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轻轻的。”筎诗撒娇,娇嫩的嗓音委委屈屈的,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谢筎菲还是不许筎诗碰。她本就偏心嘉熙帝多一些,对筎诗只有心疼和疼爱而已。
筎诗见状越发撅起了嘴。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嘉熙帝觑了眼筎诗,到底没惯着她。
帝王温柔的分开她双腿。指腹探入一小节,就立即被湿润密集的软肉包围,媚色殷红。
筎菲好像怎么碰,肌肤都是淡如雪的样子。小穴也永远是娇嫩的玫粉色,诱惑的不得了。
嘉熙帝带上粗黑的牛革肉棒指套,浅浅的抵入花穴口抽插着。谢筎菲酥媚的倒在嘉熙帝怀里,呻-Y出声:“嗯……”
白皙双腿如嫩豆腐的一般,一碰就化。粗肥的牛革指套浅浅的在穴口进出着。两只手指并在一起,共同带上指套尺寸可观。
谢筎菲有些畏惧抓着嘉熙帝手腕,娇喘YY:“皇上不要,太粗了。”
嘉熙帝很是吃醋。手上并着扩张着花径,低沉地说:“傻瓜。将来生了孩子,这里要被撑的更大。现在适应一下。”
筎诗挺害怕的一缩脖子。℉ǔsнǔτайℊ.Ⓒǒⅿ(fushutang.com)
筎菲因为怀孕的缘故,整个人被母爱笼罩反而感受不到丝毫的惧怕。还对孩子的降生充满期待。
一听嘉熙帝说孩子。看向小穴口抵住的粗大物什,反而不害怕了。还满心欢喜的等着他进入。
湿润蜜液一下子涌出来更多。两个指套都被润的水亮光泽,更方便进出花径了。
嘉熙帝动作轻柔,帝王从未如此耐心温柔的这么对过别人。他看着媚肉吞没一只完整的指套,扯开一瓣沾着滴露的花唇,缓缓松弛着下面。
娇软的花穴怕痛防备心还是很强的。
嘉熙帝按摩了许久,才缓缓挤开花唇肉。把另一个肥粗的指套插进去。快感冲击,谢筎菲蓦地仰倒了。
筎诗机灵鬼,眼疾手快手抱住姐姐。从后面环住姐姐的腰身,沿着她小腹摸摸往上摸,直到裹着娇嫩的乳尖。两指夹住把玩起来。
谢筎诗也是被嘉熙帝调-教过许久的。她现在做这些是很熟练的。
又是很久没碰姐姐了。吃醋姐姐和嘉熙帝的亲近,手上不由得用力揪扯,颇带虐待的滋味。
雪白乳房在白皙柔嫩的小手里变化着形状。粗暴的力道让谢筎菲错愕。
这番力道和嘉熙帝相差无几了。谢筎菲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娇柔无力的倒在筎诗怀里。小穴缠咬着两指肥粗的指套,柔腻的大腿交并摩擦嘉熙帝手腕上。
引的嘉熙帝胯-下越发肿胀。目光不由得搜寻了筎诗一圈,想叫她过来帮自己舒解。却见筎诗正吻着姐姐锁骨。
她小脸虔诚的不得了。好像再吻一件上好的瓷器宝物。
手指却泄愤般的掐着筎菲白嫩的乳房。两团雪豆腐一样丰满上,全是她虐待的痕迹。
嘉熙帝不由得心疼的掰开她的手,一掌控制。心疼的舔舐着谢筎菲乳尖上的红肿。
谢筎诗愤愤的看了嘉熙帝一眼。
嘉熙帝无奈的对她道:“过来,服侍朕。”
谢筎诗优雅的翻了个大白眼,挺不高兴地说:“服侍你干什么,你又没怀孕。”
嘉熙帝怒道:“过来!”
小筎诗抱着姐姐光洁的后背,小脸磨蹭。
香嫩熟悉的肌肤让她沉迷,根本不怕帝王的威胁。她小口小口舔着谢筎菲的脊椎,带着无数快感和战栗。
谢筎菲被筎诗小猫一样蹭的心里柔软,又好气又好笑的把这小家伙叫到自己面前。弹着她的额头,训道:“连陛下的话都不听?”
筎诗立即甜甜的说:“我听姐姐的话。”
然后麻利地褪了嘉熙帝的裤子。嚣张的手一把捏住他尘柄,帝王肉柱挺拔竖立,斜棱突翘的蘑菇头突然被掌控,紧张的跳了一跳。
“筎诗……”嘉熙帝子孙根被掌握情绪不稳定的谢筎诗手里,一时紧张到语气都小心翼翼起来。
嘉熙帝温柔地对筎诗道:“慢一点,乖一点。”
谢筎诗故意捏了捏龙根,做出一副要撸动的模样。嘉熙帝防备着。
谢筎菲看着妹妹和帝王间的眉眼官司。忙当和事佬般的扶上筎诗手,轻轻的说:“我们筎诗一直都很乖。”
筎诗哼一声,不高兴的绷着脸。
谢筎菲叹气,只好屈伸亲了亲她额头。像对孩子一样。
几乎是一瞬间,筎诗就眉开眼笑了。
筎诗意思意思的捏了捏龙根。掌心胡乱的上下撸了两下。肉龙柱身竟是个不挑嘴的。竟然这样也能挺硬起来。
紫红色的巨物张扬跋扈的渴望着更深的抚弄。
谢筎诗红唇嫣红,抿着不高兴的水光。低头朱唇含住那饱满的龙根,嘴巴大大张开。口涎直坠,染的K-裆湿哒哒一片。
像是嘉熙帝尿裤子一样。
嘉熙帝龙目微阖,毫未察觉。一手强势的按着小头颅吞吐着肉棒。高高竖起的肉柱,青筋敏感,凸起的每一段被口舌经过,都更激动二分。
一个激动间,嘉熙帝忘了自己两指都是短促的指套肉棒全部,一下子塞到了最深处被筎菲花径紧紧吸含住。拔也拔不出来,抽也抽不走。
两个短物本来就粗,直径可观,生生卡在花穴内有些取不出来了。嘉熙帝不敢把手指抽出来,生怕真的把这两个东西留在她体内。
“筎菲放松,乖,是朕。”嘉熙帝顾不及谢筎诗了,松开筎诗的小头颅。单手搂着筎菲的腰肢,按压着她敏感的地方。
谢筎菲倾泻如注。香腻的花液弥漫在空气中,让两个人都为她神魂颠倒。
筎菲怀孕不能承欢。筎诗就成了最好发泄欲-望的工具。
嘉熙帝本就钟爱小筎诗的野X。又生气她的倔强不配合。他冷不防的抽出龙根,按倒筎诗抬起他一只腿就狠狠的顶进去!
“啊……!!!”筎诗只是微微湿润而已。花瓣张开的一丝小口,猛的进入粗物。又被不温柔对待。
筎诗当即眼泪氤氲的哭起来:“……皇上不心疼我。呜呜呜,陛下和姐姐都讨厌我。姐姐不让碰,连你也虐待我。”
小筎诗哭的谢筎菲心都快碎了。
谢筎菲本就是个长姐性子。温柔似水,见状自个还没从高潮的余韵回国神来。就上前摸着筎诗的脸,轻哄道:“不痛不痛哦。陛下也是生忍了许久,你忍一忍……”
筎诗并不是第一次了。谢筎菲知道她只是爱娇而已。她摸了两下脸。筎诗挣扎的幅度就小了。
嘉熙帝气笑了,闷不做声狠狠一顶。大开大合的没入肉柱,娇嫩的花穴被研磨的可怜兮兮,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细腰如柳,都快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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