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唇舌交汇掠夺着,放开克制的路轶吻的强势,主动权被他掌控,大舌强劲地搅乱她的口腔,将她的舌根吮吸得发痛。
乳肉被挤推成小小的一团,像小包子被捏弄变换着形状;乳尖也硬了起来,在他掌心中磨擦刮着发痒,痒的她弓起了腰,又把胸往他手里送。
她可怜兮兮的说着:“好痒再重点,嗯哼”
顾忌着她的脚,路轶靠在床头,埋头啃咬着她的细颈,手上的力又重了点,捏扯着她硬成小石子的乳尖。
尤幼将他的鸡巴从宽松的睡裤中放了出来,小兄弟已经昂首挺胸了,在空中晃着。
她摸了上去,听到路轶沉沉的喉咙喘了一声,更加兴奋,从马眼一滑撸到根部,捏捏弄弄揉了揉他的两个囊袋,又撸回来,上下滑动着,让这根肉棒硬的发涨微微溢出些许清夜,粘湿了她的掌心。
路轶亲到了她的胸,她的胸不大,他一口就能吸完一大半,舌尖刮弄着乳尖,绕着打圈又吮吸上去,男人或许天生就知道怎么玩奶子吧。
她小穴也在流着水,一想着这是路轶啊,就情动开始发骚,止不住的流。
她拉住他的手按在身下,让他也摸摸这寂寞的小洞。
“里面好痒的,操操我好不好?”她像个荡妇一样骑在他的身上,渴求着这个男人。
黑暗的房间,尤幼看不见路轶因此而变得幽暗漆黑的双眸,只在他身上难耐的扭着腰。
粗糙的指腹顺着水很丝滑的钻了进去,路轶还记得尤幼的敏感点,一步到位直接按了上去,原本还扭着的尤幼突然软了身子,绵绵的趴在了他的胸上,颤栗着。
“嗯哈,就是这嗯唔,轻点呀”
她喘了起来,声音不复平时的清甜,全是娇媚旖旎,摄人心魂,路轶也被撩拨得不行,想这么肏进去,将她钉死在这张床上,不去祸害别人。
高潮毫无悬念的降临,冲垮她所有的意志,只想在他怀里浪叫。
滚烫的鸡巴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直直撞进花心,让高潮的她又一次尖叫了出来,好大,好爽。
她瘫软在他怀里,被顶的上下起伏,粉舌轻吐,眼睛在黑暗中迷离,也被黑暗掩盖住她所有淫秽色情的表情。
路轶像永动机一般,到后面速度不仅没慢,反而加速,力气也越来越重,卡住她的腰不让她逃,最后猛地肏到最深处,被紧咬住,吸的来不及拔出,压抑的精液射了出来,满满地灌了进去,尤幼也在这一瞬,同他一起又达到了高潮,一起沉沦在这快感中难以自拔。
性爱是人类的本能,更别说是在对自己有致命吸引力的人面前。
她爱上了做爱的快乐,像勾引书生吸取阳气的妖精缠着路轶不放,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抵挡不住睡意,在路轶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习惯克制的路轶也放纵了。最后将她的脚踝仔细又检查了一遍,路轶才放心的怀抱着尤幼,闭眼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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