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颤抖,脊背单薄,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背上,都能感受出她的脊骨在抖动着。
屠浮垂目,低头,将高挺的鼻梁埋入她的发里。
她的发中,有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植叶清香,说不出的好闻。
窗外云雾飘来,将御魂峰上的最后一片日光遮住,空山新雨,雨丝儿绵绵密密的落在叶片上,滴滴答答的雨声中,山念紧咬着牙关,更紧的抱住屠浮的脖子。
她急促的呼吸着,脑袋往上,一口咬在了屠浮的脖颈上,喉头间,忍不住溢出一个音儿,
“嗯~”
屠浮的双臂紧箍,将她整个人抱着坐起了身来,他闭上了眼睛,昂头,露出脖颈上最脆弱的部分,任由山念咬着。
喉结滑动,屠浮嗓音暗哑,
“别怕,师兄在,阿念......”
声音断断续续的,含着一抹鼓励。
他的小师弟,朝夕相对两百余年,他日日守着她,看着她,为她心动,为她沉浸情海伏波,她的眼神却始终清明。
她对他没有欲,她并没有龙艳之好。
实际,屠浮也没有。
他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喜欢到对她有了欲念。
从始至终,屠浮想要占有的人,只有山念一个。
这欲念成了他的业障,在这两百多年的沧海桑田中,一日一日的,终究成了魔障。
屠浮的身子却是被山念猛的推开,她转身,匍匐在他的被子上,黑色的长发披泄在她的后背上,她喘息着,手指因为太过于用力的撺紧被褥,关节已经青白。
“师兄,我真的不舒服,师兄~今日师弟失态了!~”
掩饰的意图太明显,屠浮沉默的坐在床沿边,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山念纤瘦的脊背,蛊惑着,
“没关系,哪里不舒服?需要师兄帮帽起?”
那只手,状若无意的一路下行,来到山念的后腰上,他将她的腰肢握住,有意无意的撩拨着。
山念紧紧的趴在被子上,身子蜷缩着,嗓音颤抖的厉害,
“不必,师兄,我,过会儿就好。”
初临的情潮,让山念硬生生的压制着,屠浮的脖子应该是被她咬破了,血腥味让她清醒了少许,她伸手,摁住屠浮肉在她腰侧软肉上的手,深吸口气,低声道:
“我快好了,师兄,快好了......”
坐在她身边的屠浮,眼底晦暗不明,薄唇紧紧的绷着,他也听出来了,山念此刻的语音的确渐渐清冷。
她这莫名出现的情潮涌动,正在被她压制过去。
屠浮突然心生了不甘,他猛的拉过山念的身子,双手箍着她纤细的肩头,将她翻平了压在床上,俯身看她,沉沉道:
“我说了,你不必同我计较,哪里不舒服?需要师兄做什么?”
他想操她,与她的X别无关,与她这个人有关。
无边的夜里,屠浮想c山念,想的都要发疯。
可她总是高高在上,一副清冷无欲的模样,她让他觉得,屠浮的那点想要亵渎她的心思,如此的肮脏与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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