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又梦见了那晚同程砚清……
许是昨天在这里见到了程砚清为了自己过来而……
白知予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别想了,你也配?”
原本两人是高中同学,早就互生情愫,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程砚清向她表露心迹,两人在一起。
她成绩没有程砚清好,同程砚清不在同一所大学,志愿填的不好,叫他们更不在一个城市。
彼时两人约好,一起努力,去外国留学。
程砚清家世好,他头脑又聪明,学习更好。
白知予那时候家境也算不错,父亲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虽然不算顶级财阀,一年多少也能进账个几百万。
可是就当白知予这边准备好一切准备申请留学机会的时候,家里突发变故。
她妈妈被查出乳腺癌,要入院治疗。
一个月之后,爸爸又被最好的朋友骗了,钱被骗的差不多了,警察帮忙追回了一些,可是支付了公司员工工资之后,剩下的都不够妈妈的手术费。
家里没钱了,非但白知予不能依靠家里的支持出国去,妈妈的医药费和手术费更是悬在那儿。
她爸爸着急,跑去找那混蛋朋友,两人谈崩了,扭打起来,过程中她爸爸把那人治疗高血压的药给弄丢了,那人情绪一激动高血压一犯,没药吃,引发心脏病,之后送去医院,没救过来。
那时候程砚清已经申请到一所很优秀的学校,白知予不想跟他说家里的这些事,她知道,一旦她说了,程砚清定然不会去留学而是会留下来陪自己。
可是她不想他为了自己耽误他的前程。
爸爸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五年。自己更是从此背上了一个杀人犯的女儿的名声。
虽然知晓这件事的人们都说她爸冤,那个混蛋朋友该死。可是法律毕竟是冷的,杀人了就是杀人了。
白知予自己会受影响,之后她的伴侣,她的孩子也都会受到影响。
她不想,叫这样的自己,再贴在清风霁月的程砚清身边。
更何况程砚清的父母知道她家的事,还一直多来帮忙,照顾她妈妈,帮忙垫付医药费。
他的父母对自己这么好,白知予更不能叫影响程砚清的一生了。
她请求程砚清的父母,不要告诉程砚清这件事,那时候他们还很不愿意,白知予废了好大功夫才稳住他们。
白知予借着一次同程砚清拌嘴的机会同他提了分手,谁知他好长时间没回自己,最后回复却是一个“好”字。
所幸妈妈的病情是稳住了,白知予休了学,四处找活儿打工去给妈妈挣医药费和营养费。
她又很矛盾的,一面知道自己不该往程砚清身边靠,一面又不由得为了他去考了研究生,只为了提升自己的学历,然后进他的公司。
多贱呢,又当又立的。
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可是她真的好爱他,白知予知道,自己怕是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他一眼,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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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醒了?起么?”,青萝进来发现白知予睁着眼睛盯着床顶发呆,轻声问。
白知予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哦了一声,“起来吧。”
姨妈不太喜欢她,要不是因为华攸宁,她更不会收留自己。
她还是多殷勤一些去讨好她姨妈吧。
白知予梳洗打扮好,去到项安颖的屋子,她的桌上已经摆上了早膳。
元嬷嬷对着她笑,“郡主,快来,今儿有荷包蛋呢。”
白知予眼睛一亮,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项安颖淡淡的也睨她一眼,免了她的礼数,叫她坐下吃饭。
“你皇兄方才叫人传了话来,叫你晚间时候去他那儿一趟。”,项安颖说。
在这宫里头,还是有一些人知道白知予其实没傻的。
比如华攸宁,比如素星宫的一众人。在素星宫干活是个苦差事,原先的那些奴仆早就忍受不下去,各自拖了关系另寻高枝了,剩下的这些要么是项安颖的陪嫁,要么是对项安颖忠心不二的宫人。
都是值得信赖的,倒是饶了白知予一个便宜,叫她能偷个懒,不用在素星宫也装傻。
至于华攸宁,他虽是南漫的儿子,不过被先帝亲自教导,为人最是正直良善,他知晓自己的娘亲想要将大楚改名换姓变成她早八百年就被先帝灭了的南庆国,自然是一万个不同意。
他是南漫的儿子,但他更是大楚的君王。
但是华攸宁比齐半夏只大一岁,南漫借口华攸宁尚且年幼,顺理成章的垂帘听政,把持朝政。
华攸宁人微言轻,南漫经营多年,朝中大半势力都明里暗里的在她之手。华攸宁只得韬光养晦,假意应承,实则背地里放暗箭。
而齐半夏无疑是华攸宁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前期华攸宁借着齐半夏,成功收回了数十项实权,架空南漫之后,夺回自己的话语权。
更别提华攸宁是白知予肉体凡胎,亲自怀胎了十个月,痛了一天一夜才生出来的大胖儿子。儿子生的端正漂亮,叁观又正,为人又亲和温柔,自然是对他稀罕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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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予身世设定完全是为了强行搞个分别误会出来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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