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已经做过很多遍,熟练又慎重。
于他而言,她才是人生最大的惊喜。
少女光洁美好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眼前,一如她的心境。
薛子奇喜欢她,更心疼她,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故意逗她:“别哭了,你梨花带雨的样子更让人想操了。”
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垂头小声抽泣着。
薛子奇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就是个大矫情。”
和上次一样,他把严烟放进浴缸内,再跨坐在她身后。
不同的是,这次浴缸里的水是粉色的,水面上漂浮着大小不一的亮片,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细碎的闪光。
少女肉体娇软,肌肤被水波映衬地更加透明粉嫩,皮上细细的绒毛和皮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整个人犹如不可触碰的泡沫透明的,美好的,易碎的,男人的保护欲和破坏欲同时被激起。
他从背后紧紧地拥着她,单手捧起她的脸颊,落下疼惜的吻。
她向后依偎在他的胸口处,双手搭在他的腿上,感受着少年腿间凸起的青筋重重摩擦过后背的触感。
严烟不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薛子奇的兴致,先开口问道:“如果柯以诚不出轨,那这些惊喜岂不是浪费了?”
薛子奇顺台阶而下:“你想听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回答?”
“都想听。”
“正经的就是你们不合适,迟早会分手的。就算不分,我也该出手了;不正经的就是,不要心疼男人,我可以带别人来,哪有女孩子会不喜欢树屋的?”
“我怎么觉得第二个才是正经答案?你好狗啊。”
严烟回过身来咬了他一口,薛子奇配合着她的动作,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粉色的池水随着二人大幅度的动作向外溢出。
他注视着她通红的眼尾,胸口和性器都在隐隐作痛,保护她和欺负她的欲望一样强烈。
薛子奇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用坚硬顶了下她的私处,笑:“你那么爱咬人,还好意思说我狗?”
气氛总算有所缓和。
比泡澡水更热的是两个人的体温,比气氛更氤氲的是他们的眼眶。
湿意充盈整个胸腔。
温热的手掌流连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浴室里回响着热吻过后微弱急促的呼吸声。
薛子奇牵引着她的手去安慰下体滚烫膨胀的阳具,用脸颊蹭着她的耳垂,低声哀求:“先帮我弄一次,我怕等会进去秒射了。”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总比秒射强吧?”
她生理期时帮他用过手,在他的教导下,现在已经掌握了几分能让薛子奇投降的技巧。
每次握住那根东西,严烟都会被它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所震慑,颇有些狗腿地讨好道:“奇奇,上帝到底给你关了哪扇窗?”
薛子奇臭屁地扬起下颚:“还行吧,这玩意儿主要是给你用的,必须得争气。”
她握住愈发肿大的阴茎,来回上下套弄,时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剐蹭肉棒顶端的小口,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硬实的背阔肌、腹肌和腿根处。
他将她往上抱了几分,叼起少女胸前的圆润含在嘴里用力吸吮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薛子奇的喘息越来越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痒痒的,让她不禁笑出了声。
他扣着她的后脑,惩罚她似的,发了狠地吻了上去。舌尖卷起,野蛮粗暴的如同性器般在她口腔里搅弄,抽插,严烟呜咽的呻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险些窒息。
他抵着她的额头,大手裹住她的侧脸,双眸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眸,向上挺胯配合她手的律动。
“再快点。”薛子奇喘着粗气还不忘指导她的动作。
严烟中途停下来换了数次手,小声嘀咕:“你真应该去男科看看,不射精也是病来的。’
“我一直忍着,太舒服了,不想射。”
“可我很累。”
薛子奇唇角泛起一丝无可奈何又满足的浅笑,讲起了条件:“射你嘴里?”
“很腥。”
“那射脸上?”
严烟答应了一一现在她想迁就他,纵容他,把他对自己好加倍还给他。
薛子奇立即起身,扶着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的脸颊上,不知是水渍还是他动情的晶亮液体,给严烟本就魅诱的脸庞又增添了一丝风骚韵味。
邪恶的念头像荒地的杂草,给点阳光就肆意生长一一他想胬她。
用性器贯穿她上面的嘴,下面的嘴,用疼痛的方式惩罚她,让她余生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在身体上和心底里永远铭记他。
薛子奇挺着粗长的性器,恶作剧地在她脸上拍打了两下,一只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一只手紧箍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脸正对着自己,提醒她闭上双眼。
腥咸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灼热的浓稠液体一股股喷溅在她潮红的脸颊上,飞散在黑色的发丝上,滑落到她性感的隆起前。
薛子奇喘息着大口呼吸,无法将自己的目光移开,用高频的心跳记录着少女此刻这般淫靡的模样。
这不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每一次,都能让他为之疯狂。
严烟紧闭双眼,脸颊上那些液体的存在感极强,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再有所动作,强忍住恶心,小声问他:“你在干吗?什么时候带我去洗?”
“对不起。”薛子奇迅速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放到淋浴下,耐心细致地帮她冲洗了脸颊。
而后,细密的吻如同骤雨般降落在她的唇角,“严烟,今晚别睡了吧,我都忍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