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宿舍楼是一个回字形,中间空着楼下是一个小公园,他们几人从进门开始沿着走廊一直向前走,而每条走廊两边至少有二三十间房间,有些房间房门紧闭,有些房间房门大开。几人绕弯一楼,竟然一无所获,而那种惊悚地感觉却时刻侵袭着他们几人。
“大叔,等一下。”周禹叫住了几人,“我们在明,敌在暗。不能在这样了,我感觉有点不好。我们找个地方先停一下,我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几个,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碰到了可能吃亏的是我们。”
“行。”司徒德看向其他几人也没意见,就近找了一间空房间几人进去,把门反锁,司徒德再次把司徒念准备的文件夹拿出来,念了起来,“听说有两个,一个叫王海初,工厂老板;一个刘平凡,工厂前老板。王海初就是被刘平凡拿刀捅死的。刘平凡据说是被变成鬼的王海初吓死的。具体未知,医学说是死于心悸,也就是心脏病。”
“死亡地点是哪里?”席清涟问。
司徒德翻看文件夹说道:“隔壁办公楼。”
几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周禹先问道:“那怎么会是宿舍楼闹鬼呢?不应该是办公楼吗?”
“等等,”司徒德拿着文件夹补充道,“王海初死在办公楼,刘平凡死在宿舍楼的顶楼。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顶楼的,这里写着住在顶层的工人去楼顶抽烟看到的尸体。”
“那现在的情况可能有两种,一种是两人分别在自己的死亡地点闹鬼,在两栋不同的楼;也可能是两人同时在现在这栋楼?”
“雪莲,你有什么办法吗?”周禹问道。
“我得上去看看。”
周禹没有说话,他们几人现在聚在一起都不太安全,如果分开可能后果更严重。但是周禹心里有强烈的感觉需要到隔壁的办公楼看一眼。
司徒德收起文件夹对几人说:“既然这样,咱们就先去楼顶看一眼,做好准备如果不行就先退下来,怎么样?”
“嗯,赞成。”
“好。”
几人都同意这个说法,既然确定后,几人做好战斗准备,从楼梯不断向上,周禹在前面走,司徒德断后。越往上走,受到的压迫感越大,走到顶楼楼梯间的时候,厚重的防火门后传来的压迫感让几个人都不寒而栗,周禹更是肉眼可见紫色的光从门后扩散开来。
“你们在这等着,我和护法上去。”周禹发现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这种压迫感是他从没有遇到过的。
话音刚落厚重地防火门如同被硬物撞开,“嘭”的一声撞到两面墙上,紧接着就是一种人不可抵挡的强风,如同一面墙朝着几人撞去,周禹双臂按住两边的人,而站在最外边的雪莲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哼,耳朵灵敏地周禹甚至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快跑。”周禹什么都顾不上,推着身边的人让他们下楼梯,自己刚转过身,就被一个重物砸中,他推开才发现飞过来的是一个金属梯子。
“护法,护住他们。”周禹对着身后喊了一声就往天台跑,他的眼睛里只觉得灰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身后的防火门又是“嘭”的一声再次关闭,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重了。
他从包里抽出一把长桃木剑,是经过师父开过光的,甚至在感觉到附近有邪祟时还会发出颤动,周禹双手握住不断地向前迈步,突然右边觉得一阵风飞速朝自己袭来,他拿桃木剑就是一挡,结果木剑直接断裂,周禹骂了声“草”,一块如井盖大小的石头碎在自己脚边。
周禹从未有过的急躁和不安,不仅仅是师父给自己的桃木剑碎成两半,更多的是一只没有实体的鬼竟然可以操纵实体是让他不寒而栗的根本,还还能算鬼吗?
周禹直接要烂食指、中指,一起在剩下半截的桃木剑上画符,他的血加上增加能量的符文,不管怎样他都想拿着剩下的桃木剑捅“他”一下。
“嘭”不远处又是一声,周禹察觉到可能又有东西朝自己飞来这次没有硬挡,而是后退了两步,这次竟然是一截一米多长的铁棒,直接朝着他的胸口如扔标枪一样朝他扔来。
周禹即使后退两步还是被刺到了肩膀,铁棒随后衰落在地发出碰击的声响。
“草。”
周禹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在他没有摸清楚情况之前不敢把护法叫回来,谁知道是不是有另外一只鬼藏在哪准备偷袭其他人。门自从关上后像是隔绝了声音,现在完全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即使现在,周禹又担忧起了席清涟。
“快跑快跑快跑。”司徒德拽着脊椎骨受伤的雪莲不管不顾就跑着下楼,席清涟跑在他们前面,提前看周围的情况。
周禹刚埋进去防火门,“啪”的一声关上后,他们还没来及看把门打开,从楼下传上来一声尖叫,几人动作暂停想要看是否还有声音,一双黑手从墙壁穿过,抓住了倒地不起的雪莲,雪莲能感觉到自己碎裂的骨头碰撞,以及骨头渣刺进肉里的感觉,手刚想动却颤抖着不受控制,冰刀落地即碎。
吸引了站在门边的两人,一双黑手已经把住雪莲地腰部,准备把她拖到墙里。
“跑跑跑,快跑。”司徒德三步并两步,最后是直接跳到雪莲身边一把拽着她就往楼下跑,雪莲低声发出呻.吟,疼地眼睛泛泪花,根本看不清路跌跌撞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