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扯断了追随的视线,欲待登阶入屋。
“怎么不继续哭了?啊?”
展鸩却抬掌一把就钳住了她的手腕,硬是将她甩进了院落:“说,那贱种都对你做了什么勾当?”
“趁现在没有别人,你最好早点说!早点都说出来,我不生气,若是现在不说,日后叫我发现了——”
他足后跟一磕,重重地叩上了院门,居高临下冷冷一笑,“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后悔?信不信?”
展颜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脚步踉跄的混乱中,肋骨也不知是碰倒了哪处的什么杂物,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她禁不住“嘶”一声倒吸了一口气,剧痛之中只觉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仿佛有无数蝇群光点在脑中轰然四散。
“说话!哑巴了?他还动了你哪里?”展鸩神色阴沉,“是不是那小畜生一跑,你就预备同我装傻?!”
他声音不大,却像是亘古不化的冰雪冷冷落在展颜心中,她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要停工了。
她自知这回是真的令爹爹气狠了,以她目前的能力水平根本就不足以应付他的怒火。
她心中惴惴,不敢再与他相视,只垂头握住手腕,讷讷无言。
不料展鸩凝眉上下打量她几眼,蓦地就捋起她的衣袖,指尖划过那些青紫的痕迹,眸中怒意鼎沸。
“你看看你!你身上这些都是什么?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他恶狠狠地将她一举掼倒在窗前的软榻上,眸中隐约渗出几许薄红血色,刚硬强悍的脸部线条阴阴沉沉都有些狰狞了。
“我念你年少无知不懂事,容易受那小畜生的哄骗,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恬不知耻、眼巴巴贴上去和那畜生搂作一堆!”
“你真是我养的好女儿!”
脑袋磕到了榻沿,震得展颜一阵眩晕。
混乱的剧痛中,她歪倒在软榻上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朝他大声喊道,“爹爹不是什么都知道么!你何必还要问我?”
展鸩大约是料想不到她竟敢出声辩驳,他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扳正了小脸与之对视,“我该知道什么?”
既话已出口,展颜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我喜欢钟植这件事......爹爹心中早有猜测,又何必问我?”
展鸩闻言先是一呆,也不知是怒是恨,猝然就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反身压于榻上,激狂道:“你在说什么!”
“你喜欢什么?你胆敢再说一遍,你喜欢他什么?”
他怒不可遏地厉喝,说着就将展颜狠狠摁在软榻上,用力把她领口衣襟的带子一扯,“喜欢那小畜生摸你是不是?”
襟口大开,展颜脖颈上无遮无挡的点点红痕一目了然,展鸩一遍遍打量,嘴里酸气更是突突直冒。
“那他有这么摸过你么?这里,还有这里,嗯?他摸着你这个地方……他摸得重么!”
阴冷的鼻息拂于颈间,展颜察觉出了不对,爹爹的手竟然跟条疯狗一样胡乱撕扯她的衣衫,在她胸脯上乱摸乱咬!
简直是晴天霹雳,展颜感觉血液在身体内都快被冻住了!
她惊恐地重重打了一下展鸩擒住她一侧胸脯的手:“爹,爹爹?你是失心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清脆的一记巴掌响过之后,展颜和展鸩都有些愕然,但四目相对间他却也只是停顿了那么一刹那,就再次上手穷追猛打。
“喜欢什么?说!想必是喜欢那贱种的大鸡巴肏你是不是?”
展颜身上的衣服禁不住他用力拉扯,没几下就变得破破烂烂,他更是加快了动作,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急切游移。
“怎么,那贱种肏得你爽么?”
他在说什么,天啊!爹爹究竟在说什么?!
衣不蔽体的展颜心里一片惊骇,不敢置信地挥出手臂上下格挡他的手,试图护住身上的小衣。
她是在做梦,她肯定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爹爹不是这样的......
“爹,你在做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我.......展鸩.......!”
然而展鸩的动作越发过分,展颜的手被他五指相扣地按住了压在颈侧,他以膝盖强硬地抵开她的双腿,冷声笑道——
“他当然是肏得你爽了,他当然是把你伺候得舒服了,肏得你魂儿都没了是不是?”
“回回肏得你又哭又叫淫水直喷是不是,所以你才敢这样大言不惭、卖弄风骚给人奸淫是不是?”
那个“肏”字被他恶狠狠咬在齿间,如同啐出了一枚粼粼闪烁的毒针,连带着心里的不甘与怨愤,将彼此彻彻底底戳伤。
“我对你爱若珍宝、呵护之至,你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放荡下贱?”
“你就这么欠操是不是?”
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不顾一切地几下剥去她的小衣,在她腿心重重地扇下一掌,“看你底下这小逼,肿成什么样了?”