头:“这个居然还讲求技巧的吗?”
“会不会是太小了?”
“小吗?”
他拿起包装盒,这才发现这个也是分尺寸的,再翻看抽屉里其它的,果然有L码的,助理再怎么贴身,也不会详细到连这个也一清二楚,不过是多准备了几盒有备无患,不过下次他就会知道了。
“你别……别摸呀。”
李洛小脸红彤彤的,那双手戴完套就分开了她的双腿,但他不急于求进,而是仔细地替她做着前戏。
“唔……”
粘腻的水声在身下想起,她知道自己下面流水了,他吻她的时候就开始涌出来了,根本不受控制,齿间溢出娇吟,那声音连李洛自己听起来都陌生。
钟善文俯身同她接吻,手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花心,小芽尖刚露头就被他捏住,李洛颤着身子娇娇地叫了一声,小脸迅速地红了。
手指寻找到昨晚令他蚀骨销魂的花心穴口挤了进去,李洛身体往上缩了一下。
“疼吗?”
“嗯,不是,有感觉。”
“太小了。”
钟善文一只胳膊撑着身体,时不时轻啄着她的唇,舔弄发育成熟的嫩乳,感觉被分散,李洛说不上自己到底是哪里更舒服,反正水流得很多了,手指带出的蜜液把穴口周围弄得水淋淋的。
很快她就在钟善文的温柔抚弄下打了个哆嗦,含糊地叫了一声,小屁股挪了挪位置,像是要躲开他的手指。
钟善文吸了口气,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被拓开的感觉更清晰了,小穴里的软肉像是有了意识一样,自动绞紧。
微微弯曲手指抠了抠刚刚触碰到的一块凹凸不平的内壁,李洛弓起身子,夹紧了腿。
面对着她的反应,自己胯下也翘了起来,一张冷淡自持的俊脸红透,他深呼吸,调整了姿势,握着硬得发疼的性器蹭开了肥嫩的阴唇。
这次的插入慢而绵长,李洛长长地吸了口气,依旧硬而滚烫,却不再那么强悍鲁莽,他在尽力克制,缓慢的抽送像是凌迟的酷刑,撑得他满头大汗。
“疼不疼?”
“不疼,嗯……有点舒服。”
“那我……”他喉咙动了动,这种话他说不出口,但李洛感觉到了,阴道里的阴茎在胀大,他呼吸急促了些,稍微加重了力道,李洛又有些受不了。
“叫出来。”
“嗯……哈——”
李洛脸上的红晕曼妙铺开,眸中雾气凝结,清亮的光从瞳孔扩散到周围,情潮翻涌,在这漫天糜色里仍旧不敢放肆,低声地哼哼。
龟头从某一片软肉上擦过,李洛浑身一抖,钟善文立刻就觉得那软肉紧了几分,绞得他抽送艰难。
他直起身体,垂眼看着两人交合处,沉了口气,劲腰前后挺动毫不含糊,粗长地一根严丝合缝地没入软肉里,不断有蜜水从小穴里被捣出,咕咕唧唧地响。
宽大的手掌掌握着最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时不时握住乳房揉捏,捏着嫩小的乳头轻捻,一会儿又揉一揉她圆润的屁股,臀瓣儿被揉得变形,多余的肉从指缝里漏出。
手掌抚过处点点红痕。
昨晚他就知道她皮肤娇嫩,稍微重点就会留下痕迹,他只是在她肩颈处亲吻了几下就留下了那样的痕迹,她真是……真是可爱得让人只想狠狠肏干。
他推高了她的双腿,压着她顶得很深。
李洛呜咽起来,最深的那一下简直要抵穿了她,钟善文好像找到了令他感兴趣的地方,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重新肏弄起来。
他越肏越快,过电般的感觉令李洛浑身激颤,她仰着头,瘦削的身体拱了起来,宣告着侵犯者娴熟的技巧是多么的令人畅慰。
女孩的身体在他身下完全绽放,激颤痉挛,蜜液流个没完,高潮之后她的脸色格外红润,那种余韵令她久久不能回神。
身体被他翻了过去,乳肉从两边挤压了出了,手掌穿过腋下揉捏着她的乳房。
钟善文轻轻亲吻着她的后颈,从肩头圆润的曲线,到后背上漂亮的蝴蝶骨,蜿蜒的脊柱,再掰过她的脸吮吸她的唇,硬挺的性器从臀缝里挤了进去,就着高潮的蜜液,顺利地滑进阴道,媚肉立即涌了上来,裹住那跟巨物献上最纠缠的吻。
李洛在他身下只剩断断续续地呻吟哽咽,身体被他拉起,很快又被他没有节制的肏干给弄得失去了力气,向一边歪倒,她完全地承受、接住、吞纳、吟哦。
其间有几次,李洛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但很快又被他给肏得尖叫起来。
汁水顺着两人的大腿根往下流淌,透明的液体混合着从套子里漫出的精液,被反复捣碎成乳白的泡沫,咕咕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肉声不断回响,雪白细腻的臀肉上布着几个巴掌印,腿心处的皮肤早就被撞击得通红,几次高潮下,她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从头到尾,总共就两个姿势,但李洛却觉得自己像是跑了八百米,完全地瘫着,心里还有些羞耻在作怪,但也没力气遮挡光裸的身体了。
阴茎还埋在里面没有拔出来,钟善文从后面拥着她,手指把玩着她滑腻的乳,皮肤上出了一层汗,湿湿滑滑的,像是抓了一手的奶油。
他听到她轻轻地笑了,掐了掐她的乳尖:“笑什么。”
“你喘的好性感。”
“我喘了吗?”
“嗯,喘了一声,你再喘给我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