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性格太无趣,跟她当初在路边捡到的那位差不多。
“就这样?”乔席意味不明地问,眼眸布满幽沉之色,
瑾里歪头反问,“不然呢?”
乔席对上她亮如星辰的眼,眉梢之间尽显嘲讽和冷漠,如果是欲擒故纵,那就太过了。
他没玩过成年人你情我愿的那些游戏,但是也知道套路,他以为刚才两人已经达成默契。
瑾里直接忽视来自对方的森冷的气压,又说一声谢谢,才光着脚往公寓大门走。
不过她走两步,忽然又停下,转头看向车内,“先生,你不久的将来会遇到事业上的致命打击,可能危及生命,不如你趁早放弃你现在手里的计划吧。”
乔席斜目看过来,冷淡开口,“你引人注意的方法,还挺别致。”
“你别不信,我见你人好才告诉你的。”瑾里还是微微弯着腰看着车里。
乔席一眼能看到她胸.前一片雪白和深深的壑,他很难不觉得她在勾.引自己。
不过他已经没有耐心,“嗯。”
瑾里顺着他目光,才注意到自己敞开的v领,她伸手轻轻按住,不慌不忙地朝他笑一声,“啧,男人啊,管一下自己的眼睛吧。”
瑾里说完,转身离开。
【里里,你怎么知道他要遭受打击?】系统好奇。
【看到了。】
【啊?】
瑾里不解释,这虽然不是她本体,让她不太适应,但是她好歹是锦鲤精啊,她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浓郁的霉运,见他送自己一程,便好心提醒一句罢了。
至于对方信不信,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那辆车没有马上开走,乔席点燃一支烟,缥缈的烟雾自车窗飘出。
他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看着妖艳诱.人,有时候眼神又太过天真,她身上好像有一股超脱尘世的恣意,他第一次有这种冲动,想在她身上,放纵一下自己。
不过,他好像被她耍了,还给她当一回司机。
手机接到几条消息,他拿起来瞥一眼。
——乔席,你离开太早,没看到酒吧里最精彩的戏!
——草,vip包厢那边玩得好开!
——三个男的,叠罗汉
——一群扫黄的包括看热闹的,看到这一幕,全都懵逼!
——我也算是开眼界了。
——乔席,你去哪儿?抓蝴蝶?嘿嘿嘿
乔席看几眼对方发来的现场照片,又抬头看一眼,隐隐还看到玻璃门后那翩跹的身影。
他打下一行字,发送出去:是有毒的蝴蝶。
——
瑾里回到原主记忆里那个复式小公寓,直接瘫软在沙发上。
【要冰敷。】系统开始嚷嚷。
瑾里掀眸看冰箱的方向,不想走动,干脆躺平。
手机一直在震动,瑾里看一眼备注,又闭上眼。
瑾里迷迷糊糊睡过去,等她再醒来是凌晨三点,她下意识张嘴想喊人,“萧——”
陌生的环境让她瞬间回过神,她默默起身去洗漱,躺上.床时用毛巾裹着一个冰袋敷在右脚脚踝上。
刚才睡过一觉后,酒精已经代谢得差不多,瑾里看着手机里的未接电话和消息,美丽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今天的热搜很劲.爆,天缘酒吧被扫黄,三个男的嗑药叠罗汉,震惊所有人!
“我的锦鲤值怎么还没到账?死劫不是过去了?”瑾里忽然问。
系统:【系统推算的死劫还在。】
瑾里:“……”你靠谱吗?
系统:【……】靠!
瑾里:“……”
陶敏给瑾里发过不少消息,问她现在在哪儿,安不安全之类的,语气里都充满试探。
经纪人陈冬冬则催着她还钱。
上个月原主参加一个什么培训,费用要一万多,是陈冬冬先垫付的。
瑾里打开备忘录,上面的消费记录很详细,林林总总算下来,她欠公司十六万五,欠陈冬冬一万三。
而原主身上,只有五百的伙食费,根本还不上这些。
瑾里一通电话打给陈冬冬。
这个点陈冬冬俨然已经睡下,被她的电话吵醒,更是一肚子气。
“沈瑾里你疯了吗?打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现在几点?你打个屁电话哦?有事明天说!”
“我要解约。”瑾里冷淡开口。
陈冬冬嗤笑,“那你准备好违约金了吗?”
“违约金没有,不过你可以问一下陶敏,看她让不让我解约。”
瑾里这话一出,那边的人马上就清醒过来,声音也高昂几分,“你在瞎逼逼什么鬼,这跟陶敏有什么关系?!想解约就拿钱来,否则你等着被告吧!”
“这两年来,公司一直让我培训,不让我露面,难道不是陶敏指使的么?陶敏估计没睡,不如你找她谈吧,明天你过来,我们签字,否则微博见,对了,你们那些培训费,我应该也不用还。”
瑾里很讨厌麻烦,一通说完后,不等对方炸毛就把电话给挂掉,拉入黑名单。
原主是不知道,但是剧情提到过,她所签约的盛陶经纪公司是陶敏出资,挂在她表哥名下的。
盛陶经纪签下原主打得什么主意,瑾里不用想也知道。
原主缺钱,被盛陶经纪公司画的蛋糕吸引,结果却是陷入一个走不出去的牢笼,她几乎没有露脸机会,一直被要求参加培训,欠的钱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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